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初九一惊,拉着云陌溪猛然站起,后退几步,满是戒备道,“你就是苗疆蛊王之女,是你给了云陌溪魔魇,你和凤羽认识,你是碧水宫的人!”随后是震怒,“你与他是借着我和云陌溪的手,去搅乱贺兰山庄?”
那颤用蛊毒的女子却面色始终淡然,她轻摇杯中茶:“二位站着不累吗,还是坐下说话吧。”
一想到这个人善用蛊,之前在到各种关于蛊虫的描述,简直要把她恶心死,让她顷刻警戒大开,生怕这七织给她和云陌溪也下那什么魔魇,那到时就如提线木偶一般,供她支配。
“阿九,这位七织姑娘没有恶意,我们还是坐下和她说话吧。”云陌溪倒是很平静地说,拉着她又坐下,花初九仍满是敌意地瞅着七织:“你把魔魇给云陌溪,你是受谁指使?”
七织抿了一口茶,瞟了二人一眼,手拄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倾吐幽兰,媚眼流传,无限勾引:“花姑娘说呢?”
“凤羽!”花初九咬牙说出这两字。
七织勾唇妩媚一笑:“花姑娘也不笨呐,我是凤郎的人,自是听命于凤郎。花姑娘不觉得应该多些凤郎,若不是凤郎让我给了你们魔魇,你们岂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任务,及时的抽身而退?”
花初九握紧拳:“我还要感谢他?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若不是他,我与云陌溪怎会去做这等昧良心的事情,又怎么会害死禾贞!”
魔魇竟也是凤羽手下的人给云陌溪的,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他,她还要感谢他?她昨天真是疯了,才会给他跪下磕头,还谢谢他,她脑子真是进水了!
“阿九,你冷静些。”云陌溪轻轻覆上她的手,“七姑娘可否相告,贵派擒拿了苍山派是何意?苍山派掌门之女禾贞是我们的朋友,她如今已因贺兰山庄之事身死,还望贵派不要折磨她的尸身,将她还给禾掌门。”
七织望着云陌溪,又是勾魂摄魄地一笑:“云公子真是宅心仁厚呢,凤郎知晓花姑娘一定会前来询问,便让我在此等候,凤郎留给花姑娘几句话,我们碧水宫不会为难苍掌门,更不会将禾贞的尸身如何,只是请他去碧水宫坐坐,不几日便会将他们放了。花姑娘还是带着云公子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若二位执意相助贺兰山庄,那凤郎也不会念旧情。”
七织的话是对花初九说的,却是一直看着云陌溪,慢慢伸出手:“云公子可否多留几日,我还想与云公子再请教养花之道,奴家前几日栽的花明明是按照云公子先前所说,却仍是枯死了,还望云公子再指点一二。”
花初九就挡在了云陌溪面前:“七织姑娘这般情多,就不担心你家凤郎吃醋?”
七织收回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若是论情多,我可比不得花姑娘。”
“你这是什么意思?”花初九当下便寒下脸来,七织道:“花姑娘心中不清楚吗?”
清楚个毛啊,定是那凤羽曾经告诉七织什么。
两人对峙之时,云陌溪将花初九拉回身边,看她脸色铁青,道:“既然有朱雀护法作保,那我与阿九便告辞了。”
“云公子,你多留两天嘛……”七织又伸出魔爪,花初九捏住她的手腕:“七织姑娘原来是喜欢有妇之夫,改日,我便帮你家凤郎牵个红线,你再去做第三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