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稚刚转过去准备睡觉,听到他的话猛地又转过来了,“行啊,小烨子,你知道我去找寒哥哥,竟然没杀去,真是长大了。”
她抬手摸他的头发,像摸小狗一样。
玄圣烨咬了咬牙,翻身压上她,“不许再叫我小烨子,以后你叫我一次我就要你一次,不分地点。”
南宫雪稚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没过去?”
她倒不是矫情,希望玄圣烨吃醋,过去找茬,只是好奇而已,因为这么安静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我相信你,你亲口告诉我,你爱我,我相信你不会和其他男人怎样的。”玄圣烨亲了亲她,昨天她说的那三个字又回想在他的耳边,他低头,又亲了亲。
南宫雪稚觉得玄圣烨有的时候真像个小孩子,给他一块糖就能高兴老半天。
“困了,睡觉吧,等一下还要赶路呢。”她又打了一个哈欠,闭着眼睛就睡去了。
玄圣烨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里,“稚儿,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再骗你一遍?不好吧,我不怎么喜欢撒谎的。”南宫雪稚的声音里夹杂着困意,支支吾吾的,没等玄圣烨反应,已经睡着了。
睡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两个人就起床了,吃完早餐,南宫雪稚迷迷糊糊地跟冷熠寒告别,上了马,继续窝在玄圣烨的怀里睡觉。
冷熠寒久久地盯着南宫雪稚离开的方向,目光悠远,一颗心,离自己越来越远,离南宫雪稚越来越近。
南宫雪稚和玄圣烨回到王府,天已经暗了。
外面风有点大,玄圣烨不敢骑得太快,但即便如此,冷风已经穿透了南宫雪稚厚厚的衣服,最后玄圣烨将自己的斗篷给了她,南宫雪稚反过来,与玄圣烨面对面坐着,钻进他的怀里取暖。
下了马,玄圣烨将南宫雪稚打横抱起进了浴室,tuō_guāng了两个人的衣服,在温泉里泡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南宫雪稚决定了,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就算是她要离开,也要等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再离开,她发现摄政王府真的是一个不错的过冬场所。
隔天日上三竿,南宫雪稚才懒懒地从被窝里出来,玄圣烨已经进宫了,她起床洗了漱,吃完早餐,去了司徒妙萱那。
司徒妙萱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了,南宫雪稚进去的时候,她正在绣丝绢。
“你绣那么多有什么用啊?一天换一个怎地?生病了就应该多多休息。”她在茶几的另一边坐下,看着司徒妙萱手中的线,顿时来了灵感。
“都快要嫌出毛病来了,这个是给你的。”司徒妙萱笑笑,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眨了眨眼睛放松一下。
“你都给我那么多了,都快用不过来了,对了,我也要买点线回来,到时候给你织副手套,现在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前世的时候南宫雪稚曾经给第一任男朋友织过手套,想想那时候,她多纯情啊,连亲都不让人家亲呢。
“手套?”司徒妙萱迷茫了,不知道南宫雪稚都是从那听到这些新鲜词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