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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用这个!’王峰一下子明白了他们是怎么打开那个暗门儿的,只要拿着这两个强力磁铁吸在那金属板上,提起来就ok了!
‘嘿!不错!’王峰一看这把牌,心里就是一动,三个倒头,自己是一对儿a,红脸老者一对k,大鼻子老者一对q,下家是六、八还不是同花。 该自己叫牌,‘这牌可以阴一把,让下面的人叫。’
王峰把方块a当做明牌,直接喊过;下家顺过,对家直接叫了五十个,上家红脸老者笑道,“我吓大的?跟五十个,再大你五十个!”
王峰看看对家,又看看上家,最后还是跟上,没有再打。
下家大鼻子老者微微一笑道,“小伙子还挺阴嘛!值一百个的牌底没叫就直接过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牌!发牌!”
这一圈儿上家得了一张j,王峰是一张十,对家是一张q;对家牌面儿上凑成了一对儿q,他先说话。
对家大鼻子老者考虑了一会儿,还是过了;上家显然也有点挠头,王峰第一轮跟上了一百个,让他觉得王峰很可能是倒头a,而大鼻子老者的牌他有点看不透,是a底q派还是三条,不好判断,所以这牌他也觉得有点儿不太好叫,于是他也过了,王峰这一轮儿不能打走人,打走人的话他就拿不到最后一轮那张a,按理说他最好是现在过,但是那也太明显了,所以他大了二十个意思意思。
下家大鼻子老者奸奸地一笑道,“钓鱼哪?小伙子?倒头a可不赢钱!呵呵……最后一不小心就得陷下去……”
红脸老者也笑道,“小老弟不常玩儿showhand吧?如果拿了倒头a这么玩儿很容易输大的,呵呵,象上一轮已经有一百的底子了,直接把对手打跑最安稳!呵呵,不过你面小,可能打不跑……好吧,发牌吧。”
王峰含笑谢了两位老者的指点,然后伸手把发到自己手边的牌翻开。
这一轮儿红脸老者拿到了一张j,对家大鼻子老者拿到了一张十,王峰得到了一张k,看到手里的牌王峰神色一喜,但马上就平静下来,表现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他这鼓意露出喜意不是为了这一轮儿,是为了下一轮儿;还是一对q说话。
王峰脸上神色的细微变化早就被老奸巨滑的两位老者捕捉到了,他们心里都在起疑,‘拿个k喜什么喜?难道这小子在补顺子?’大鼻子老者现在手里是三条q,而红脸老者手里是k、j双派。
不管王峰要凑顺子还是三条,大鼻子老者都不能给他轻易补牌的机会了,所以他直接就打了五百个,这一打让红脸老者十分的为难,大鼻子老者手里现在明显是三条q了,打是打不跑的,自已有搏福尔豪斯的机会,底已经一百多个了,没有跑的道理,所以他就跟上了。
他一跟上王峰就放下心来,如果他不跟上,王峰就拿不到排在第三张的a,也只能投牌或者用意念控物来改变一下牌序;这盘儿是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王峰是决心不要输掉的,所以他早就用超感锁定了那张a,准备把它换到第二张,只待上家一跑,即便实施。上家一跟上,王峰就不用换牌了,又能多赢,这是好事儿!他心里乐得不行,表面上却面沉如水,故作苦恼地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跟上了。
两个人都这么愣头愣脑地跟上来了,大鼻子也有点肝儿颤!因为王峰和红脸老人的牌看上去都有一搏的机会。
最后一轮儿牌终于发到了每个人的手里,这还是这十几把里面第一次有三个人坚持到最后一张牌!也是赌注最大的一次!
三个人都在静静地捻着牌,场面上静得连根儿针掉在地上估计都能听得见!
林芯在这儿看了半天,加上王峰不断地跟她解释,现在她也差不多明白牌的大小了,这时她也是紧张得不行,急促的呼吸引动得胸前也跟着一起一落的。
她根本就不敢去看王峰的底牌,怕自己沉不住气会让别的人看出王峰的虚实。
上家红脸老者得到的是一张十,对家得到的是一张a,王峰得到的也是一张a!
应该是一对a说话,但是王峰的面儿已经满了,所以现在就是一对j说话了。红脸老者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是输定,打也打不跑大鼻子老者的,只要对方确定是三条,自己就是死定了,所以他过了,大鼻子老者自然是空说一个show了。
结果出来,红脸老者独出九百多万,其中八百多万归王峰,九十多万归大鼻子老者。
这一盘出乎意料地大败,把红脸老者的利润大部分都转移到王峰这儿来了,这让他十分的悻悻然,“小老弟你行哦,还真是倒头a!这套儿下得可够深的,中间还弄个假让我以为你是补顺子,嘿嘿,小奸巨滑呀,不得了,不得了哦!……”
大鼻子老者也笑道,“我是输在你身上了,我那牌怎么都没有走的道理,你应该跑的,输一百多万多好,非得输九百多万!你要是跑了,我的牌不变,这位小兄弟的牌就是a、十双派了,那俺不是发达了?呵呵,你这就叫损人不利已呢!”
‘咦?有点象林芯哦!’正跟几个狐朋狗友一起玩儿牌的叶天顺啤酒喝得走肾,要去上卫生间正好路过九号贵宾厅的门口,他无意间往里面扫了一眼,正好看到跟王峰坐在一起的林芯的侧脸儿,他现在跟林芯坐同桌儿,当然对她的侧脸印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