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你就不要为难在下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是不会退让的。”这时令狐冲把手中的的宝剑一挺说道,张浩宇听了这话不由笑了笑,心想令狐冲就是令狐冲啊,而一旁的天松道长这时却眼睛瞪得大大的,气呼呼的对张浩宇道:“田伯光,你这淫贼,为何跟我打时不站起身来,跟一个华山小辈动手却站起身来,你难道是瞧不起我泰山派吗?”
“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令狐兄,我当他是朋友,他挥剑攻我,我如仍然坐着不动,那就是瞧他不起。我武功虽比他高,心中却敬他为人,因此不论胜败,都须起身招架。至于你这个牛鼻子却又不同了。”张浩宇看着天松道长说道,天松道长那听了这话整张脸都黑了,不过却依旧站在地上,并没有愤怒地去攻击张浩宇,而令狐冲听了这话,脸色也是变了变,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田兄往令狐冲脸上贴金子,令狐冲心领了,但是今天我却不得不与你动起手来,田兄得罪了。”
令狐冲说完“嗤嗤嗤”向张浩宇飞快的刺了三剑,这三剑去势凌厉得很,剑光将张浩宇的上盘尽数笼罩住了,丝毫不让张浩宇有意思的喘息时间,这套剑法是岳不群的得意之作,叫做‘太岳三青峰’,据说是第二剑比第一剑的劲道狠,第三剑又胜过了第二剑。可以说是一招很凶狠的剑招。
“不错,好剑法。”张浩宇应了一声,然后接上一招就退上一步,接一招就退一步,张浩宇一直退了三步,这才站稳脚步,然后看着天松道长牛鼻子问道:“牛鼻子,你怎么不跟令狐冲一起来夹击我,这样你们的胜算还能大上一点。”
“哼,我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岂肯与淫邪之人联手。”天松道长歪着脖子大声说道,张浩宇听了这话大笑道:“有趣,有趣,一个人说着什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一个人又说不与淫邪之人联手,哈哈哈……有趣的紧啊,令狐贤弟,你看人家可不领你的情啊。”
令狐冲听了这话苦笑一声,然后说道:“田大哥你就不要挖苦在下了,就算你在挖苦我,我也不会让你伤害我这位师叔的。”
“哼,令狐小儿,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是好人的,你就等着吧,等后天我见了你师父定然狠狠的让他责罚于你,竟然跟邪魔外道称兄道弟,真是成何体统,你就等着你师父清理门户吧。”天松道长看着令狐冲大声说道。
“聒噪。”张浩宇听了天松道长的话,不由眉头一皱,心里冒出一股怒气,这狗屁名门正派,我们反派怎么了,最起码我们反派能分辨是非,我们反派可以知道什么人是真心帮自己的,什么人是敌人,就像你这个糊涂的牛鼻子,人家令狐冲真心想帮你,你却不识好歹,要去打人家的小报告,就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评价别人,想到这里张浩宇把神行百变的功夫运到顶端,然后众人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张浩宇就回到了原地,而这时天松道长却大叫一声“啊”,然后就双手捂住胸口,接着众人就看见天松道长的双手就像外面渗血。
张浩宇这时轻轻的提剑看向天松道长,而仪琳这时却惊叫一声:“田大哥,你不要杀他。”张浩宇听了这话,就把剑往剑鞘中一插道:“滚。”天松道人闻言,捂着胸口就跌跌撞撞的跑向楼去,而这时令狐冲却想去帮天松道长,可是这时张浩宇一把抓住天松道长说道:“令狐贤弟,不用管他,死不了,而且这牛鼻子骄傲得紧,宁死不会要你相帮,又何苦自讨没趣?来来来,咱们再喝几杯。”
令狐冲一看张浩宇拉着他,于是面露苦笑的坐了下来,然后自顾自的连喝两大碗烧刀子,张浩宇看见令狐冲这个样子笑了笑道:“怎么,别自己喝啊,你不是想把我灌醉,然后放跑仪琳吗?这时候你自己这样喝醉了,到时候你怎么救仪琳啊。”
“哎,你都看出来了。”令狐冲听了张浩宇的话不由苦笑着说道,张浩宇闻言笑了笑道:“这种小儿科的把戏确实骗不了我,而且就凭你现在酒量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是吗?不过田兄,不知你怎么才肯放了仪琳小尼姑,你知道的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小尼姑今天我是救定了。”令狐冲看着张浩宇大声说道,张浩宇听了这话道:“令狐贤弟不是哥哥驳你面子,今天这个小尼姑你说什么也不能带走。”
“我要是非带呢?”
“那你就把命留下吧。”张浩宇看着令狐冲的眼神笑着说道,令狐冲听了这话竟然丝毫不退让的看着张浩宇的眼睛,张浩宇看到这里笑了笑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就凭你的武功,就算你把命留下来你也不可能带走仪琳的。”
“你……”令狐冲看着张浩宇气氛的说道,不过令狐冲眼睛又一转看着张浩宇道:“是的,说起打,我站着打肯定打不过你的,可是坐着打你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的。”
“坐着打?”张浩宇一愣,然后脑海里就想起原著中令狐冲跟田伯光也有一场坐斗,其实令狐冲坐着打也打不过田伯光,只不过是想拖住田伯光,然后让仪琳有机会逃走,张浩宇想到这里不由苦笑一声,这令狐冲还想跟自己玩这套?
“对,坐着打,田兄我不是跟你吹,要论站着打,我令狐冲在普天下武林之中,排名第八十九;坐着打,排名第二,虽然不如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坐着打厉害,但是其他的江湖好汉坐着打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