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知道这个屋子里面的主人去哪了吗?”我礼貌的向他打听。
“你找她什么事?”他有些警惕,这么说来她应该就认识沫祖言了,而且也肯定知道她是一个明星不然不会如此提防我。
“我是她表妹,正好来加拿大出差想过来看看她的。”
这个帅哥上下打量我,可能觉得我也不会是什么坏人于是露出灿烂的笑容,他不笑还好,一笑起来看着他酷似汤姆克鲁斯年轻时的容颜不禁让我顿感晕厥。
“她出去旅游了,才走没几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一听,怎么会这样,也太不凑巧了吧,皱起眉看了看周围,这里都是独栋的住家户也找不到什么旅馆,难道我要再返回温哥华市中心吗,我沮丧起来,到底该怎么办,等不等她回来呢?要是不等她回来那我此次不是白来了,回去还不知道方彦要怎么骂我没用了,再怎么说不能连面都见不上吧。
正在我为难之际面前的帅哥居然开口了:“既然你是nancy的妹妹,她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如你先在我家住下吧。”
对于这个帅哥适时的邀请我实在是盛情难却,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我怎么能够拒绝呢,赶紧拍拍他:“走着。”
于是我毫不客气的在这个ben的家里住了下来,他的家很大,院子里面养了两条大狗,虽然块头不小但是非常温顺,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公的原因,一看到我就和我腻歪在一起,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随ben进家,他家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后来才发现他居然是一个人住,他说这里原来是他祖母的家,后来他祖母去世了就空下来了,他每年放假会在这里住上一阵子,所以叫我不用客气,开玩笑,我温蓝蓝是会客气的人吗?
没两天我就和这个ben混熟了,虽然语言经常不通,需要很夸张的肢体交流,但还好,我们两都算手脚协调的总能猜出对方比划的啥意思。
我也时不时向他打探沫祖言的近况,据他了解沫祖言这些年来一直单身,她和她妈妈住在隔壁,两人没事经常出去度假,日子还算平淡,我就诧异了这个沫祖言当初是最火的时候退出的,那时不过二十出头,现在也就三十几,怎么不找男人呢?
当然这个问题我无从知晓,和ben熟了后也就不怎么拘束,那晚月亮当空,一时兴起喊ben把桌子椅子全搬到院子里赏月,我告诉他中国有这习俗,对着月亮许愿就能实现,然后他真傻傻的许了,笑得我直抽。
我找来几罐啤酒,又叫ben弄了点吃的,我们两加上两只狗就真的坐在那赏月了,这样惬意的日子突然让我诗兴大发,高歌一曲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ben虽然听不懂但也被我的豪情壮志所感染开始唱起了ap,我还真没想到他会这手也是洗耳恭听,想着偷师一下回去唱给方彦听。
后来也不知道我们喝了多少灌啤酒,桌子上面凌乱成一团,我拉过ben。
“来来来,自拍一张。”
ben凑了过来,这时那两只色mī_mī的公狗也凑了过来,好吧,大家一起拍吧,于是我大方的让出一块地方让那两只狗狗也能入镜。
拍完一看我和ben头靠在一块,两只狗在我们的下方吐着舌头,多和谐的全家福啊,就是旁边一摊子歪七扭八的啤酒罐有点煞风景,管它呢。
我打开微信上传了照片发了条状态“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有酒有狗有帅哥。”
完了把手机一关继续和ben扯淡。
等早上起来已经日上三竿了,我拿起手机想看下几点,一看上面有3个未接来电,其中两个是乔书远的,另一个是方彦,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方彦的电话。
也许现在和他见面机会多了,虽然他和我的关系依然感觉挺远的,时常把我当空气,可是经常能见到他,心里也多了份牵挂,这几天他不在身边,心里面总是有些空空的,脑海里也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起他,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因为太爱一个人了所以才会在离开他的日日夜夜里莫名的思念,或许是吧,我也从来不否认这点。
电话被接起,里面传来了熟悉而低沉的嗓音,虽然此时我看不见他的面孔,可是心却还是激烈地跳动,不过短短几天不见我竟然听着他的声音都会紧张。
“你在哪?”他依然言简意赅。
“在,在沫祖言家的隔壁。”
“事情办得怎么样?”听到他这样问我有些失落,难道他都不关心我有没有迷路有没有被坏叔叔欺负?就知道问工作,我丧气地扔着手边的枕头。
“沫祖言和她妈去度假了,所以我只有先等她回来。”
“那个男人是谁?”他的话让我一愣。
“哪个男人?”
“温蓝蓝,你给我搞清楚一点,派你过去不是潇洒享乐的,如果你没那个本事立马给我滚回来。”
“啊?不回来!”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叫我过来的是他怎么现在叫我回去的也是他,我事情还没办完呢,搞什么搞!
“你当我是出钱给你度假的?你问谁借的胆子?”我在电话这头都能感觉到他要吃人的表情,吓得把电话拿远了一些,又吸了口气。
“方总啊,你不带这么耍人的,沫祖言和她妈去度假了,说不定这两天就回来了,人家邻居帅哥好心收留我,又不要我钱,白白在这住着还能等沫祖言,这么好的机会你老让我回去干嘛?我看过这个剧本了,好像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