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了床,宋以蔓还好奇地问冯谋:“老公,你说的惊喜是什么啊?”
看来惊喜对谁都有用,她也期待惊喜,睡一晚上还没忘呢!
冯谋今天起的早,就是盯着那成果呢!他勾着唇说:“赶紧起来跟爷出去看!”
“还出去?”宋以蔓更好奇了,她脑子里想的是满屋门的鲜花儿,要么就是一个大的屋里装不下的礼物。
宋以蔓赶紧换了衣服,连洗漱都顾不得,就出去看惊喜了!
冯谋跟在她的身边,夫妻俩一起下楼出门。
出了门,门口空空如也,没有鲜花儿也没有什么大的屋里装不下的礼物。
“老婆,看到没?”冯谋献宝地问。
不用她再找了,声音已经让她抬头看了!
她是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早晨的!
曾经他抖着腿得瑟地说:“想要爷爱上你,除非是母猪上树!”
某年后的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出门后惊见一只小猪趴在树杈上,绿豆眼望着她,哼哼地叫两声,跟她打招呼。
一旁的他谄媚讨好,“老婆,你看猪都上树了,证明我爱你!”
她镇静而淡定地说:“是吗?那你让它走下来,我验验性别,看是不是母猪?”
怎样让猪走下树?大少苦恼了!
宋以蔓在一旁笑着,不是笑看他笑话,而是心里真的高兴。怎么说呢?大概任何一个女人在此刻,都是开心的吧。
让猪上树,估计是比用钱买的鲜花儿更费心思吧!
费心思的是二黑!
她哪知道二黑在一旁祈祷,目光紧紧盯着树上小猪儿,心里一直念着一句话,“祖宗,你可千万别掉下来!”
小猪也不敢动啊,它现在恨不得有爪子,抓住树干,千万别掉下来摔死,它还没长大,还没有出栏!
冯谋苦思也没找到办法怎么让猪走下来,于是他点点二黑说:“你,让它走下来!”
“啊?大少!”二黑被点名了,心情非常不好,他不会啊!
“你让它走上去的,当然得负责让它走下来!”冯谋说罢,又抖腿说:“爷的幸福可就系在你身上了,你看着办吧!”
这包袱太大了,这事儿他要是干不好,就不是成死人的事儿了,他不得内疚死?情急之下,大黑爬上树,从后面抱着小猪,控制着它的前蹄儿,模仿着一步步走下来。
小猪“哼哼”得也急,它害怕!
宋以蔓笑了起来,太搞笑了。冯谋也跟着笑了,“哈,有趣儿!”
宋以蔓瞥他一眼,“还好意思笑?你不就会为难别人?”
冯谋憋住笑,摸摸鼻子,难得的没有吭声。
宋以蔓一脸正经,指了指大黑说:“你去验验,那是公猪还是母猪?说不说谎我也能知道,想想谁是你主子,我的幸福可就系在你身上了!”
冯谋望望天,她跟他学,也开始为难别人!
大黑一头汗,心想倒霉死了,他瞥了二黑一眼,想从他表情里看出找的到底是不是母猪?结果看到二黑一脸的茫然,他心想,这蠢货,不会又给大少惹麻烦了吧!
二黑现在一脸呆滞,母猪?他当时光把重点放在猪上树那个层面上,哪里注意到是公猪母猪?那他找到的,是公猪还是母猪?
大黑晃着虎躯走过去,拎着猪蹄儿,拎起一看,脸一黑,这蠢货,果真是公猪!
这下他可为难了,大少的幸福啊!他到底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刚才少奶奶说得清楚,他现在可是少奶奶的人,再说这事儿就算是他说了假话也没用,少奶奶一看不就知道了?于是他心里暗暗地想,大少,属下只能对起您了!
他抬起头,一脸赴死地表情看向少奶奶说:“少奶奶,是公猪!”
冯谋暴出吼声,“二黑你个死人!”
宋以蔓一乐,看向冯谋说:“我看出来了,反正你是不够爱我!”然后转过身向屋里走去。
冯谋死死地瞪了二黑一眼,瞪得二黑直想立刻变成死人。冯谋转身抬腿向里走,当然先哄好老婆再解决那死人去!
“老婆,我肯定是爱你的,我明明吩咐好是母猪了,可那蠢货给弄成公猪,这不关我的事啊!”冯谋赶紧推卸责任。
“是你爱我还是二黑爱我?把责任都推给手下,你也好意思?”宋以蔓哼道。
“啊呀老婆,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听得爷心里好膈应,直想把二黑给剁了!”冯谋一脸的膈应表情,这事真是想都不能想的。
宋以蔓忍不住笑了。
一看老婆笑了,冯谋立刻蹬鼻子上脸,贱兮兮地凑上来说:“老婆,你看事儿虽然没办好,可我的心是诚的,要不明天早晨,母猪肯定上树!”
宋以蔓的笑,明显的大了,她瞥他一眼嗔道:“行了,你的保镖可不是专门给你找小猪的!”
“老婆,你是……”冯谋眼前一亮。
“算了,我要是跟你计较,你当初能亲到我?”宋以蔓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走。
冯谋在后面跟着,眼一亮,然后接着又双手插了兜,抖了抖腿说:“那是爷魅力无边,指不定是你想偷亲爷呢,结果爷中了你精心安排的计了!”
宋以蔓气得回头瞪眼,“冯谋你不得瑟能死?”
冯谋回了神,差点抡自己一大嘴巴,他赶紧伸手去拉老婆,软下声说:“老婆,我就是开个玩笑!”
宋以蔓甩开他的手进了卧室,转过头说:“行,你就是开个玩笑,我不跟你计较,不过满汉全席要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