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举喝了口清酒对后鸟羽澄香说道:“你们东瀛的生肉片好吃,可惜你们的酒没有味道,就像是喝水一样,没劲。”
后鸟羽澄香嗔道:“我们东瀛人都是谦谦君子,所以喝的酒都是这样的,那像你们中土人那样野蛮。”
“我吐。”杨鹏举听后鸟羽澄香说谦谦君子,他揶揄道,“你们东瀛人喝这种酒当然没有几个真男人了,看我们中土,个个是英雄,人人是豪杰。”
后鸟羽澄香不想在这事上和杨鹏举纠缠下去,她对杨鹏举道:“你如今出来了,就没有必要再回去冒险了。我的意思,我们就到从大宋过来的航线上等张大用。”
“可是千惠橙子呢?”杨鹏举道。
后鸟羽澄香道:“这一点你放心,我马上安排人让她过来,到航线上等。”说完后鸟羽澄香马上写了一张字条,找出一只信鸽,放了出去。
杨鹏举笑道:“既然你都安排好了,我没有话说。看来还是娘子你考虑得周到。”
后鸟羽澄香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嘴巴甜,打起架来不要命,满嘴胡说八道。看来你是没受伤的了。”
杨鹏举无辜地说:“我怎么又胡说八道了?”
“你左一个娘子,右一个娘子。”后鸟羽澄香道,“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再说了,这样多人你也不害羞?”
杨鹏举嘿嘿道:“都给你说了我们中土人不像你们这里的人那样做作的了。有什么说什么。”他又看了看高仓薄,看着这小子有点失落,他知道他也是爱后鸟羽澄香的,既然都到了这时候,是没有必要再刺激他那颗受伤的心了。杨鹏举对高仓薄道:“高仓,你没事吧?”
高仓薄挤出点笑容道:“我没事,谢谢你手下留情。”
“北条泰时就惨了。”后鸟羽澄香道,“听说他受了内伤,没有几个月可能都无法出来。你还多用点力就好了。”
杨鹏举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是他让我打呀?北条泰时的武功不弱,中我一掌都是失误,他还是你们东瀛的第一高手。高仓,你以后和他对敌,就在他前进的线上三十公分的地方动手,这样他就没有机会对你造成伤害。”
后鸟羽澄香道:“为什么要在三十公分时下手?”
杨鹏举道:“因为他这个时候得换招。北条泰时的武功分为两类,一类为辅助攻击,一类为攻击。他遁地要向你发动进攻的时候,他必须在地下准备,而这个准备点就在三十公分处。”
高仓薄恍惚大悟,又问道:“那他的隐身如何破?”
杨鹏举道:“这点我还没有想到,因为我的眼睛可以看见他一些,所以对我来说,他的这点隐术还难不到我。”
高仓薄愕然道:“原来是是这样。看来他的隐我是没法破了。”
“那也未必,”杨鹏举忽然道,“他隐起来的时候,你不要动,以静制静,他见你没有破绽他不会动手,因为他一动手,他就现出来了。所以他不见的时候,你不要慌,用心感觉他在那里,这样他就不可怕了。”
高仓薄道:“杨帮主果然有见解。我和他交手多次,次次都是沉不住气输给他的。”
杨鹏举道:“不错,实际上你的武功也不弱,你的路子是刚猛,而他的路子刚猛中有阴柔,又出其不意,因此令人防不胜防,只要找到破解的地方,他并不可怕,如果遇到比他强大的对手,他反而还会深受其害,可以让他死在地下。”
高仓薄高兴地说道:“我明白了。武功一途和做人也一样。当年辛帮主就给我说过,正义之人是不会学那种阴险毒辣的功夫的。”
杨鹏举道:“不错。你说起辛帮主,我到想起一件事来,你当年在丐帮的名字叫什么?”
“高仓薄。”高仓薄道,“我从来就没有改过名字。我为什么要改名字?”
“我只是问问。”杨鹏举尴尬地笑了笑道:“你说四个东瀛人追杀你,是你们自己安排的吗?”
“不是。”高仓薄回忆道,“那日我和一个皇家的武士到中土,没有想到碰到幕府的人,他们见到我们就一路追杀,正好碰到辛帮主。”
杨鹏举揶揄道:“这不是你正想的吗?”
“不是,”高仓薄毫不掩饰,“本来我们去的是少林寺。”
这到令杨鹏举感到奇怪了,不过让杨鹏举想到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个叫李破天的人,他现在看来这个李破天有点像东瀛过去的。至于为什么,杨鹏举一下又说不出来,反正他就是觉得有问题。
杨鹏举故意问:“你们到中土后,是不是有什么破绽让他们看出来过?”
“没有。”高仓薄道,“我们要过去的人都是从小就接受的中土的习惯,而且有的还有针对性。”
杨鹏举这下没有办法了,看来这东瀛人真的心机太深。杨鹏举又问:“哪你们当中后来谁去了少林寺?”见高仓薄吱吱唔唔,对这个问题好像有难言之隐,杨鹏举又问道:“换句话说,你是如何学会的‘拈花手’?”
高仓薄道:“请原谅,这个事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拈花手’是我当年看少林寺方丈志隆禅师和辛帮主切磋的时候偷偷学的。”
杨鹏举听高仓薄如此一说,到还觉得有几分可信。不过他从来没有见过志隆禅师用过“拈花手”,他还以为“拈花手”是志慧禅师的专用武功。
很快就到了到大宋的航线上,杨鹏举和高仓薄、后鸟羽澄香走出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