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看的直流口水,他家里有空祖上传下的弓箭,据说有七八十年了,他爷爷能够开八石弓,可是家里那个打猎弓他碰都么碰过。
哪知道,沈浪将到手的弓箭,转手送到了他手里,“天骄之后,不会这玩意就丢人呐!”
柱子拉了拉细钢丝做成的弓弦,嘴里兴奋地叫道:“老大,这个弓够劲儿,比咱们祖上的弓箭还牛逼!”
“牛逼不是吹出来的!”王晓天眨了眨眼,笑道。
“哼!”柱子挑了一下眉头,他拿起一根铝合金做成的箭,腰马合一,动作很是娴熟开弓搭箭,“嗖”地一声爆音响起,“咔擦”一声,金属做的箭头神神地嵌入了墙体内。
柱子神气挺着胸膛,无比自豪道:“老大,如何?”
“尼玛,这要是放在大清国,你丫的可以当巴图鲁了!”刘子龙倒吸了一口凉气,把一支箭射入墙体,得多大的力道,此人天生神力,恐怕隋唐英雄李元霸也不过如此。
“准头不行!”沈浪摇了摇头。
柱子老脸涨红,他虽然是天骄之后,但是没有天骄时代的百步穿杨,箭头可是插在前上方呐!
“老大,万一对方有喷子,或者狼狗咱们就靠这玩意压制得住吗?”王晓天有些心虚,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想当年大清国蒙古铁帽子王僧格林沁在八里桥之战勇猛无比,可是还是败给了英法联军犀利的枪炮。
沈浪从柱子手里接过弓箭,朝着王晓天道:“丢个东西,我来射!”“好叻!”王晓天显得异常兴奋,他捡起一个金属铁盘子,朝天空中信手一抛。
当铁盘子在空中抛物线达到顶点时,沈浪眼疾手快,拈弓搭箭,“蹦”一声,手中的利箭破风而出,在金属盘子反转之际,箭头和金属盘子正好撞在了一起,发出了悦耳的声音,老李那双眼睛不由地眯了起来,他瞳孔深处闪烁着震撼,还有吃惊。
“老大,你要是参加什么亚运会,还不得虐爆了那帮子整天yy的南bang子!”柱子捡起那个金属盘子,让吃惊的是,沈浪不仅射中了金属盘子,还射穿了盘子中心,他这个天骄后人脸上火辣辣的。
太变态了,就算我爷爷,太爷爷也不见得做得到!”
“柱子,你背着!”沈浪把东西丢给了擎天柱——巴音格勒图。
“好嘞!”柱子很骚包的把东西垮在了身上,搞的跟打猎似的,“小天,莪看起来想不想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倒是不像,差一对翅膀就成丘比特了!”众人哄笑声一片。
车子上面的东西,全部都是沈浪前几天赶工出来的,他早就料到会有今天,既然要打,就来点刺激的,三国时期的武器足可以弄死梁胖子那逼养的了。
深夜时分的长江边是非常冷的,寒意透骨,滚滚长江东逝水,奔流到海不复回,江边大堤枯草上凝结成了一层白色的晶体,浩浩荡荡的江面上,偶尔掠过几只水鸟。
六号码头位置很偏,距离开发区都二十几里了,郊区的郊区了,而且地势平坦开阔,根本藏不住人,只是东边听着一辆地盖着油布东风小卡车,还有七八辆五菱宏光。
忽然,对面开过来一条条长长地车队,有奔驰,有宝马,有路虎,甚至还有七八辆大通道的公交车,拉风的车队压着破烂不堪的路面而来的,所以大堤上刚出了轰隆声之外,就剩下一阵阵灰尘。
对方有好十几辆车,从车上陆陆续续下来足足五百多号人,都快一个营了,这些混子要么流着寸板头,要么就是铮亮铮亮的秃头,或者头上戴着线绒头套,手里的家伙五花八门,有棒球棍,有砍刀,还有开刃的武士刀,以及镀锌管。
那些混子下车之后熟络地打着招呼,递着烟,谈笑风生的,分明就是比陈浩南还陈浩南的老江湖了,别人根本没把沈浪这一方的人当回事儿。
对面黑压压的一片,五百多号人啊,在大清国时期足足一个民团了,沈浪这边满打满算,就这点人,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小屁孩,幸亏他没有买刀,这些小屁孩毛还没长齐,给了他们也不会用,还不如给他们发镀锌钢管。
对方可是身经百战的老混混了,自己这边战斗力若得不能再弱了,最牛逼的莫过于在中小学门口敲诈一下小朋友,弄两包烟抽抽,遇到这种级别战斗,他们没吓尿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双方约定的时间是午夜十二点,这个时间段路上几乎没有人了,警察也不可能傻乎乎地来这里巡逻。双方之所以来得这么早,就是为了查看地形,抢占先机,看对方是不是事先埋伏了。又或者说,某个庆州曾经很牛逼的大佬出面了,如果那种级别的大佬来了,这架就没打下去的必要了。
对面的人王晓天一个都不认识,就算认识,别人也不会搭理王晓天这种混网吧的小混子头头,看来这是一场硬仗,肯定是要流血的!对方的主事人没来,所以那群人没动手,昨天散会后,主事人梁胖子在庆州大学艺术学院挑了两个水灵灵的音乐系妹子弄了一夜,他正躺在车后座睡觉呢。
“姐夫,到了!”司机是梁胖子的小舅子罗忠良。
“喔——”梁胖子睁开惺忪的睡眼,他揉了揉太阳穴,精神慢慢地好了起来。
“把包给我!”梁胖子吩咐道。
“是!”罗忠良将一个有些分量的包包递了过去。梁胖子打开包,掏出了一把走私的秃鹰,他检查了一下弹夹,还有枪械的零部件,才放心地把枪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