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听见没?阮伊伊和,和藿廷遇!”
“我的天呐!之前不是还说两个人只是情/人关系吗?怎么,怎么就成夫妻了!”
“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阿玲,你?菟”
不等那人问完,许玲咬唇,紧紧抓着拎包,愤然离开逖。
任身后的同事怎样喊她都不予理会。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阮伊伊怎么可能和藿廷遇是夫妻关系!?
这件事一定是假的!
肯定是藿廷遇为了维护阮伊伊才会说出那样的假话!
许玲摇头,飞快走出金帝,一边从包里掏出手机,她要给微微打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霖城城北临海的一栋海景别墅内,
一场猛烈的云雨之后,阮微微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木然的望着天花板。
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来。
房间内充斥着纵/欲后的淫/靡味道几乎令她作呕,猛地掀开被子,随手捡起地上的睡袍,套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快步走到落地玻璃移门前。
“哗啦”一声,移门打开的瞬间,刺骨的海风扑面而来,身体本能打了一个寒颤,却也将那股让她犯呕的味道吹了散。
二月的霖城,夜里的气温已是零下。
可比起让她再回去房间,她却宁可在这里多吹一会冷风。
闭上眼,脑海里却控制不住的浮现出了先前房间内发生的一幕幕。
阮微微脸色一白,猛地睁开眼,垂眸,手腕上清晰的红紫绳印几乎刺痛她的眼。
从答应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后,她就搬进了这栋别墅,然后,这里的每个晚上,都成了她的噩梦!她每天除了希望夜晚来临的慢些再慢些以外,就是企盼着阮伊伊痛不欲生的那天!
因为她今天所遭遇的这一切厄难!都是拜她所赐!
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这一点的!
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她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腕。
一道触不及防的手机铃声却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突兀的响了起来,阮微微回头,是她的手机。
收敛起眼里的恨意,转身迈步走到床头,看到来电显示,阮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声音略带不耐,
“微微!你现在在哪?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问你,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许玲略有些重的语气令阮微微不满的情绪加重,瞥一眼浴室,里面的水声已经停了,声音冷淡,“有什么事你电话里说一样。”
“可是!”
“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还有事,挂了。”
“唉!微微!!你别挂!我真有重要事情要说!”许玲急忙叫住她,
阮微微从鼻子里哼出口气,没有说话。
许玲连忙继续道:“微微,阮伊伊已经结婚这件事,你知道吗?”
阮微微刚还拧紧的眉头瞬间就松了开,“你说什么!”
“你也不知道吗?”
“我问你!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阮伊伊已经结婚这件事!?你给我说清楚!?”阮微微的情绪有些激动,
“就,就在刚才,我和刘凤她们一起在金帝聚会,遇到了阮伊伊,还有……”许玲忽然停顿了一下,
“还有什么!”阮微微语气不耐,
许玲有些支支吾吾道:“还有藿,藿廷遇,藿廷遇说,说他和阮伊伊那个贱人早就在英国爱丁堡注册结婚了,换句话说就是,阮伊伊从来不是他的什么晴妇,而是他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
耳膜嗡嗡嗡的震动。
阮微微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扭曲。
凭什么!?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到她阮伊伊头上!?
过去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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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凭什么!!?
电话那头的许玲还在说什么,只是阮微微根本已经听不进去。
抓起手上的手机砰的一声就砸在了对面的电视机上,阮微微尖叫出声,“究竟凭什么!?凭什么!!?”
藿靖权听见声音,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阮微微拿起床上的被单,枕头就往地上摔。
两道凌厉的浓眉一拧,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不怒而威,“你在干什么!?”
手腕被钳住,阮微微停下了所有动作,情绪的剧烈起伏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喘,她就那样眼圈发红的瞪着藿靖权。
藿靖权脸色微沉,甩开她的手,视线扫过房间,一片狼藉!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呢!”
阮微微站在原地,抿着唇,既不看他,也不说话。
藿靖权脸上的阴霾更重了一些,“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的忍耐性不好,你别一再惹恼我!”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盯着那双汹涌暗藏的黑眸,阮微微的心微微一颤。
是啊,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见识到了惹恼他的后果,她又怎么敢一再触碰他的逆鳞?
绷紧的下颌一点点的松开,阮微微缓缓垂下眼睑,声音温顺,“对不起。”
藿靖权松开手,冷冷的盯了她一眼,系浴袍腰带,问:“发生了什么事。”
阮微微沉默。
“不想说?”藿靖权看她,
阮微微抿了抿唇,压下心头的波动,平静道:“阮伊伊好像和藿廷遇已经结婚了。”
藿靖权冷笑一声,“就因为这件事,就让你这样坐不住了?”
“你早就知道了?”藿靖权不以为然的态度让阮微微脸色一变,
藿靖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