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请?
安如柳和苏墨君对看一眼,只怕这背后请他们的人是另有其人。
“先在外面候着。”苏墨君瞥了眼那来请人的小太监,慕容凤岐差人来请他们不可不去,但也不必巴结讨好迫不及待。
“看来某些人昨日风头大盛如今已经只怕背后有千百双眼睛盯上了。”安如柳摸摸肚子,她这孩子不知道来的是祸还是福。
此时如果让旁人盯上,在这多事之秋他们母子必然就是对方最好的把柄,然而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只怕她也不会轻易原谅那个男人。
“别多想,我的孩子岂是旁人可以觊觎。”苏墨君看穿她的想法,却是无比庆幸幸亏这个宝贝,否则两人之间的疙瘩只怕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开。“说起今日我倒是不觉得慕容凤岐会对我做什么,如今大敌当前,在他眼里只怕就算我有异心也不会拿南暨作为赌注。”
“的确,你和他毕竟都是一脉相承,不过他却不知道在你心中南暨和天凤并无多大区别。”
“呵呵。”苏墨君小心翼翼的陪着她起身。“你我这等人眼中还有身份之别吗。”
当然没有,他们是一种人,眼里只有朋友,敌人和陌生人。对朋友无需顾及对方的身份地位,肝胆相照自然没有国界之分,对于敌人心慈手软更是不需要,至于陌生人,那是何人又与他们何干。
“慕容凤岐过于自信,虽然善于猜忌但却对自己认定的事情深信不疑,当年他认定我对他造成了威胁,所以不择手段也要除掉我。”安如柳摇摇头,示意苏墨君不用担心,她既然能坦然说出就是已经放下。“如今他猜忌你,却认定了你是南暨王爷,出卖南暨对你来说并无好处,所以在此时他还是愿意相信你。”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至于上官倾城他处事不够果断,这两人就是对立的两面。”
“没错,如果他们互补我们的确无机可趁,可惜不是,他们不仅不能互补,还是敌人。只是我不太明白,最危险的地方虽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他心中在打什么算盘,就不怕慕容凤岐真的不管不顾的背后下手。”
苏墨君深深地看她一眼。“或许他另有打算,但他最好别在你的身上打主意。”
安如柳白了那醋味略浓的某人。“越说没个正经。”
“你慢些走。”苏墨君见她甩开自己,急忙又跟上去,至于那上官倾城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别有所图,不然他绝对让这位天凤新皇横着走出南暨。
苏墨君和安如柳到了大殿的时候殿内的人也都到的差不多了,不过依照慕容凤岐的交代,在场的人包括慕容凤岐的两位爱妃都换了身轻便的衣裳。
安如柳一进门就感觉到了那强烈的刺探目光,带着伤痛和不解的眼神一路跟随。轻轻的掸了眼,却瞧见楚香扶着上官倾城似乎在说些什么。
“别看他。”耳边传来某人的低语,瞬间目光流转回来落在那看似一本正经什么都没说的男人身上,微微一笑。
“也不许笑。”苏墨君真是无奈了,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吗,还笑的那么妩媚给谁看,以后只许对自己笑。
“霸道。”撇撇嘴,安如柳倒是觉得自己和他计较又幼稚了几分。
这旁若无人的两人却是烧红了旁人的眼,柳盼瞧着身边的慕容凤岐盯着昨日惹事的女人若有所思的神情心底更加不满,“贤王和贤王妃倒是姗姗来迟,让我们好等。”
“柳贵妃难道不知道**一刻值千金吗。”苏墨君故意道。
上官倾城面前的酒杯无人看清为何突然摔碎在地。
“本宫手滑了。”楚香抱歉的一笑,让身边的宫人去收拾。
“不知羞。”柳盼憋了半日憋出这句话。
苏墨君倒是坦然,反而慕容凤岐皱眉,这柳盼越发上不得台面了,当着上官倾城的面也这么说,怪不得对方不悦将酒杯打翻。“好了,贤王,这宫里毕竟不比外面,你闲散惯了进宫也要好好学学规矩。”
“皇上教训的是。”苏墨君满不在乎的应了,反正谁都知道他那不是秘密的身份,再被掀开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
慕容凤岐见他不争,倒是有些无趣。“距离祭祖大典还有几日,倾城贤弟初到南暨本该好好走走,听闻贤弟擅长马术,我南暨自古就是马背上的天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一道去马场转转?”
慕容凤岐这么询问不过也只是走个过场,看他们的样子就是女眷都特地收拾了自己的服饰,之前也都是通过气的。
“自然是好。”这般挑衅,上官倾城碍于面子也不能不应。
马场?安如柳和苏墨君却是同时想到了什么,当初他们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将性命捆绑在了一起。
那时候她还是安家不受**的妖孽六小姐,那时候他也只是籍籍无名的教书先生,一转眼两人便转身成了这风云之上的人物。
“皇后娘娘在看什么?”
楚香默默打量那登对的一双璧人之时,身边突然来了个女子,蹙眉,此人她认识,是刚刚坐在慕容凤岐身边的另外一人,“玉妃娘娘不和天凤王一道吗。”
“他们男人之间有话说,我们做女人的就不便去打扰,皇后娘娘不也正是这么想的吗。”
楚香苦笑,她怎么想重要吗,上官倾城身边始终没有她,就是一路上两人独处也鲜少能说上几句话。不过这些事情都不足为外人道。“是啊。”
“皇后娘娘可是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