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套,那玩意是干啥用的?”
童言无忌的m狼问道。
狼娘表现出一贯的懵懂,大概不懂。
伟大的二逼人马娘向m狼解释道:“所谓的指套就是给手指戴上套子。”
m狼疑惑道;“哎哎?为啥上官雪大人要给小雨哥哥的手指戴上套子?不是很奇怪吗?”
伟大的二逼洁斯拉接着讲道:“m狼啊,套子的功能很多,最主要的功能是充当年幼无知的少男少女的气球。当那些懵懂而又傻逼的熊孩子从他们的家长的床头柜或者床上发现套子的时候,他们的父母通常会向熊孩子解释:是气球是气球啊。于是熊孩子们信以为真,当真以为是气球。其实嘛,套子的第二项功能是拦截成千上万的汉子的小蝌蚪,简直是谋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第三,套子还可以保护狭窄的肠壁之类的玩意。所以上官雪才会让我的主人戴上指套。你听懂了我的解释吗?”
人马娘的解释可谓面面俱到,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m狼也是听得如痴如醉。
m狼举一反三问道:“母马大人,俺的舌头怕烫,是不是也可以为俺的舌头戴上套子,舌套什么的有吗?”
伟大的二逼人马娘怒了,她道:“我倒是听说过射套,从未听说过舌套。究竟是哪个傻逼想给舌头戴上套子啊,蠢毙了。”
m狼:“……俺不是傻逼,所以俺不想给俺的舌头上套。俺错了,母马大人。”
伟大的二逼满意道:“这才是听话的好狼娘。m狼你听我说,你的舌头若是戴上了套子,将来怎么为你的男朋友服务啊。”
m狼:“虽然听不懂您在讲什么,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伟大的二逼人马娘:“那是自然。”
人马娘向m狼普及什么是套子的时候,张小雨的手办娘的节操已经丢的飞起。但见大恶魔娘之角变成的手办娘再次变成了黑色的25公分长的鸡九减一。而后,黑色的大恶魔娘之角钻进了一只带有颗粒的薄薄的套子里面。“主人啊,看我帅不?”大恶魔娘之角询问张小雨的意见。
张小雨也是醉了。我擦咧,为毛我的手办娘变得那么丧失啊。她的上任主人究竟对这孩子干了怎样伤心病狂的事情啊,否则大恶魔娘之角怎会在潜移默化中蛋定自若的丢节操。
张小雨随手一抹,给戴上了那啥的大恶魔娘之角打上了马赛克,还是灵力凝结成的马赛克。
只是,打上了马赛克的大恶魔娘之角看上去更不纯洁了。
上官雪等人也是无语凝噎。
“等等!!”
小红妹妹终于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上官姐姐,你的行李箱为啥出现在我家院子?”
张小红妹妹尽量保持冷静问道。
“自然是跟随我入住你家啊。”
上官雪很平静的回答说。
“……我似乎出现了幻听。”
小红妹妹揉着额头说道。
“小红妹妹,你米有听错。这个女人说了她要住在我们家。”
米粒插嘴道。
“我也听到了呢。”
伟大的二逼人马娘说道。
“住下就住下呗,反正俺也不讨厌上官雪大人。”
m狼很无所谓的讲道。
,你能向你可爱的妹妹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张小红咄咄逼人,直视张小雨的眼睛。
张小雨目光闪烁,视线游移不定。
“真是了不起的汉子啊,带着女人的行李箱还有女人回家。”
张小红说。
“事实上就是这样。”
张小雨说。
8错,果王是带着上官雪的“爱妻号”、“雨雪缠绵号”行李箱回家了。而且把行李箱的主人也打包带到了家里。
“咩嘿嘿~~~~”
白马嘶鸣。
上官雪的宠物马还待在张小雨他们家的大门外面哩。
张小红彻底无语了。是嫁妆吗是嫁妆吗,这搬行李带马难道是嫁人的节奏吗?
白马露出脑袋向着大门内偷偷摸摸的打量着。白马虽然通灵,而且经由上官雪的调.教,它基本上算是初级灵马,可以看到灵能者看到的恶魔娘、小恶魔。白马自然看到了院子里的几只恶魔娘,人马娘好可怕!兔耳娘也不是善类,为啥她看着我流口水,白马一阵发憷。白马接着看到了狼娘,玛尼,那是狼啊狼。卧槽,那根戴着套子而且打了马赛克的黑色棒子是啥玩意?白马的膝盖不知不觉中了很多箭。
不敢进去。院子里随随便便的一只恶魔娘就可以搞死白马,所以白马安静的待在大门外。“咩嘿嘿~~~~~”卖萌中。
看到小红妹妹拎着菜刀走向自己,白马的心肝都僵硬了。“麻蛋啊,我要被放血吗?小雨的妹妹可是耍玩菜刀的好手啊。”
小红妹妹并没有给白马放血而是拉着它的鬃毛。顺从小红妹妹,白马跟着她走进了张小雨家的院子里。
上官雪自始至终,面露平静之色。
虽然上官雪的“爱妻号”、“雨雪缠绵号”行李箱被米粒、张小红翻乱了,可她并不生气,她本有意向米粒等女孩炫耀她的资本与决胜负用的服装,提前被她们看到也没什么不妥。
上官雪蹲下来正理她的行李箱。“小雨,你过来帮我忙。”上官雪向张小雨招手。
“好。”张小雨也蹲了下来。
瞅着两只行李箱中的内衣等贴身衣物,张小雨实在是下不去手。怎么整理啊,如何整理?确实是个大问题。讪讪的,张小雨只是安静的看着。张小雨深信若是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