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修细心的为她穿上了自己的外套,继续背着她往前走。
吐完了的江一寒,似乎比刚才清醒了许多,但是还是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是谁在背着自己。
她眼眶一热,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臧雨诺,我不好吗?为什么你还要去找小三?为什么你要骗我跟你妻子离婚了?”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每说一个字,都好像在自己和白元修的心上划下一道伤口,白元修渐渐的握紧了拳头,就算他白家的权势不如臧雨诺又如何,就算鱼死网破,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这样的伤害阌。
江一寒说着说着,似乎在他的背上睡着了,白元修小心翼翼的背着她,像是宠爱稀世珍宝一样,慢慢的将她背回了自己的家。
喝了酒的江一寒似乎格外的不老实,在床上躺着也是十分的不安分,她身上的衣服一股浓重的酒味,刚才在路边吐的时候,衣角也沾到了一些,白元修本来想把她的衣服给换了,但是,犹豫很久,最终还是作罢,他不想唐突了江一寒,在他的心中,江一寒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她是他的女王,在他的心中攻城略地,肆无忌惮的占有他所有的心。
江一寒似乎睡得很不舒服,酒精在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白元修看她脑门上冷汗涔涔,摸了摸她冰凉冰凉的额头,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刚要起身,江一寒却一把拉住了他,口中喃喃自语:“不要走,不要走...”
白元修复有蹲在了江一寒的身边,深情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子:“一寒,我不走,我永远不会走的。”
就算她对他说过,要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那种超越友情但永远低于爱情的关系,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掌控好自己的心的,至少白元修不可以。
他还是渴望着能在她的身边,守护她百岁无忧。
江一寒抱着他的胳膊,依偎感强烈,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江一寒才会卸下自己坚硬的铠甲,暴露出自己最软弱,最柔软的一面,白元修心疼的拨开了她额前的头发,轻抚着她的脸颊,女孩,你是值得被疼爱的,为什么要活的那么累?
早上醒来之后,江一寒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她下意识的到处看看,却发现白元修就趴在自己的床边。
他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沉沉的睡着,呼吸声均匀绵长。
江一寒无意扰他清梦,打算悄悄的离开,可是,她刚想将手慢慢的抽出来,白元修就醒了,江一寒有些尴尬的对上了白元修的眼睛。
她昨天喝了很多,不知道有没有跟白元修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现在,她觉得头很疼,昨天发生了什么都很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白元修,我昨天没有说什么吧?”
她干脆问了出来。
白元修笃定的看着她:“你说了,还说了很多。”
说了很多?江一寒拍了拍脑子,她到底说了什么,还很多,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我喝醉了,昨天无论说了什么,都是醉话,你别当真。”
“我当真了。”
白元修异常执着的看着江一寒,眼神灼灼。
“我说了什么?”
江一寒不确定的问他。
“你说,你累了想要跟我在一起。”
白元修这么说着,丝毫没有提及昨天晚上她对臧雨诺的那些心伤,现在,他只想给她幸福,那些伤痛,他要替她阻挡。
江一寒狐疑,她真的那么说了吗?
想了想,她也笑了,说不说也不重要,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离开白元修的房间。
而且,自己身上一股的酒精味道,杂志社那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处理,她必须马上就赶回去。
江一寒想着就要起来,白元修却反常的一把按下了她:“一寒,如果你过的好,我会让你走,可是你过的不好,为什么你要逞强?”
“我什么事,都不用管,你给我起来,放开我。”
江一寒浑身使不上力气,推都推不开白元修。
白元修摁住了她,眼光灼灼:“一寒,我一次一次的放你走,不是因为我没有留下你的勇气,而是我以为,让你走,你能幸福,现在,你不幸福,为什么就不能
tang给我一个机会?”
他诚恳的说着,这些话,不是江一寒不是不感动也不是不心动的,白元修也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江一寒在这一刻竟然有些动摇,但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怎么样呢?
她平静下来,如水的平静,“你先放开我。”
白元修看着她,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白元修选择妥协,放开了她。
她站起来,想要离开,却因为宿醉头疼,跌入了白元修的怀中,自始至终,白元修都对她爱意绵绵,他的爱,从不曾减少一分,而她忽然觉得,自己已经要不起他给的爱了。
“一寒,别走,留下来好吗?别回去,臧雨诺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
说完,他甚至想要亲吻一下江一寒,被她躲过去了。
“我想想再说吧。”
说完,江一寒仓皇的从白元修的房间逃离。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回去臧雨诺的身边了,但是,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回到了臧家的别墅。
臧雨诺坐在客厅里面,看着有些狼狈,身上还满是酒精味道的江一寒,起身,走到她身边,询问:“你昨天去了哪里?喝酒了?”
“我去了哪里,不用你管,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