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次偷袭行动的指挥长爱德华-瓦尔斯真是欲哭无泪:泄特!他们怎么知道幻影2000在爬升的时候最虚弱?他们又是怎么抓住这个机会的?他们根本是在这里张网以待,难道……难道我们的行动计划泄漏了?
想到计划泄漏,爱德华-瓦尔斯背上冷汗直冒。
不管爱德华-瓦尔斯如何怀疑如何气愤、也不管他如何无奈地下令轰炸机改变轰炸目标,看到轰炸机开始降低高度,准备对自己的高射炮阵地进行轰炸,刘长贵再次大声下令:“导弹制导雷达开机!导弹加电!……,导弹输入参数瞄准后自行开火!导弹自行开火!”
防空导弹阵地的雷达兵早已经准备就绪,他们早就急不可耐。刘长贵的话还没有落,一束束雷达波就罩住了近在咫尺的法国战机。
“雷达!我们被雷达咬住!”法国飞行员大惊失色,一边慌乱地叫着一边紧紧地拉住操纵杆,以一种本能的方式进行逃避,让高空急升。
“发射!”一个防空导弹阵地的指挥官大喊命令道。刘长贵给的命令是自行开火,锁定了目标的他们自然不会犹豫。
“嗖——!”一枚导弹射出导弹发射管,略微停顿了一下,立即飞速朝目标战机飞出。
这枚导弹就如一个信号,紧接着,几个导弹阵地先后不到一秒就都射出了导弹。
“嗖——!”
“嗖——!”
一枚枚导弹腾空而起,虽然还没有先进到用计算机来分配任务,但训练不错的突尼亚官兵都主动以阵地正对面的目标为目标,基本以每两枚导弹对准一架飞机的比例进行发射,这些导弹都以无以伦比的速度直扑目标。
“中了!”
“我们打中了!”
“我们也打中了!”
“上帝!这里怎么埋伏了这么多导弹!”
“救命啊——,我……”
当法国飞行员在大惊失色地惨叫时,突尼亚官兵也在热烈地叫囔着:
“哈哈哈,我们打中!幻影2000!”
“我们这是打的第二架轰炸机!”
“上尉,刚才我们打的是超军旗吧?”
“糟糕!怎么打中的是机翼?它怎么还在飞?”
……
二十三架飞机,在第一轮高射炮的射击中,被打下了五架,而在两轮的导弹射击中又被被干下了十二架,其中有三架战机是负伤不得不迫降,其他不是凌空爆炸就是坠毁。
空中有好几朵白色的伞花在随风飘荡,下面吊着的是失魂落魄的法国飞行员。
短短几分钟,气势汹汹的二十三驾战机居然只剩下了六架,还有一架已经中弹,机尾冒着烟雾。
这六架战机包括两架轰炸机、三架幻影2000和一架超军旗,受伤的那架是轰炸机。皮厚结实的轰炸机还在勉强维持着机身平衡。
在这里,不得不说爱德华-瓦尔斯上校的技术还是很高超的,当时有两枚导弹瞄准了他驾驶的战机,可是他凭借娴熟的飞行技巧,凭借战机优良的性能,更依靠那么一点点运气,居然躲开了这两枚导弹,其中一枚导弹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而另一枚导弹被他的僚机吞没,僚机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大火球。
不过,爱德华-瓦尔斯还是被这两枚锁定他的导弹吓得脸色苍白、全身冷汗,慌忙驾驶战机俯冲低空钻入了两山之间,不但躲过了导弹瞄准,也躲过了高射炮的射击。
他是安全逃跑了,但剩下的五架战机却没有了指挥,开始在天空乱飞,有的慌忙返航,有的往高空乱窜,有的也学着爱德华-瓦尔斯俯冲。
此时,地面的突尼亚官兵也有一些混乱,面对乱飞的战机不知道如何瞄准才好,不少菜鸟们将导弹对准了别人早已经瞄准的飞机。
战斗中出现了四发甚至六发导弹瞄准一架飞机的悲催事。
有三架飞机被第一枚导弹打中,又马上被第二枚导弹洞穿,其碎片在迸飞的时候又被紧跟着而来的导弹打中……
造成这种错误的原因是短短几秒钟内官兵无法分配清楚哪架属于哪枚导弹负责,就是眼睛看清它们都困难。没有计算机划分目标的导弹部队只能靠阵地各导弹的指挥官自己来判断进行瞄准,遵照的原则就是阵地左边的导弹负责打击左边的飞机,阵地右边的导弹负责打击右边的,因为概念模糊,目标拥挤,自然有的飞机被多枚导弹瞄准,有的就没有人瞄准。
不过,即使突尼亚官兵浪费了不少导弹,但天空里的飞机只剩下两架,其中还包括躲起来的爱德华-瓦尔斯驾驶的那架幻影2000。而另一架则是超军旗战机。
此时,这架漏网的超军旗战机正在加速俯冲,眼看就要躲入山的背后,很多人以为它这么俯冲下去很可能无法解出而坠毁时,这间战机居然在低空划了一个圆弧,义无反顾地贴着山脊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朝指挥所所在的阵地撞来!同时一边按下了机身上唯一装备的对地武器——航炮——的按钮,对着中间的阵地就是一阵狂扫:“嗵!嗵!嗵!……”
“学二战日本人的神风敢死队?”姜新圩大惊,右手一把将刘长贵往自己肩上一扔,左手拖住另一名来自华夏的技术军官就往防空洞里狂奔!
作为姜新圩的保镖,余元贝有样学样,也抓起一名离自己近的军官狂奔。
其他官兵一见,都不由一愣,随即撒腿就跟了上来,连滚带爬地钻入了防空洞。
但也有胆子大的官兵,他们被胜利激动无所畏惧,眼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