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别下去领着人安装床去了,他是个要求很高的人,对于这个家,事无巨细,总是安排的极好。

夏桀坐在对面,看着我.....眼神锐利,好像要把我的看透!

可是,我是透明的,不怕人看!

花自弃和我一起下楼,喝了点酒,身子软软的,晕乎乎的......

楼下的格局和楼上很像,那两张床就安在书房的位置。

床上有二个洞,我们趴在上面,脸正好可以放在洞中,相对比较舒服。

按摩师有二个,一男一女,我随手挑了个男的,因为看得出他眼睛很突出,视力明显不好,大概是盲人吧。中国的盲人推拿可是很有名的。要按摩,当然挑最好的。

冷唯别微微抽了口气,但没有出声,只是和夏桀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不知道他们是等我们结束后上去按呢,还是监视我们。

不过,我从来不喜欢看人脸色,只是将头埋在洞中,看下面的一个小小的电视机。电视开在那里,v音乐频道在放着不知道谁的歌......

一望无际的大海,空旷的沙滩,黑漆漆的夜空中一闪而逝的烟花.....

对着镜头露出寂寞微笑的歌手,听不懂的歌词.....

淡淡的温柔的钢琴声.....

淡淡的旋律从耳边飘过,字幕打了出来,由不得我听不懂!

“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

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

还说再见.....”

女歌手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发音有些怪怪的,卷舌音的时候有些模糊,声线是沙沙的:“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

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

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

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盲人按摩师将一块白色的崭新的按摩巾轻轻的铺平在我的腰上,然后用手大力替我搓揉,然后用肘对着我的腰侧轻轻的点压,一切,都于通涨之中生于无限舒服来!

他停下来,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摸索着我的腰部穴位,然后,大概是找准了一点,用肘用力的按了下去.....突如其来,酸痛难当,我,发出一声呻吟!

盲人按摩师的另一只手放下来,搭在我的臀部。我敏感地动了一下身体,分散了我对痛点的注意力。

冷唯别突然走过来,叫盲人按摩师走开:“在在,很痛吗?我替你按!”他的手很温柔的抚上来.....

很奇怪,盲人按摩师明明按的时候好痛,但他按过后,我原有的痛就不见了。冷唯别虽然天天按得好似很舒服,但他按过后,痛还在那里,没有消退多少。我就事论事:“不要你,你按没用的。”

花自弃在另一张床上,侧过脸道:“冷唯别,你不要这么夸张好不好,你没给按过吗?你不知道一点痛过后,人会放松很多吗?你拍拍打打的有什么用。”

冷唯别想了想:“男人力气太大了,在在第一次,会比较受不住。你让让她,和她换下人。”

花自弃没说话,夏桀说了:“不换。”

我对着电视机,笑了.....

当然不换,我觉得这个盲人按摩师按的我很舒服呢?

冷唯别走开,盲人按摩师就位继续按。

飘窗上的窗帘被风掀起来,挂在窗棱上的风铃一阵叮当乱响.....气氛有一点点小紧张。

好吧,腰按过了,背按过了,脖子也按过了,盲人按摩师要我翻身,要按正面了。

冷唯别再次跳出来,这一次,他的声音很坚决,好像已经撑到极限了,他对盲人按摩师道:“做个足部按摩你就可以回去了。”

花自弃“哼”了一声,我翻过来,枕着一个松软的大枕头,侧过头来,看到花自弃正愉快地接受大腿部分的按摩。

夏桀靠在一侧的沙发上,眼睛却看着窗外,好像有心事。不过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是一脸一身的心事。

嗯,我的目光很少逗留在冷唯别身上,所以,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

说真话,足部按摩也好舒服啊,我打了个张口,又睡了。

醒来.....花自弃正在和冷唯别下围棋,花自弃大概是无聊刚学手吧,夏桀坐在她的身边指导她:“如果你一定要开局,那么就收起自己的小聪明。”

我想这是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放之于四海而皆准!

我起床,冷唯别看见了,走过来抱我。

花自弃冷冷地说:“她自己没长脚么?”

冷唯别没理她,可是我理她.....

我说:“是,我自己有脚的。”我推开他,然后走过去,坐在花自弃的另一面。

冷唯别坐在对面,现在的局面是一比三,冷唯别忍着,黑漆漆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轻轻地伸过手来说:“在在,那边挤,坐我这边来。”

我问花自弃:“刚才那果汁酒,还有吗?我喜欢喝。”

花自弃上楼去拿酒,我们几个人坐在这边冷场,看起来谁也不想救场了.....

一直等花自弃下来,她用一个大食品袋装了一大袋酒过来。

我有点傻眼,花自弃弱弱纤纤的清丽美人儿,做起事来却比什么人都猛。

夏桀给我们调了些酒。。。冷唯别没要,只是开了一杯啤酒,就一直沉默着.....他懒洋洋的半躺在沙发上,抽烟。。。。间或喝一口啤酒。。。。

他向来不是个懒散的人,就算是平时不至于坐得端端正正,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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