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道:“为什么承认就不可以辩论了?你说的是事实,我不承认也不行呀。-”
“到了现在,我觉得有必要给你说一个基本的辩论原则。辩论不是吵架,讲究的是有理有据,以理服人。咱们辩论内容最基本最核心的问题你都承认了,还怎么辩呢?恕我直言,这场辩论,我已经赢了。”副校长道。
辩论赢了,至少可以保住一点颜面,不至于输得连‘裤’衩都不剩。楚天从牢房里光明正大地走出来,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从内心里对楚天生出了压力。这场辩论,他真害怕会输,那样自己都没脸在这学校‘混’了,所幸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
那些本国学生中的很多人,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楚天带领留学生的和艾克等人对着干的事情,狠狠地打了他们本国学生的脸,严重打击了他们的自信心和优越感。这场辩论楚天如果输了,他被开除学校毫无疑问,更重要的是,他会成为一个笑话,一个狂妄无知的妄人。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愉快的事情。
人群中的夏雨梦眉头紧蹙。当初在和陈家段家的斗争中,楚天曾在法庭上以超强口才翻盘。今天楚天这表现,实在是大失水准。
“这死流氓怎么了?完全没他平时的水平。照这种趋势,还辩论什么呀。”
楚天面不改‘色’,淡然依旧,道:“副校长,您也太自信了吧?辩论刚刚开始,你就觉得赢了。这也太让人无语了。”
副校长道:“这不是自信,而是事实。这里众人,只怕都持有跟我相同的想法。如果你拿不出有力观点来,辩论到此为止,胜败已分,我懒得跟你废话。”
“就是,就是。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明明就是自己理亏,还搞出这么大阵仗,也是副校长人好,才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跟你废话。不过你自取其辱是不可避免的。”
“太搞笑了。我从没见过这么搞笑的人。学校对他做出的处罚决定,明明没有任何问题,他还不服气,还想装叉。要是我碰到这种事,早就灰溜溜地回家了。不得不佩服某些人,脸皮比教学楼的墙壁还要厚。”
……
那些当时被楚天率领留学生殴打过的本国学生,趁此机会,开始嘲讽起来。要是没有楚天,他们现在依旧可以任意欺辱留学生,可现在,每当他们想要欺负留学生,心里总会不由自主地犹豫起来,万一惹来楚天怎么办?而且,那天被留学生肆意殴打的羞辱,可依旧记忆犹新。
要是在加州大学找一个他们最痛恨的人,非楚天莫属。
”嘿嘿,看来希望我输的人不少呀,可惜你们都要失望了。“楚天‘揉’了‘揉’鼻子,伸了个懒腰,道:“副校长,现在我就来说你的第一个理由吧。你刚才说我带领学生和其他同学斗殴,严重违法校纪校规,是不是?”
“是。”副校长为了封死楚天辩驳的余地,又补充道:“我必须要说明一点,根据学校校规校纪,不管什么原因,但凡群殴的带头人,都得开除。所以如果你想要借此发挥,比如你是迫不得已等等,趁早还是死了这条心。”
楚天道:“我想说的是,按常理,群殴得你情我愿。得有双方带头人吧?学校只开除我一个,似乎有失公平吧。另一个带头人呢?”
副校长不屑一笑,正想辩驳楚天这番话,但楚天接下来的话,却把他辩驳的‘门’路给堵上了。
楚天又干咳一声,又道:“我知道副校长您肯定会说,我们是主动进攻,他们是不得不进行自卫反击,只开除我一个人合情合理。不过当初在场的人很多,到底是哪方先动的手,很容易搞清楚,而且没法颠倒黑白。”
所有人眉头都是一挑。他们隐隐觉得,楚天似乎未必会输。他们本以为副校长的话语,已经让楚天陷入了绝境。没想到楚天就在副校长话语限定的范围,来了一个漂亮的反击。
“嘿嘿,有点意思,看来这小子没我想象中的那么怂,似乎还有点手段。求上帝保佑,让这小子能扭转局势,这样一来,就更有新闻‘性’了。”那位记者带头人道。
副校长感到嘴‘唇’有些发干,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楚天这个刁钻的问题。想了想,道:“那天参加斗殴的人,我们对每个都进行了处罚。只不过你情节严重,所以进行了开除学籍的处分。这一点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楚天道:“请你不要避重就轻。我问的是,同为带头人,为什么你只开除我,而不是开除另一方的带头人。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副校长不断咳嗽,显然这个问题让他非常难以回答。
那位记者带头人,敏锐地捕捉到了新闻焦点,忙招呼工作人员用摄像机对准副校长,拍个不停。
“嘿嘿,学校对学生选择‘性’执法。这可是一个可以引起极高关注的大新闻。抛弃其他,就凭借这一点,就足以让咱们的报纸销量翻番了。”
众位留学生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形式明显已经开始逆转了,楚天未必不能赢得这场辩论。
楚天被开除学校,完全是为了他们。如果能赢得这场辩论,借助舆论的压力,让学校不能开除他。这是非常完美的结果。
“副校长,请您回答我的问题。”楚天趁胜追击,继续‘逼’问。
辩论这种东西,讲究的是口才,更讲究的是气势和对场面的把控。就像现在,如果不抓住机会‘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