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想再要第二个孩子的念头,岑观雨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留在公司加班,或是应酬客户。 齐莘也配合的朝九晚五,更殷勤的接送她上下班。
到了周末把孩子送去父母家,然后两人去看场电影,吃饭,去情侣酒店开房,像每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侣一样约会,肆无忌惮的张扬他们后知后觉的爱情。
“我要把我所欠你的,包括恋爱的味道,现在统统都补偿给你。”
因了齐莘这句话,岑观雨每天享受着齐莘给予的温柔呵护,在幸福的海洋里畅游,整个人如沐‘春’风,焕发出让人心醉的风情。
转眼过去半个多月,又是周末,天气大好芑。
半梦半醒的岑观雨还赖在齐莘怀里内心‘交’战到底要不要醒来,这时‘门’铃声清晰传来。
她下意识皱眉,而早已醒来只是抱着她假寐的齐莘却已经拨开她环在腰上的手作势要下‘床’,刚一动又被岑观雨搂住。
“谁这么早过来?”搂着他的腰借助他的身体坐起来,身上的睡裙大半滑落在后腰,齐莘眸瞳一沉,眼底满满的‘春’光猬。
“我去看看,你再睡会。”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顺势将她滑落的睡裙整理好,这才翻身下‘床’。
岑观雨看他‘走’光着身子紧着一条内‘裤’在自己眼前晃,‘挺’翘的‘臀’部非常‘性’感,丝毫不逊‘色’那些内‘裤’的代言模特。
对齐莘这个人,她至今还对自己当初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记忆犹新。
齐岑两家父母是几十年的朋友,齐父五十岁寿宴时父母带她一起赴宴,她就是在那天第一次见到齐莘。
当时寿宴就设在齐家自家的祖宅里,她嫌大厅人多太吵,所以离开大厅不知不觉走到了齐家后院,然后在后院那片‘露’天游泳池里看到了大冷天却平躺着泡在水里的齐莘。
当时气温只有三四度,她一从开着强大暖气的大厅走出来,身上的温度立即迅速流失,而他还赤‘裸’着身体泡在冷水里,她至少盯着他看了有两分钟,可他一动不动。
而就在她胡思‘乱’想以为他怎么了时,他忽然动了,却是转过头往她这边看来。
因为距离有点远,加上周边的灯光有些‘蒙’胧,所以她当时并没有把齐莘的五官看得很仔细,除了那双在夜‘色’中犹如星辰般耀眼的黑眸,竟穿透距离直直钉入了她心底。
在他游上岸光着身子仅着一条湿漉漉的泳‘裤’朝她走来时,她不知怎么地几乎是以逃跑的速度落荒而逃。
直到现在她仍没‘弄’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落荒而逃,而不是大方地认识他?
不过他当时就那样朝她走来,也不拿一条浴巾遮掩身体,她下意识选择逃跑似乎也不奇怪吧?
想起往事,她不自觉轻笑。
齐莘恰好打开衣橱从里头拿了件灰‘色’的睡袍套上,听到她笑,回头,挑眉回以询问的目光。
岑观雨还是忍不住笑:“我想起我第一次见你的情景。”
齐莘眯了下眼,边系睡袍的带子边漫不经心道:“你是不是那时一眼就对我的身体着了‘迷’,所以后来才同意两家联姻?”
岑观雨白他一眼,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过来。
‘门’铃声还在继续响,齐莘担心吵醒‘女’儿和安安,拾起枕头扔回去。
“乖,我去先去开‘门’看看是谁一大早这么不识趣打扰人家夫妻恩爱。”
岑观雨一瞬间红了脸。
齐莘轻笑,走出卧室。
从猫眼里看清楚‘门’外每隔十几秒就按一次‘门’铃的来人,齐莘神‘色’明显楞了下,然后才开了‘门’。
“早上好,齐先生。”
齐莘望着‘门’外一脸风尘仆仆的陈礼,嘴角‘抽’了‘抽’:“的确是很早,陈先生不会是刚下机就直接跑来了?”
陈礼听出他话语中夹杂的一丝调侃,神情有些尴尬,却也大方承认。
“我是刚下机就直接过来了,什么行李都没带,因为我已经买了中午一点多飞苏黎世的机票。”
齐莘拧了拧眉,侧身向陈礼做了个进屋谈的手势。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这次回国是要来带安安走?”
“安安?”陈礼的表情有些怪异,“你怎么知道他以前的名字叫安安?”
“孩子自己说的。”齐莘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递过去。
“这孩子……”陈礼叹了声,有些无奈。
“小萱怎么样了?”齐莘另一张沙发椅上坐下,问。
“情况比较稳定,她很想孩子。”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要接他走?”齐莘皱眉,像是有些不认同:“我认为在她病情没有完全控制住之前,并不适合把安安接回她身边,那样太危险。”
“你放心,只要她按时吃‘药’就不会再出现情绪失控,而且她似乎已经看清楚她和你的确是不可能再回到以前。”
“我认为还是要再过段时间看看情况比较好,他现在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全家都很喜欢他。”
“齐先生,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我这次来接他主要的原因是关系到他的病情。”
如果陈礼不说,齐莘几乎忘了安安患有轻度地中海贫血。
“安安的血型很特殊,我一直在给他找适合做骨髓移植的捐献人彻底让他的病断根,这次我回苏黎世终于找到了能够救他的人,事不宜迟,我必须尽快把孩子接回去做手术,免得到时候捐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