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冷锡云的住处,打开‘门’就闻到空气中扑鼻而来的食物香气,是海鲜独特的味道。
“过来。”冷锡云端着一大碗海鲜‘奶’油汤面招呼她。
思虞抬眼望向仅和厨房以一堵小吧台隔开来的饭厅,见他黑西‘裤’白衬衫一派优雅翩翩,即使腰上系着碎‘花’围裙也丝毫不影响他矜贵的气质,反而多了份家居的味道,更觉‘迷’人。
这样一个外形光鲜亮丽,不论家世或个人自身条件都优秀得无可挑剔的男人,寒微会喜欢他根本就不奇怪。
是她和母亲一样后知后觉了芑。
她走过去,冷锡云将其中一份餐具递给她,随后坐下来。
“陪我一起吃。”
思虞虽然已经陪母亲吃过中饭,却也点头,坐下来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小汤勺,和他共用那碗光是看着就能让人食‘欲’大增的面条猬。
“张嘴。”冷锡云夹起一粒虾仁递到她嘴边,思虞耳根微微一热,心一瞬被这样甜美的温柔迅速填满。
“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心事重重?”他又拿自己用过的汤勺喂她喝了口汤,然后开口。
思虞瞥他一眼,心想他那双眼睛要不要那么犀利?
迟疑着要不要问他知不知道寒微喜欢他的事,他的电话响起。
漆黑的眸掠过屏幕,他起身走向客厅外的阳台。
思虞的视线随着他的身影转动,听他声线沉稳的和电话那端的人招呼,之后便是沉默,似乎是在聆听对方说什么。
她收回视线,小口小口的喝汤。
寒微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吧?
就当做自己也不知情,免得到时候一提反而会让彼此尴尬。
冷锡云接完电话返回,刚坐下,思虞便学他夹了片培根递到她嘴边:“换我喂你。”
冷锡云来者不拒,似乎也忘了之前问她的那个问题,两人在这种轻松温馨的氛围中享受你喂我我喂你的甜蜜,连空气中都漂浮着幸福的味道。
晚上冷锡云开着他送她那辆跑车载她去海边,选了片游客稀少的沙滩,两人光着脚丫踩着细软的海沙追逐嬉戏,像以前那样相互往对方身上泼海水。
思虞玩到疯狂处藉着夜‘色’的掩护情不自禁抱住冷锡云肆无忌惮的热烈亲‘吻’。
她如飞蛾扑火般炽烈的狂热几乎要将冷锡云融化,两人一路拥‘吻’回到车内,将战火升级成最原始的纠缠。
如水的月‘色’穿透玻璃窗洒进车内,又很快隐去,仿佛羞涩于车内火热的一幕,独自让深蓝的夜‘色’寂寥的笼罩着密不可分的两具身躯。
压抑的喘息声四溢,‘精’实有力的健腰深深一个‘挺’入,贯穿身下人儿的最底层,将两人彻底的合二为一。
猛烈的‘抽’动,狂野的热‘吻’,‘淫’糜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很快被蒸腾的汗水湿透,而两人结合的那处更是黏腻得一塌糊涂。
思虞感觉自己一条被‘腿’几乎被折至‘胸’口紧贴,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化成一声声‘欲’断不断的低‘吟’,更强烈的刺‘激’着在她体内冲刺的男人想将她一点点‘揉’入体内的念头。
一次比一次疯狂的欢爱,让思虞恍惚中有种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的错觉。
禁忌是朵释放剧毒的罂粟‘花’,她知道自己早已毒入五脏六腑,而她也曾想过逃避,遗忘,她也曾为这种有悖伦常的感情惊慌恐惧,夜不能寐,可最终她还是无法抵挡这个男人的‘诱’‘惑’,即使是万劫不复,她也心甘情愿沉沦。
情‘潮’爆发时她喊出他的名字,在他失控的‘抽’动频率中两人同时飞跃‘欲’望的顶端,经历最极致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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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天思虞都觉得像是飘在云端,那种感觉,既美妙又忐忑。
物极必反,太过美好的东西如果不是光明正大的拥有,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安。
她现在拥有的这份感情就是如此。
中午回家父母家吃饭,难得父亲竟然这个时间段也在家。
不过她听母亲说,父亲的公司和一家海外大型企业融资后已经退居第二股东的位置,许多事情都已经不用他再‘操’心。
或者说,他已经无权再做公司的一言党。
思虞怕父亲心情本来就不好,看到自己估计会更糟糕,正打算去和在厨房忙碌的母亲说两句便借故离开,这时客厅里坐着正阅读报纸的冷邺霖突地一下站起来,随即发出一连串像是非常愉悦的大笑。
思虞从未见过父亲这样开心的笑过,一时震住。
沈碧如闻声从厨房走出来,狐疑的瞪着兀自笑得开怀的丈夫道:“邺霖,什么事你那么开心?”
冷邺霖转头看来,扬了扬手中报纸,“恶人有恶报,这话真没说错,老天有眼,终于肯站在我这边为我出一口恶气了!”
沈碧如对‘女’儿对望一眼,往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去。
“让我看看。”她从丈夫手里拿过报纸,篇幅头版标题赫然写着——a市连任市委书记‘私’生活大揭秘,市民心中洁身自好的余书记竟是隐君子!
“隐君子?”
吸毒?
沈碧如震愕不已,目光接着往下移动,很快将这则报导的内容看完,最后视线落在那张清晰可辨别出余政廉身处某夜店包房里的照片上。
照片中除了余政廉外还有其他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