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贾诩先生来了。”听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吕布地心腹郝萌。
“什么?”吕布从床上一跃而起,赤身luǒ_tǐ地站在地上,喝道:“你说文和来了?!”
吕布自然大喜,心中那一丝不快更早已经是烟消云散,于是开始匆忙的穿上衣服,就要出去。曹玲却有点不满意吕布这么弃他而去。唤住吕布幽怨道:“夫君,何必如此匆忙?”
吕布转过身来,柔声道:“玲儿。你有所不知,现在长安的局势实在对我不利,文和乃是长安最有名的智者,更因为有他。为夫躲过了不少的灾难。现在文和出现,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经过吕布这么一说,曹玲闻言也重视起来道:“说真的,以前家贾诩先生有什么事情都是写信,可是今次却是冒险来长安,看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曹玲虽然聪明伶俐,但她终究是个闺中女流,心思自然细腻一些。
吕布被曹玲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这事情不对,于是便上前摸了摸曹玲的嫩滑娇憨,温声道:“玲儿。你真是为夫的贤内助。”那打手又滑进锦被之中,握了握曹玲的挺翘双峰,弄的曹玲娇喘连连,方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吕布出门脸上满是带着**之色的郝萌,匆匆向前厅赶来。
才进厅门。就见贾诩长身而立,扶手仰头看着大厅中墙壁上挂着的立轴画,一袭黑衣,说不出地潇洒飘逸。
吕布一见贾诩,立时发出金属质感的笑声,引得贾诩转过头来。郝萌转身而去,当然是去通知吕布的其他心腹。吕布大踏步走上前来。一把握住贾诩的手,诚挚道:“文和,自你与张绣那小子进兵汉中,我便日夜思念,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自己的家中相见,莫非是我吕某人在做梦不成?”
贾诩看着一脸英俊中带着几分薄情的吕布。呵呵一笑道:“原本军务繁忙,若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偷偷的跑回到长安来。”
吕布神色一动,听出贾诩的言外之意,知道贾诩肯定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自己。说话间。吕布的心腹陆续赶来。纷纷向贾诩见礼。
众人坐下,心急的吕布看着贾诩道:“文和,你不在汉中前线,到我这里来究竟所为何事?”
贾诩知道时候已到,先是长叹一声,然后七情六欲尽皆浮上脸来,对吕布诚恳道:“奉先,我在离开长安的时候,曾对你说过要你与大司徒之间缓解关系,为何会弄到今日这般田地?”吕布闻言张了张嘴,很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言难尽,难道要他说为了自己有安身立命之地,为了曹豹,才会和王允翻脸吗?
贾诩这么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免得吕布在那里费神思量自己此来有没有王允的参与成分。
看着吕布尴尬的表情,贾诩心中好笑,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皱眉道:“奉先还没有看出来自己在长安地形势已经恶劣到极点,要大难临头吗?”吕布和手下从将面面相觑,不明白贾诩此话何来,虽然他们也知道自己在长安的形势步履维艰,但是却没有像贾诩现在形容的这般岌岌可危。
吕布知道贾诩非是大言欺人之辈,故此肃容道:“文和请明言。”
贾诩心知恐吓吕布已经到了分量,见好就收道:“奉先,你以为前一段时间劫持刘璋的事情是何人所为?”呂布不明白贾诩為何奇兵突起,问到这件事情,遅疑道:“我只知道这事情乃是一伙西凉人做的,其他一概不知。”
贾诩点了点头道:“那么刘璋的兩个兄弟在城中莫名巧妙的失蹤,这件事情你以為又是何人所为?”
呂布手下大將成廉皱眉道:“按理说提审犯人一概由太尉说了算,不过刘璋三兄弟的身份特殊,更关乎讨伐漢中的大业,太尉杨彪既便是要拿人,只怕也要经过王允大人地批准才可以。”成廉为人精细,他摸不清楚贾诩此来到底怀有什么目地,故此出言谨慎,称呼王允为大人。
贾诩微笑地看着成廉,道:“成廉将军思维缜密,所言不虚。”
成廉老脸一红,知道自己地心思被贾诩看穿。
贾诩环顾身边众人,沉声道:“我贾诩既然冒险回到长安来,有什么话自然会和大家说。所以大家不要有任何顾虑。”转过头来看向吕布,叹了口气道:“将军为何不想得远一些,在长安,能够同时做成这两件事情的人。除了将军和太尉杨彪联手之外,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
众人一阵迷惑,看着贾诩这智者。
贾诩冷然道:“或许别人会以为将军会和杨彪联手。但我贾诩第一个不信!”看着有点感动的吕布。贾诩道:“将军何等人也?做事情光明磊落,从不藏头露尾。岂会和杨彪这等腐儒联手,贾军所爱者,并非是这万里河山,而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和如狼似虎的部下。若要决胜负,当在沙场上见真章。”
贾诩这一番话说的吕布热血沸腾,连连点头。
贾诩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做这件事情的人一定另有其人。实际上,能够做到这点的其实只有一人……”贾诩才说到这里,面无阴沉的魏续身躯一震,便叫了出来道:“莫非是王允自己!”
登时,在大厅中的众人无不变色。旋即反应过来。原来王允这么做是在制造向己方动手的借口。
吕布一张俊脸变得煞白,恨声道:“王允。你好狠!”贾诩偷看众人反应,心中暗笑,表面则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