越想,贝基心中就越痛!他抬起打死舒凌薇的那只手,看着,看着,他恨不得现在就剁了这只手。
如果剁了这只手凌薇能活过来给鹏飞解释,鹏飞不会犹豫的。
我真是个杀人魔王,我是罪人,竟然被人牵着鼻子走都不知道;凌薇
想着,贝基鼻子酸酸的,艰难的咽了口唾液,眼眸渐渐湿润起来,那层薄薄的雾气,晶莹剔透。
正在翻阅舒凌薇日记的婕坷,眼眶泛红,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只见她掩唇争取不让自己哭出来,可那灼热的泪水还是从指缝间溢出,肆无忌惮。
舒凌薇的日记记录了很多事,但每一件都跟贝基有关;舒凌薇能凭她的势力进入国际刑警,自然有她的本领,文笔这一块自然不差,每一句都让婕坷内心被击中。
见婕坷这个样子,贝基神色黯然下来,他虽然很想看,但他现在没有勇气,他不敢去看。可在婕坷翻页的时候突然掉了一夜纸在地上,纵然婕坷弯腰去捡,但贝基还是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小字中的其中一个段落。
酒杯里的酒好鲜红,好似心里正在淌着的玫瑰花泪。一个人的夜不寂寞,因为有女儿若雪,雪儿是我跟你这个混球的结晶;只是,想起你时真的很寂寞,有很多话总是想说却总找不到有人可以来说,你是我想要的能来倾听的人,可你还会出现在薇儿面前吗,我的爱人,你怎么突然消失了,你在哪里?薇儿好想你!
这就是这么简单,再简单的的一个段落,却让贝基心口骤然剧烈疼痛!疼得他弯下了腰。虽然看到这篇日志的时间,但贝基知道这一定是自己失忆去到雷族的那些日子。
酒杯里的酒好鲜红,好似心里正在淌着的玫瑰花泪?
这是凌薇衬托她心中在滴血,鲜血正一滴一滴的在她心口流淌着;那个时候她很寂寞,她很伤心,她很难受甚至很
一滴泪水从贝基血红的眼角流了下来!他悔他悔啊如果凌薇真是内奸,那么她怎么可能写出这种日记来,日记可都是记载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大半都不愿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情感。
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拿婕坷刚拾起的这篇日记,婕坷猛然抬头,望着贝基颤抖的手掌,摇头,那眼神就是在告诉贝基,你现在不能看。
“给我”
听到贝基这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泪弹,婕坷的泪水又滑了下来!她还是摇头:“刚才我是想让你看,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这里面写什么;可现在,你不能看,看了之后你会更加后悔的。”
见贝基神色沧桑,婕坷又说:“答应我,在灭掉龙族大长老之前别看这本日记!”
望着婕坷含情担忧的眼神,贝基心痛得难以呼吸了,片刻,他略作迟疑,点点头!
婕坷松了口气,她真的担心贝基现在看到里面的内容,这里面全是凌薇的心声,句句字字都会刺痛人的心,婕坷担心自己的男人在悔恨中承受不了。
脑海中混乱不堪,所有的事混在了一起,贝基一片迷茫,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靠在软椅上,贝基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让自己的思绪不那么复杂!几个小时过去了,网道中的列车在飞驰着,车里却没任何的响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几十节车厢里,全都是今晚参加血战的兄弟。死士兄弟没有任何的伤亡,倒是铁汉手下的好几十个兄弟,轻伤了,此时正在车厢里整理伤口。
而铁汉,则是抱着东方若雪在喂奶,这两天发生的事,铁汉心中不好受!若雪这么小就没了母亲,还在战场上看着他父亲的爷爷去世,种种情景,铁汉和兄弟们都不敢去想象。
一个兄弟走了过来,在铁汉身边坐下,将若雪的小奶瓶拿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摇晃着。随即拿新衣服给若雪换上。
“铁汉哥,今晚究竟是什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小公主以后怎么办?”
提到小公主,铁汉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扭头对众兄弟说:“有可能是阴谋,兄弟们,我们的血狼也有可能被算计了!凌薇嫂子和东方老爷子怕是被诬陷,小公主现在是血狼唯一的孩子,不管怎么样,绝不能让别人伤害我们的小公主,没有看到血狼的令箭,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小公主,知道吗?”
“明白!”
兄弟们齐齐点头,目光都落在铁汉怀里的若雪身上,一个兄弟说:“任何一家的孩子在别说在战场看着我们兄弟跟敌人厮杀会笑,鼓里我们,声音怕是大点都会被吓着;小公主将来必定驰骋沙场!铁汉哥,我们兄弟真想做小公主的亲卫铁骑部队。”
兄弟们全都用期盼的目光望着铁汉,铁汉炙热的眼神一一扫过今晚参加血战的两百名兄弟:“兄弟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能这么对待我铁汉的干女儿。可是,我们的实力太弱,难以成为小公主的亲卫铁骑部队。”
“我们可以努力啊,兄弟们现在都年轻,血狼不是说十八年后要让小公主回燕京吗?那时我们也不会超过四十五岁,完全能够为小公主大战四方,还有我们的孩子,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站出来的。”
又有一个兄弟说:“事情发生成这个样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对小公主下手;我们兄弟万死也不能让小公主出事,她可是我们兄弟从敌人手中救回来的,她这么可爱,才九个月就有这么大的勇气,铁汉哥,无论如何,我们兄弟都要成为小公主的人,请你跟血狼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