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宋被他说的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抱着一个枕头从床上站了起来:“薄慕尧,既然你每一次都要这样,那我们也不用谈了,反正我们现在分居着,等满了两年照样能离婚。妗”
她拿着枕头准备去疼疼的房间睡,薄慕尧看见她这样,心里就一阵烦躁,几乎不用思考就抱着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她瞪着压在上方的男人,冷声质问:“你干什么?”
薄慕尧没有说话,用膝盖按住她的双腿,双手则握住她的两条胳膊,拉到了头顶处,居高临下的凝着她。
黎宋挣扎不开,眼眶就渐渐的泛红了,心里觉得又委屈又无助:“薄慕尧,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也许是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样子,薄慕尧怔了怔,声音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了:“哭什么?”
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想到这里,他心里更是烦躁。
最近和黎宋闹成这样子,薄慕尧心里也不痛快,可偏偏每次她看见他,想要和他谈的问题就是离婚。
被他恶狠狠的语气一凶,她只觉得心里更加的委屈,眼眶红的更加的厉害了。薄慕尧顿时觉得无奈:“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像什么样子?”
“再哭,我就要打你了。”他见她一直没有停下来,只能出这一招,并且翻过她的身体,大掌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黎宋这么大的人了,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当下眼睛就睁的圆圆的,这可恶的男人,竟然真的打她跬!
立刻就从床上起来,像个泼妇一样的跨坐在他的腰间,抓过枕头猛地朝他头上,身上砸:“让你打我!让你打我!”
前一秒还像是个小白兔一样的女人,薄慕尧怎么都没想到下一刻竟然就成了母老虎。这一下轮到薄慕尧目瞪口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头上,身上已经挨了她不知道多少下,还好她手上的武器是枕头,要不然有的他痛。
黎宋现在一打就停不下来,全当面前的男人是自己发泄的沙包一样,用尽了狠力砸在他身上,她想到自己连日以来所受的委屈,想到自己跟在他后面追了他十年,他却连正眼都没瞧过她,她以为疼疼是他的孩子,说什么都要将孩子生下来,还想到这两年的婚姻,自己除了心伤,什么都没得到。
他始终置身事外,对她始终冷漠以对,可有可无,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了要和他离婚,可是现在倒好了,他却处处阻挠!
说什么前夫这个词语太难听,说什么没有她晚上一个人睡觉不习惯,呸!结婚两年,他在外面绯-闻不断,和她同-床异梦,怎么没听说他说过没有她不习惯?!
可恶的男人,黎宋越想心中就越是觉得气不过,火气越大,手上的力道也越大。
本来薄慕尧看她心里不好受,是准备打不还手的,让她好好发泄一顿就好了,哪知道她竟然没有一点自觉的意识,现在还越打越是上瘾了,越打力道就越是凶猛了,打久了还真有点疼。
“够了没?”他拉住她的手,粗声道。
“没有!”黎宋又打了两下,最终还是被他夺走了枕头,扔下了床,她才不得不停手的。
薄慕尧揉揉被打过的地方,还真是痛,尤其是头,他期望能从黎宋那里看到一丝心疼或者是同情的眸光,哪知她冷嗤了一声:“活该。”
“……”他认命的下了床去了浴室,用冷水扑了一下脸,出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离开了房间,估计是去了疼疼那里睡觉了。
薄慕尧盯着空荡荡的房间,自嘲的勾了一下嘴角,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在做什么。
……
和疼疼窝在一张小床上睡了一夜,早上黎宋起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腰酸背痛的。
她习惯了在假期的时候睡懒觉,可是蔡家的人却习惯了一直早早醒来。
她捏着肩膀下楼,客厅里是疼疼在陪着两位老人嬉闹的声音,舅妈正在厨房忙活,她觉得自己丢脸,这么晚才起床,现在都中午了。
不过看了一眼这屋子,似乎薄慕尧也还没醒来,想到这,她又觉得有几分宽心了。舅妈在厨房突然叫了一声:“哎呀,没酱油了。”
她说着解了围裙出来,准备去买,黎宋知道自己在厨房帮不上什么忙,便自告奋勇:“舅妈,我帮你去买吧。”
“你……”舅妈看她一样:“好吧,就在我们小区这有一家便利店,顺着你们昨天过来的那条路一直走就行了。”
“好。”
黎宋点点头,走到门口,却看到薄慕尧从庭院进来,穿着休闲简便的服装,原来他早起来了。黎宋看了他一眼,不说话,直直的越过他就走出了门口。
“我出去转转。”薄慕尧朝客厅的外公外婆道,于是,便顺理成章的跟上来了。
他人高腿长,不一会就追上了黎宋,他高大的身材在地上拉了一个极长的影子,她气恼的停下脚步:“薄慕
尧,你跟过来做什么?”
“这路是你修的?我不能走?”
“……”黎宋自知自己说不过他,气呼呼的拐了个弯,走进了便利店,在货架上拿了酱油走到收银台,这才发现自己忘记带钱了,这可是大问题。
她尴尬的朝收银台的小姐笑了笑:“麻烦等一下。”
薄慕尧刚刚一直跟着自己的,偏偏这个时候却不知道去了哪里,黎宋在便利店的门口没找到他,便在周围找他,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