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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击电劈,飞剑轰击!
轰!轰!声声巨响,天地四光交错,红白青黑,其中那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天地竟然被硬生生撕裂了开来,露出一道门。(⊙﹏⊙⊙﹏⊙)那门上悬一漆黑发寒的飞剑,门通南海,透过其中可隐约见到海水。
众人大喜,顿时精神振奋百倍。
“杀!”邝臻和邝叶同时爆喝一声。双双率先领着众人往玄武剑门冲杀而去。[
邝臻功力最高,率先冲出了玄武剑门。
邝臻破门而出,显然主阵之人急了。悬与剑门之上地飞剑,猛地寒光四射,咻得一声如虹般向他们迎了上来。
这时其他三个方向也响起了飞剑破空之声,虎啸龙吟,不绝于耳,转瞬间,三道耀眼无比地剑芒赶到,与那黑剑拦截了众人。
受此一堵。那剑门又合了上来,天地恢复如常。
放出七大高手一个最厉害的人,已经疲惫不堪地金琳四人不禁轻松了一些。
只是邝叶等六人见眼看就要破阵而出,却功亏一篑,不禁暴跳如雷,连连怒喝,手中地法宝连连猛击,真元如不要钱一般宣泄而出。
本已真元大量消耗的金琳四人又立刻吃紧,不过他们知道这阵法一破,自己这边将优势尽去。恐怕这场战便要惨烈百倍,就算死也得撑到方寒发出第二道命令。
四人心意相通,心神一动,猛地向四象诛魔剑喷出一口精血。
四象诛魔剑得精血相助,煞气冲天。整个阵法天地骤然间电闪雷鸣,阴风肆虐,四把飞剑呼啸着便朝阵中之人攻击而去。
机会稍纵即逝,逝去了要想再打开一片天地又谈何容易。只可怜邝叶等六人奋力拚搏,却也只能闹得天地摇摇欲坠,短时间内却就是坠不下来。
邝臻冲出了玄武剑门。却未发现有一人跟着出来,心中暗叫不妙。果然还未等他喘过气来,天地便乌黑乌黑,伸手不见五指。
邝臻寒毛立刻立了起来。头皮似乎要炸开了似的。
邝臻也顾不得多想,飞剑猛地便往天空一祭,接着又有刻有八卦图阵的紫金布往天空一抛,那八卦紫金布立刻铺了开来,紫金万丈,坚硬如钢,上面有八卦图阵犹如实质一样浮在半空之中,毫光四射。
只是当他刚刚把飞剑、八卦紫金布抛往空中。只见前方亮起一点七彩虹光。那虹光迅如闪电地朝他急射而来,转眼便至。
若是平时邝臻倒也不怕这一剑。毕竟他乃元婴后期地高手,攻击之人却不过是元婴初期,就算这虹雁剑有些威力,却也难奈何他。但如今他在阵内真元消耗颇大,一出阵还未回过神来,那天空便有大威力的铁山当头往下砸,慌忙中他的飞剑,他地八卦紫金布全都上了天,如今两手空空,而且精力还大部分都在那上面。这一剑飞来确实不是时候,或者说对方拿捏得太准了。
邝臻无奈之下,强行运转真元与手臂,挥拳而出。
锵!
镇天印如泰山压顶般与飞剑撞击在一起,邝臻慌忙中祭起的轻灵之物又如何挡得住方寒刚猛法宝的蓄意一击。顿时那飞剑便被撞击得滴溜溜往下跌落,邝臻与飞剑心神相连,立刻大大受震,难受至极。
镇天印攻势稍一滞,仍旧呼啸着,夹带着万马奔腾般的威力往下砸。[
轰!轰!
镇天印接连两下砸在八卦紫金布上,那坚硬如钢板的八卦紫金布终于抵挡不住,恢复了手帕状地柔软原形,轻飘飘地在空中随风而飘。
镇天印接连受阻,也终于力竭,再无杀伤力,如浮云飘在空中。
可怜地邝臻道长刚出阵法便猛受如此攻击,真是苦不堪言。那镇天印虽然被堪堪挡了回去,但邝臻却也被撞击得血气翻腾,元婴萎靡,一口血涌上喉咙,就差喷口而出。
只是人家早便算计着他,那边镇天印刚去,雁虹剑便已经到了,狠狠地刺向邝臻道长挥出的铁拳,容不得他有半点喘息机会。
邝臻真人如今说来也是一心三用,只是他却哪里有方寒那般本事,顾得了天上那最威猛,威胁到生命地刚猛一击,却又哪里能顾得了铁拳,再说修真者靠的是真元强大,这肉身虽然也强大,却也没有厉害到可以当飞剑法宝用。
若不是方雨华功力与邝臻相差太大,便这一下就能把他整条胳膊给废了。
“啊!”侥是邝臻真人乃是崂山派长老,一代高人,拳头被活生生刺出一个剑眼直到手腕之处,还是两眼赤红,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之声。
鲜红的血如泉水般从那个剑眼喷涌而出,只是这一切相对于不知道何时悄然到了身后,如今才爆发出凶残一面的一点红光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那一点红光才是方寒蓄意已久的真正杀招!
邝臻真人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从他心窝穿出的狰狞枪头。
一团火在他的体内熊熊燃烧了起来,快速地焚烧着他的元神意识,邝臻真人缓缓回头,看到了一张脸,那脸平静得就如一面镜子,看不到一丝情绪波动。
到现在,邝臻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只有元婴中期的修士竟然会厉害到这等程度,就算现在,他还是只觉得他只有元婴中期的境界,但他地长枪却穿过了他的身体,甚至他感觉到全身的真元,还有他温养了数百上千年的元婴在一点点地消失。
元婴后期修士地真元无疑是又纯净又浑厚,真元顺着火云枪如潺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