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大声笑了起来,笑声中不难听出他很是开心。看着男子这么开心,月色也笑了起来,不似男音的低沉,清脆如铃铛般悦耳。
男子搂住月色的纤腰带着她飞向湖中心的彼岸花。
白衣和红衣纠缠在一起,半空中的两人美的竟不似凡人。二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这样绝世的人,任谁看了都会说,此人只应天上有。
到了彼岸花上,月色这才发现这朵彼岸花不是一般的大。
单是花心就是一个一米左右直径的圆。在加上那外开的花瓣,显得更加美丽,圆心位置是那把古琴。
男子随手一挥,那把古琴便不见了踪影。
二人随意坐在花心上,男子好似和彼岸花融为了一体,竟然看不出谁是谁,仿佛天生就是如此一般。
月色轻轻靠在男子的肩旁上,享受这难得的静谧,美好。
两个人坐在彼岸花上,虽然都不说话,但是却一点也不显的尴尬,倒是月色率先打破了这份沉寂。
“哎,你怎么会在这里?”月色微微羞涩,她到现在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摸摸自己热乎乎的小脸,月色有些局促的看着花心,不敢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月色只觉得自己在他的身边就好似很轻松一般,整个人也不再似以前那般清冷,反而添了几分少女的俏皮。
现在的月色看起来才像一个正常的少女,以前的她终究是太过于凉薄,整个人更是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人望而却步。
“北冥辰,以后唤我辰可好?”男子低沉的声音在月色的耳边响起,月色的小脸更红了。低着头闷闷的应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男子看到月色鸵鸟似的可爱小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刚才还那般胆大,怎么现在却害羞起来了?”
听着北冥辰的调侃,月色倏地抬起头来,看到他眼里的戏谑之后,小脸更加红了。
月色不满这样的调笑,状似恶狠狠的说声说到,“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却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显得更加可爱了。若是被现代的人看到月色现在的模样,估计会惊呆的吧。
以冷美人著称的月色,竟然也会有这样娇俏,这样小女人的一面。就连月色也被自己惊呆了,自己还有这样女人的时候。
北冥辰宠溺的笑了笑,“我只是在等人罢了。”等人?月色心里有些狐疑,在这里等什么人啊。
仿佛看出了月色的疑惑似得。北冥辰温柔的笑了笑,出声解释到。“等我的下属,我派他们出去办事了。丫头,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喊我丫头,总觉的你比我大很多似的。喊我月色就行了。”月色听到这个称呼一愣,随即不满的看了北冥辰一眼。
丫头是长辈喊得,她可不想以后自己的丈夫丫头丫头的喊着自己,怎么想都觉得很诡异。想到这,月色啐了自己一声,怎么想的这么多,才在一起就想着嫁给人家了。
“好好好,听我家小色的,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北冥辰抚上月色的秀发,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接触到这样的目光,月色再次低下了头。不过随即想到北冥辰给她的称呼,月色额前划过几条黑线,嘴角抽了抽。算了,小色就小****,总比丫头好吧。
“我来这主要是为了修炼,不然那天小命就没了。”月色扒拉着手下的花心,耸耸肩,很不在意的说到。
可惜身旁的男人却不难听出月色的无奈,身上的气压一下了低了起来,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许多,眼里也布满了阴鹜。
“是谁,敢动我的人?”北冥辰一脸寒霜,连带着声音也冷了几分。
低头看着月色满不在意的小脸,北冥辰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以一种绝对守护的姿势。
听到这话月色的心里感觉到一丝温暖,从来没有人管过自己的死活。组织里根本没有什么亲情可言,若是你没有用处了,自然会有人把你处理掉。
也许,下一刻你杀的人就是你身边的人,所以在那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更别提有谁会关心自己了。
“无妨,就当作是磨练好了。反正日后都会还回去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月色一脸淡然的说到。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既然敢招惹我,就要做好死的觉悟。
“觉得烦了就来找我,我会护你周全,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你分毫。”北冥辰看着眼前一脸淡然的人,心里更加阴郁了。到底是什么环境才能让她变得这么黑暗。这本该是捧在手心疼爱的人啊。
听着北冥辰话里的维护,月色很开心。但却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威胁他。“你敢不收留我,我就拆了你的房子。还有,你若是敢招惹别的女人,哼。”月色头一扭,一副傲娇的小模样。“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北冥辰揉揉月色的脑袋,直到把她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才停手。“放心吧。天上地下,为你而已。”
月色本想拍开他的手,无奈某人的功力要比她高出好多,只能忍受着他的“毒手”。
正在说话间,过来五个黑衣人。想来是北冥辰属下了。
北冥辰抱着月色飞向岸边。
“金。”“木”“水”“火”“土”见过主人。”五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异口同声的说到。
北冥辰淡淡的嗯了一声,挥挥手便让他们起来了。
“辰,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