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河惊道:“怎可能说得通?我看不大可能,除非你?”
孟梦打断道:“放心,我不会动他一根寒毛!”嘿嘿一笑,眼中露出狡诈之色。
楚云河呆了呆,心道:“我老老实实烧土豆,绝对的脚踏实地,全没失了江湖道义,这贱人要怎么做,不关我事,又何必干涉太多,只要他不伤人,能达目的我不怪他就是!”早已猜到孟梦会如何处理,却不说破,含糊道:“去说说也好,反正记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出不讲道义之事!”
孟梦应道:“那是当然!”心骂:“你奶奶的装模作样扮好人,坏人让我去做,还好意思提什么道义?”
孟梦在土豆坊后院找到赵风干,见他正坐在摇椅上摇扇乘凉,旁边小桌上放了碗酸梅汤,不时端起饮上两口,意态甚显悠闲。
孟梦暗骂:“你妈的死老头,本少爷在厨房累死累活,你却在这边喝酸梅汤,真是岂有此理!”心头有火,见四下无人,蹬蹬两步就走了过去。
赵风干吃了一惊,站起身来,喝道:“你进来做什么,还不快去厨房做事?”
孟梦嘻嘻一笑,从地上拾起一块光滑的石块,递到赵风干眼前道:“摸摸,您瞧这是什么?”
赵风干瞪他两眼,摸了那石块一下,皱眉道:“破石头一块,有什么好瞧的?”
“您猜,是您的脑袋硬还是这石头硬呢?”孟梦笑mī_mī问道。
赵风干脸色顿变,怒道:“你说什么?”
孟梦忽而怪叫,两手紧抓石块猛捏,那坚硬石块在他内劲挤压之下,立时崩裂,碎屑粉末自指缝落下,哗哗有声。他经过这几日时间,对本身内力的控制又有进步,只要保持冷静,已能随意发挥六七成威力。
赵风干目瞪口呆,几曾见过这等强横的手劲,不由两腿打颤,牙齿咯咯作响,半晌方道:“孟爷,请问有什么需要小人效劳的吗?”
孟梦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微笑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要呆在厨房工作,调来这边守后院;每月工钱由二两涨至一百两;住宿方面安排一间干净上房给我们;每天供应鱼翅燕窝两碗,酸梅汤甜品一份,宵夜则无需固定;不可限制我们自由,更不可透露我们行踪,必须像孝敬爹娘般来对待我们;对于我们任何的要求,不可拒绝,只能同意,唔,暂时没想到太多,等我想到再告诉你吧!”
“这!这!”赵风干冷汗狂流,不知该如何应答。
孟梦淡然一笑:“当然,如果您认为脑袋硬得过石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了!”
赵风干哭笑不得,颤声道:“孟爷,您也太狠了吧?”
孟梦脸色一沉,哼道:“别怨我,要怪就怪楚云河,是他要我这么做的!”又咬牙威胁道:“我知道九鼎帮在这边有些势力,但你别妄想向他们请救兵,若是惹毛了老子,少爷我捏爆你脑袋,让你死无全尸,做个无头冤死鬼,知道了吗?”
赵风干扑通一交坐倒,吓得面无人色。
从此以后,赵风干自认脑袋硬不过石头,便对孟梦二人惟命是从,毕恭毕敬。只是不知何时才能请走这两个要命的瘟神,不禁郁闷非常。
某日傍晚时分,楚云河仍在后院苦练鬼步,孟梦则坐在摇椅上,喝着酸梅汤,随口指点。
“杀千刀的,为什么就是练不成?”楚云河已渐渐失去耐心,嚷道,“小梦,是不是你给我讲的口诀有问题啊?”
孟梦笑道:“怎么可能有问题,当年我老爹也是这样教我的!”
楚云河怒道:“什么?你敢冒充我老爹?”怒气冲冲向孟梦奔来,作势欲打。
孟梦手里端着酸梅汤,自椅上弹起,笑道:“来啊,让你见识我‘鬼步’的厉害!”
“好!”楚云河挥拳就打,心想,“要是他乱教,我定能看得出来!”
孟梦施展“鬼步”,轻易就将楚云河拳头避过,摇头道:“云河,你内力虽强,但身手实在太差劲,必须要学套高明武技才行!天道门的《六道破神拳》听说不错,不如让常主管教你吧!”
“奶奶的,你为什么不学?”楚云河心头不忿,出拳又打,可惜“鬼步”奇异,始终碰不到孟梦身子。
孟梦边躲边道:“我若是要学,就学速成的,绝对有效的绝招!”
“哪里会有那样的绝招?”楚云河朝孟梦拳打脚踢,似在发泄,只是难以看出鬼步破绽,不免拳拳落空。
孟梦笑道:“我的‘断子绝孙脚’就是啊,你想不想学?练成了任他功力多高,一脚也让他变了太监!”
楚云河怒道:“你让我这天生武学奇才去学这种阴招?说你是贱人果然没错!”
孟梦得意道:“贱人有什么所谓,若是不够贱,本少爷早死了一百次!看招!”喝完酸梅汤,将碗丢了,探爪便向楚云河拿来。
楚云河这几日虽练不成“鬼步”,但反应却比之前更快,一下避过,抬腿就踢。
“来得好!”孟梦索性不用鬼步,使开爪招,便与楚云河斗在一起。
这几日来,两人时常如此对招,各自应变能力皆有提升,比起初遇之时大有长进,不过武技方面不得名师指点,依然是一塌糊涂,比起江湖三流角色尚有不如。
孟梦身手比楚云河胜上一筹,但内力远逊,打中楚云河身上也无关痛痒。而楚云河拳脚发不出内劲,击中孟梦同样全无威胁。是以两人斗上数日,始终是半斤八两,难分胜负。
忽见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