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琛放开秦婉。
秦婉站起来,坐到了旁边,看向白灵,嫣然一笑,“白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白灵失神地“哦”了一声,俯身捡起地上的文件夹,神色很快恢复了自然,“婉姐姐,我过来是因为接手了n普树的案子。目前,根据警方掌控的资料,你是第一犯罪嫌疑人,我过来,是了解一些情况,请婉姐姐理解我,配合一下。霰”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我完全理解,我会很配合。询”
白灵看了一眼旁边的霍启琛,“因为涉及到案子的详情,婉姐姐,启琛哥可能要回避一下。”
霍启琛点了一支烟,声音低冷地出声,“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哥,我没有妹妹。”
秦婉一听,笑着搭了一句,“白小姐,或许叫姐夫合适一些,以前,启琛是你姐姐的未婚夫,现在,你叫我婉姐姐。”
白灵站在那里,脸色一阵通红,看了一眼秦婉的肚子,浑身绷直地站在那里,心中有股莫名地有一股火,在身体里冲撞!
极力平静了一阵,她笑着看向霍启琛,“是该叫姐夫,婉姐姐也是我的半个姐姐,毕竟她身上有姐姐的一部分。”
霍启琛眸色一冷,手指压着香烟淡了烟灰,眸色阴凉地扫了一眼白灵,“看来白家最近效益不错,不用再像当年一样需要用一副眼角膜换取一笔投资了。”
白灵脸上失去了血色,站在那里,没有再出声。
秦婉看向白灵,指了指旁边的耳房,“你要问什么,到这边来吧。”
白灵跟着秦婉走进了耳房,带上了门,看着秦婉一笑。
那一笑,秦婉看得有些发毛,“白小姐,问吧。”
白灵呵呵地笑了一声,“秦婉,你知道吗?我有抑郁症,很严重。”
秦婉凝眉,不明白她突然对自己说这些做什么。
白灵看了一眼秦婉的肚子,定眼盯着,“婉姐姐不知道抑郁症也是一阵精神病吗?我并非一无所有,我还有精神病病,而且很严重…”
她的语调有些怪,秦婉听着,不由地警惕起来。
白灵笑了一下,“你不用怕。”
秦婉定了定心神,“开始吧。”
白灵问了一些问题,做了记录,递给秦婉,“这里签字。”
秦婉凝眉,“让我确认一遍。”
白灵将记录文件递给秦婉。
秦婉低头翻开了一遍,指了一个地方,“白律师,这句话有歧义,改一下吧。”
白灵表情微变,“我是根据你说的写的。”
秦婉将原话复述了一遍,“我是这么说的,可是你简化之后有了另一层意思。”
白灵没有出声,改了一遍。
秦婉又提出了几个质疑。
白灵默默地改了,眸色狠厉地看了一眼秦婉,“是我小看你了。”
秦婉嫣然一笑,“你才知道吗?那就是我高看你了。”
秦婉拿着记录稿站起来,“我去打印一份,我怕有人会动手脚。”
白灵一笑,“什么手脚都不用动,秦婉,你这一次逃不掉了,你应该感谢你肚子里的孩子,好好地保护他,好好地珍惜,要不现在你就不可能安然地在这里待着。”
秦婉没有出声,起身出了耳房。
白灵跟了出去。
秦婉打印了一份,两个人都签了字。
白灵笑着看着霍启琛,“姐夫,我先走了。”
霍启琛站起来,看向秦婉,“你在这里坐着,我去送送白律师。”
秦婉点头。
白灵出了总裁办公室,霍启琛跟了出去,声音沉冷地出声,“过来。”
白灵不去,就要走向电梯的方向。
霍启琛扼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扯进旁边的会议室,扔在一边,带上了门,“我警告你,不要插手这个案子,别怪我不念旧情。”
白灵一笑,“姐夫,我现在的身份是检方律师
,你这是威胁公职人员吗?”
霍启琛眸色幽冷森人地盯着白灵,嗓音沉冷地问,“你刚才对婉婉说了什么?”
白灵不自然地一笑,“我只是问了一些和案件相关的问题。”
霍启琛浑身多了一股浓浓的寒意,声音也变得冰冷,“那什么是应该感谢你肚子里的孩子,好好地保护他,好好地珍惜?”
白灵脸色巨变,看向霍启琛。
霍启琛眸色沉冷地盯着白灵,“以你的病情,还能担任检方律师?”
白灵动了动嘴唇,却无力辩驳。
霍启琛扬了扬手中的录音笔,“我会交给那边申请重新换一个律师,这段日子,你最好小心一些,不要出任何差错。”
白灵深吸了一口气,听出他口气里的威胁,胸口不停地起伏,“你对我姐姐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
霍启琛冷抿薄唇,声音沁凉地出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初我出了事后,白家主动要求解除婚约,双方已经说得很明白。”
白灵顿了许久,才艰难地出声,“可是姐姐是爱你的,你明明知道。”
霍启琛声音一冷,“不要让我查到你们姐妹和云芳之间的交易,你就自求多福吧。”
白灵神色一变,站在那里,突然脸色苍白。
霍启琛神色一冷,打开门,出了会议室。
白灵站在那里,看着他清颀的背影,浑身的力气一点点抽尽,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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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琛回到办公室,看向秦婉,没有出声,将她紧抱在怀里。
秦婉闭上眼睛,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