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旁的林浅翻了个白眼,该死的安宇,她还没有看呢!没过一会儿,林浅自己笑了出来,她居然真的好奇安风在信里写了什么!
同天半夜,皇甫俊出现在林浅的墓前,安宇虽然衣服蓄势待发想要将其撕碎的模样,却一直忍耐着没有动手,看着皇甫俊将祭品摆放在林浅的墓前,一站,就是一整夜,林浅抬头望向远方。直到两天后林浅的忌日。山谷里才出现了两抹身影。宋安歌手上提着篮子,想要给林浅上香,安宇却拦在了前头。
“呦,给我们家阿浅上香你还带个新欢来啊?啧啧啧,这姑娘长得不错么,宋安歌,很有眼光啊?”
话中的讽刺意味在明显不过,皇甫俊捏紧了拳头,一旁的南一眼。
“让开。”
“我就不让,怎么?你还想打架?”
“你最好让开,我不想打扰小夕。”
“吼,你不想打扰阿浅呐?也是,你这回是来跟我们家阿浅回报你又有了新欢,所以要来跟她说一声,林浅啊,你已经死了,我不能因为你耽误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你看,这是我领回来的女人,你也不用回答你同意不同意,我就是来知会你一声的!”
“喂,你这个人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啊?这跟女人死了,难道还要让我们家安歌守着她一辈子吗?安歌就不能再有喜欢的人吗?”
安宇笑了,皇甫俊冷哼一声,南忆念了声南无阿弥陀佛。而宋安歌,脸色也不好看。猛然回头看向跟在他身后的姑娘。
“离开这儿。现在,马上!”
“我就不走,这本来就是事实。宋安歌。你凭什么对我凶!”
安歌什么话都没有说,一把提起跟在他背后的女子要离开。身后的安宇的话又再一次响起。
“呦呦呦,瞧见了吧,既然明知道这个地方是阿浅的安身之所,来之前就应该甩掉那个女人,既然带来了,话也都说出口了,还假惺惺的将她丢出去干什么?反正阿浅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林浅苦笑,望着宋安歌僵硬的身子。为什么还是会疼,林浅啊林浅,不是说好要放手了吗?安歌幸福就好了,难道真的要让他空守着她吗?宋安歌没在理会安宇,也没有在理会眼眶中泪水打转 的姑娘,拿出祭祀的东西,一一摆放在林浅的墓前。安宇冷哼,皇甫俊的眼眸阴鹜。南忆依然站在一旁。嘴里念着经文。安宇还想说些什么。
“宋安歌,祭拜好了吗?祭拜好了就赶快离开这儿!阿浅可不希望看到你和你的新想好在她的坟前秀恩爱!”
“皇甫安宇,这地底下埋葬的是我宋安歌的妻子,我没有驱赶你已经算是对你客气,你若在出言不逊,别怪我不客气!”
“哈。你的妻子?那你身后的那个是谁啊?未来的妻子?”
“你。”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今天是阿浅的阿浅的忌日,你们也是一年才来这一回,她定是不想见你们这般!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爱着的,已经化为黄土,活着的任然还要活着,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无须强求,你们在座的每一个人,我想,阿浅定然也是希望你们幸福的!别在为无谓的事情而争吵!”
安宇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宋安歌望着林浅的坟,那丝丝透着的悲凉。皇甫俊就站在哪儿,什么话都没有说,这坟包下,葬着他最心爱的人,本来,那两个人若是再吵,他定然会出手让他们闭嘴,只是若那样,她定然是不开心的!时光飞逝的太快,他,她,还有隐娘在一起的日子犹如在昨天,她还是那个冷冰冰的林浅,隐娘任然是那最为体贴的姐姐。他依然是那个能为了阿浅放弃一切的少年。伸手,摸到那冰凉的坟包。阿浅,埋在下面。他的阿浅。此刻的宋安歌却是有些后悔带着应月来到着山谷,先前他就无数次的拒绝,可应月一直苦苦哀求着让他带着她前来,并且保证了不会闹事,她只是想要见一见林浅,仅此而已,今次三番,他是答应了,只是没有想到,会闹出这般。阿浅,你可曾怪我了?可请你相信,我对应月,真的没有男女之情,若不是为了给你报仇,安歌定是随了你去的!阿浅,你定能明白安歌的心,对不对?你放心,你的仇,快了。
山谷的一角,应月和宋安歌。宋安歌最终还是决定和应月说清楚。
“安歌,你,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刚才真的是气不过才,才那样说的, 你别生气!”
应月上前拉住宋安歌的衣袖,她是真的怕,怕安歌就此离她远去,她从来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为了一个男人,放下了自己的所有,这般的苦苦哀求。哪怕真的委屈,她也甘之如始。
“应月。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那个,下回在说好吗?你看他们在祭祀了,我们还是赶快过去吧!”
转向想要朝着不远处的坟包走去,她真的很羡慕很嫉妒那个被埋葬在下面的女人,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俊美万分,可偏偏只对那个女人情有独钟,她明明应该很幸福了,连死了还是有那么多男人守着她,为什么她就不能让出一个男人?她只要安歌啊!她只要安歌!
“应月。”
手臂被宋安歌拉住。应月没有回头。她怕见到此刻这样的宋安歌,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不是这样的。
“应月,我知道你对我有恩。我也知道当初在破庙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对不起,你想要的,我宋安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