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鬼进门后,看见一群女子在窗前吃东西,心里就想:“嘿嘿,这次我可要好好吓吓你们。”来到院子前,看见一只白狗,新鬼冷笑一声:“白狗啊!白狗!借你用用。”就把狗举起来在空中走。那群女子看见后吓得大声尖叫,赶紧飞跑出门,去请巫师来捉鬼。
巫师掐指一算,笑着说道:“有个外来的鬼前来讨吃,你们把狗杀掉,再多备些酒饭果品,放在院子里祭祀,就什么事也不会有了。”那群女子回去后就照着办了,新鬼这次总算得以饱餐一顿。从此,新鬼就常常去平常百姓家作怪,吃喝不愁,人也就越来越胖,这可都是鬼朋友教会的啊。所以说在家靠父母,出外就得靠朋友,不管是人是鬼。”
安宇在一旁不以为然,却忘记了他方才也是靠在门边上听的津津有味,床上的安风则是眨了眨眼睛。将林浅的故事消化了消化,随后便憋了憋嘴。
“阿浅,那个新鬼也特笨了些,不过你放心,安风不会那么笨的,以后安风还要娶阿浅,照顾阿浅。”
“恩。。”
林浅笑笑,不在答话。她并没有将安风的话放在心上,本来,在她的眼中,安风就是个孩子,一个被保护的太好而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虽然她很是羡慕安风这样子的童年,但那也只用自己的童年和安风的作比较,她同样也知道,在安风的世界里,除了好几年不见一次的爹娘以外,就只有身旁的这个哥哥在照顾他,他 的童年,也是寂寞,失去了所有已经有着孩童时代的快乐。
“阿浅,我还想听一个。”
林浅眨巴了两下眼睛。
“那,这是最后一个,听完了就赶快睡觉知道不?”
“恩。。”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胆子特别大的年轻人,叫做宋定伯,有一个晚上夜里行走遇见了鬼。宋定伯问他是谁,鬼说:“我是鬼。”鬼问道:“你又是谁?”宋定伯欺骗他,说:“我也是鬼。”鬼问道:“你想到什么地方去?”宋定伯回答说:“我想到宛县的集市上去。”鬼说:“我也想到宛县的集市上去。”于是一起前往。 走了几里路,鬼说:“步行太缓慢,两人可以交替的背着,怎么样?”宋定伯说:“很好。”鬼就先背宋定伯走了几里路。鬼说:“您太重了,也许不是鬼吧?”宋定伯说:“我是新鬼,所以身体重了。”宋定伯于是又背鬼,鬼一点重量都没有。他们像这样两次三次轮着背。宋定伯又说:“我是新鬼,不知道鬼害怕什么?”鬼回答说:“只是不喜欢人的唾沫。”于是一起走。在路上遇到了河水,宋定伯让鬼先渡过去,听听,完全没有声音。宋定伯自己渡过去,水哗啦啦地发出声响。鬼又说:“为什么有声音?”宋定伯说:“我是刚刚死变鬼,不熟悉鬼渡水的缘故罢了,不要对我感到奇怪。”
快要走到宛县的集市了,宋定伯就把鬼背在肩上,迅速捉住他。鬼大声呼叫,声音“咋咋”的样子,要求放开让他下来,宋定伯不再听从他。宋定伯一直到宛县的集市上才将鬼放下在地上,鬼变成了一只羊,宋定伯就把它卖掉。宋定伯担心它有变化,朝鬼身上吐唾沫。卖掉得到一千五百文钱,于是离开了宛县的集市。”
“阿浅,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以后不管遇上什么时候,都不要慌张,都不要害怕,要沉着冷静。靠智取。才能让自己化险为夷?”
“恩。我相信安风是个聪明的男子汉,所以,一定能的对不对?”
“恩。。”
林浅如何都没有想到,正因为她今日的这个故事,在往后中,安风都为此化险为夷、故此,越发的不愿意放开林浅。、
将安风哄睡着已经是大半夜了,却见安宇斜靠在门边露出邪肆般的笑容,在这漆黑的夜晚。发丝飞扬,那张妖孽般的脸在烛火下,越发的勾人心魄。
“阿浅姑娘,我,肚子饿了。”
林浅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转身就进了厨房,她不想说什么,别人把她当丫鬟使唤,她也不想说什么,毕竟,她来这儿。只是为了安风而已,到了厨房下了锅子面条,林浅其实也是饿了,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安宇晃荡到厨房的时候,也同样从锅子里捞了碗面条,坐在林浅的身前吃了起来,却见那小子用筷子挑起了一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了一便,样子虽然抚媚,可让林浅觉得恶心,低头,不看了,吃面吧。不然指不定这小子会做出什么恶心人的举动,安宇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搞错没有,这样子都不觉得他好看吗?低下头,消无声息的将自己的腰带撤的松松垮垮的。那本来就有些宽松的衣服微微的露出如玉般的肌肤,在举手投足间若隐若现,林浅抬头,就见安宇一会儿抬手一会儿放下,一会儿将手臂向后甩。眨巴了两下眼睛,这个妖媚的小子,原来有多动症状,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出了厨房,身后的安宇有些小小的得意,哼哼,经受不住了,落荒而逃了吧?他离成功的距离只差一步了,哇哈哈哈,小样,将你嫌弃我。我要把你迷死了在说。到时候,就将你甩掉。
这件小木屋,有一间屋子是空着的,曾经林浅也是住在那儿,上床,打坐。一夜无眠。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想必安风的病在调理下就可以康复,那她也就可以走了。起身。做早点,她是不奢望那一个还躺在床上身体虚弱的孩子,还有一个,除了泡妞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