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宿舍,大伙儿都正在睡觉,我也不好吵醒大家,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跟师父今晚干了什么。所以我又选择退了出来,坐在了门外的阶梯上等着师父过来。
大概等了十来分钟,只见师父左手提着那套法器,右手不知道去哪里搞来了一袋糯米正大步向我走来。
“师父,这么晚了你去哪里这么快搞来了一袋糯米啊?”我好奇的问道。
“食堂啊,反正晚上也没人,我就爬窗户进到厨房找到了这袋糯米。等会进屋找一块布,我把糯米洗洗给你敷上,明天早上醒来就没问题。
师父接着向我询问道:“对了,你今晚最后抱着那鬼,我看你身上灵气充沛,都溢出体外直接对那恶鬼造成伤害了,玉佩在此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那恶鬼抱着我的时候我感到全身冰冷刺骨,突然这玉佩了流出了一股暖流,我一下就舒服了好多。然后我发现那恶鬼好像非常害怕这股暖流,我当时也上头了,就直接抱住那恶鬼了。”
师父听后沉思了一会才说道:“这种情况我之前也没遇到,以前也只是玉佩弹开鬼魂的攻击,像这种玉佩主动释放暖流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看这玉佩也并没有其他动作,不像之前你师公对我说的兽魂惊醒的景象。这也是你个人的机缘,我们暂时就不深究这个了,先进屋去帮你去除阴毒吧。”
进屋我躺在床上,看着师父用一块布装好糯米系在了我的脖子上,那种样子就好像脖子粗大了一节。师父帮我搞好之后也躺在床上睡觉去了。我拿出手机看了下都两点了,不过我还是那闹钟时间设定在了六点,我可不想明天早上被人发现我脖子上系着一袋糯米,那样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迷迷糊糊中就给闹钟给闹醒了,下意识的想把闹钟给关了。不过感受着脖子的异常,我一下就清醒过来,当我解开布袋的时候,糯米已经变成了黑色,而我脖子只是稍微还有那么一点印子,不过不仔细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老胡这时候也被我的闹钟给闹醒了,在下铺抱怨道:“我说小飞你这小子大清早的才六点钟就闹个什么闹铃啊,我这都睡的正香呢。”
我直接无视了老胡的抱怨,躺在床上回想这昨晚的事情,越想越兴奋。我靠,我昨晚居然跟恶鬼打架了,更重要的是我居然还打赢了!这要放在几个月前,估计别人跟我说我都不信,没想到昨晚就这么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为何这么厉害?是不是我也要成为下一代张天师除魔卫道了,哈哈哈哈。
就在我yy的正爽的时候,老胡从下铺给了我一个暴扣:“我说你丫的今早上是不是有病啊,开始就是调个这么早的闹钟,现在有莫名其妙的在这傻笑,我跟你说我们这可是医院,有病就赶紧去治疗,别放弃自己了。”
夏虫不可以语冰,真是凡人的思维!就沟通不了。我白了老胡一眼,打算继续yy我的除魔卫道事业。
“小飞,你别躺床上傻笑了,下床来吃早餐准备上班了。”这时候传来了师父的声音,我只得下床穿好制服准备上班。
今天又是悲催的站大门,师父看的是停车棚。每次站在大门岗位上我总有股深深不适感。每次看到这些出入大门的患者盯着我看的时候,我总感觉不好意思,在这方面我脸皮还是比较薄的,而我对面站着的老胡依然在闭目养神。
“小飞,老胡你们快点来急诊室,这里有人闹事了,赶紧过来支援。”肩上的对讲机里传来了欧阳焦急的声音。
听到有人闹事,我跟老胡对视了一眼,然后拔腿就往急诊室跑去,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号人了,医院保安科长跟老狗正在跟那群人的老大在说着什么,而老牛正捂着脸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嘴角上还有一丝血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向站在那里的欧阳问道。
欧阳回到:“昨天医院急诊科拉来一吸毒过量的,结果半夜的时候在icu没有撑过去死了,今天早上来了一帮社会人员说是医院给治死了,就找医院麻烦,当时就老牛一个人在急诊科。老牛这性子就是一老好人,这伙人摆明就是闹事的,他没有对讲机兄弟们过来,而是想着跟那些人说点好话大家能好好谈下,结果对面那一带头大哥直接给了老牛两巴掌并且说一个小保安有什么资格跟他说话。现在晚班的兄弟我已经叫猴子去叫醒他们了,我们人手现在不是很够,万一真打起来要吃亏的,大家暂时先拖延一下时间。”
一听到这样,我感到心里有股愤怒涌上心头,老牛在宿舍其实话不多,挺没存在感的。但是我在这呆久了知道像宿舍卫生,比如拖地什么的老牛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把这些做了,虽然大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都记得。就这样一个老好人被人扇了两巴掌,大伙儿怎么能忍?
这时候我感觉后面有人往我皮带上插了跟东西,我转头一看是李小龙在我皮带上插了一根伸缩棍,看到我回头望着他,李小龙向我使了使眼色,我明白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打起来我们手里没有家伙会吃亏。我也向李小龙点了点头,示意明白。接下来李小龙往大伙儿皮带上都插了一根伸缩棍。
我这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医院已经站了七八个保安了,除了如妇幼科,停车棚等重要岗位不能动的,医院正在上班的保安基本上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