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吱声的君老实突然间蹦出这么一句,让众人都不禁张大了嘴巴,众姐妹对君无垢的崇拜已经盲目到了位列神仙的地步,就差没有上香供奉了。
“爹,为什么不能收?”君无垢一时也是有点傻眼,不过,她吸了一口冷气,努力使自已冷静下来。
“那个……”
君老实呐嚅了半天,才说出他担心的理由,虽说是双方的合作,权且算是卢四爷提前给付的利润,但这礼实在太重了,万一……万一失败了,到时候君家倾家荡产恐怕也赔不起。
“爹……”
君无垢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如何开解老爹,要怪,只能怪老爹人太老实,胆子太小,思想还停留在以前的穷日子上,到现在还没能进入君老爷的角色,或者说,君家的财富来得太快了,把老实本份又胆小怕事的老爹给吓怕了。
她只能继续吸冷气,拼命的使自已冷静下来,然后才慢慢的说服老爹,别看卢四爷现在送的这些东东重得能把人吓死,但他日后赚取的利润可是这些东东的成百上千倍,她是亏得不能再亏了,如果狮子大张口索取十几二十倍的东东,卢四爷都会屁颠屁颠的送过来。
君无垢不是背后说卢四爷的坏话,相反,对卢四爷的人品和智慧挺佩服的,这么编排只是为了说服自已的老爹,好让他安心,最后再加上带领父老乡亲们过上好日的大理由,这才镇住了老爹。
“那……那你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能出错。”君无实没话说了,只得担醒女儿要小小心心,千万不能出错,否则,这天要塌下来了。
“爹,您放心,过几天等酒坊弄好了,无垢还要招收一些人手呢。”
君无垢看出老爹心中仍是半信半疑,惴惴不安,只得继续安慰,等她接收了酒坊,正式开工之后,不仅需要不少工作,也需要不少的干柴,这么一来,父老乡亲们又有活儿干了,而且收入高且稳定,日子铁定比以前好多了。
“就是,无垢姐能干着呢,老爷子您就放心吧。”
姐妹们纷纷插嘴,帮着安抚君老实,在她们心中,无垢姐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仙,本事大着呢,好不容易心里有了盼头,好日子也开始偿到了,自然是巴望着过得更好,谁要胆敢坏事,她们就跟谁过不去,天皇老子也不行。
君老实无话可说了,他是文盲,连自已的名字都不会写,大道理什么的东东是不会,但不代表他不明事理,让父老乡亲们过上好日子就是天大的道理,是正经事儿,用读书人的话来讲就是正义,他要敢反对,要被乡亲们戳脊梁骨,口水喷死的。
君无垢悄悄的喘了一口大气,总算把老实巴交胆小怕事的老爹搞定。
“爹,娘,您们穿上吧,这大衣暖和。”君老垢拿起箱中的两件裘皮大衣,递给老爹老妈。
“伯母,赶紧换上。”
姐妹们嘻嘻哈哈的,不由分说,帮李玫脱除厚厚的冬衣,把裘皮大衣套到她身上。
“哎,这样……不好吧……”
李玫呐嚅着,这裘皮大衣穿在身上确实暖和,可是让她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有什么不好的,伯母穿上这裘皮大衣,可多了几分的富贵气哎。”
君无垢见老爹不想穿,心中灵机一动,对侍立一旁的春夏秋冬四婢使了个眼色,四婢心神领会,一拥而上,娇声说道:“老爷,小婢侍候您更衣。”
“不用不用……我自已来……自已来……”
君无实吓得老脸都白了,连忙摇手拒绝,连厚厚的棉衣都没脱掉,就匆匆忙忙的裘皮大衣套到身上,惹得众姐妹娇笑不已,四婢亦是掩嘴偷笑。
对四婢的反应与表现,君无垢很满意,不过,她也担心她们心思过于玲珑,想麻雀变凤凰而去勾搭老爹,弄得老妈吃味,闹得乌七八糟,等会得警告她们才行。
“风伯,你先带她们下去安顿吧。”
“是,小姐。”
侍立门外的商成风恭应,他虽是君府的管家,但却没有一个奴仆供他指挥使唤,有时候,他这个光杆司令不得不亲力施为,现在手底下总算有四个小女兵了。
四个丫环笑眯眯的把君无垢派发的十两银子利市钱收好,拿起自已装着换洗衣裳的布包,跟着商成文进入内院,安顿好之后,开始搬抬堆积成小山的东东。
卢四爷送的东东很多,有裘皮大衣、丝被床单帐幔布匹、棱花铜镜、胭脂水粉什么的,光是崭新的丝被就有二十床,各色上等丝布二十匹,上等软麻五十匹,腊肠腊肉干菇干笋神马的整整一大车,都堆放在外间的快餐店铺里。
看着老爹老妈惴惴不安的神态,君无垢只能叹气,两老习惯了苦日子,现在变成有钱人了反倒不安,说到底还是封建旧思想的毒害,起码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君无垢在姐妹们的嘻闹中也穿起了那件纯白色的裘皮大衣,她心里清楚,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去参加品酒会的都是腰缠万贯的巨富,一般的有钱人都没资格进去,卢四爷送她如此高档名贵的裘皮大衣,也有帮她包装的意思,总之以各种恩惠释放善,如此大度与魄力,也着实让人佩服。
“哎哟,无垢姐穿上这件裘皮大衣,整个人都变了,整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哎。”
姐妹们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她们不仅目睹了,而且参与了无垢姐发家致富的整个过程,一个个的眼睛里充满了羡慕与崇拜神色。
“放心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