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华尽量小心的让洛倾歌趴在那里,随后道:
“钱姑娘,能确切的说出是哪里疼吗?”
洛倾歌头朝里侧着,闷声道:
“就是屁,股痛啊!”
“……”司马逸华有些为难,屁,股!可是一个很大的范围!
你到底是屁,股蛋疼,还是屁,股的某个部位疼,你到底是外伤,还是内伤,还是妇,科病。
“唔……”一声惊讶的闷哼声响起,紧接着小小的马车内仿若无人般死寂般的静谧。
“……钱小姐,这里痛吗?”司马逸华顿了顿,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道。
洛倾歌歪着脑袋,紧闭着眼睛,白皙的脸上早已经布满红晕,恨不得滴出血来。
虽然,虽然她是堂堂二十一世纪新女性啦,可是再tm的新女性,被一个男人摸屁,股什么的,还是……
洛倾歌只能拿他是个医生给病人看病来安慰自己,轻微细小的回道:
“不……疼……”
司马逸华点点头,手几乎在洛倾歌的屁,股上流连忘返,每换一个位置,司马逸华都询问一下。
结果洛倾歌都摇头说不疼。
司马逸华眉头深皱,手探向洛倾歌后边接近腰际的地方,重重一按。
“啊!”洛倾歌杀猪般的叫声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娇羞,如同狮子吼般,令街上的行人都纷纷驻足看向马车。
司马逸华额头顿时垂下三条黑线,吩咐马夫前往城郊外的旖云楼。
“逸华亲,我是不是要残废了!呜呜,该死的君流岚,我就知道,我怎么着也得死在他手里……呜呜……本小姐我还木有活够哪,早知道这样,我也不必在君流岚眼下活的那么窝囊了!”
司马逸华愣了愣,看向背着他的洛倾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深意。
既然你不愿活在他眼下,我带你离开可好?
“逸华亲,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车内沉默半晌,洛倾歌终于沉不住气了,先开口问道。
司马逸华放下手中的茶盏,淡笑道:
“恩,去我的别院!”
“哇塞,逸华亲的别院肯定特别雅致!”洛倾歌两眼放光,却道出了事实。
司马逸华微笑。
“钱小姐为何这样说?”
“因为你这样温柔的人,住的地方肯定也是温柔雅致的地方!”
温柔?司马逸华眼睛闪了闪,他竟然被人说了温柔!
想当年,他拼命进了江湖上颇负盛名的云华山庄,意要学得那天下第一的武功来报灭门之仇。
然而整整十余年,师父却授于他一身救死扶伤的医术。
武功虽也传授,却往往只是皮毛。
如若不是他自己私下偷练山庄上的武功秘籍,他哪里能够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多年。
他曾经愤怒与师父为何独独教他武功,直到两年前师父临终前才告诉他。
“你虽看着温文儒雅,可是眉宇间总是透着一股阴狠之气,冤冤相报何时了,人总有命,命终有劫,劫终有果,果必然!本想教你一身医术让你了解人生世事无常,如今看来,是为师太过于自负了!”
连师父都说他天生一身煞气!
“温柔”二字放在他身上,岂不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