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林将军,你居然假冒皇上之命,实在是罪无可恕。”那大臣嘲讽地说道。
林渊依旧跪得笔直,一言不发。
而大臣们觉得林渊这是心虚,又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说道:“林渊,你根本没有旨意,还不素素自裁。”
那大臣越说越起劲,后来骂人不再脏字的问候了林渊的祖宗们。
大意是林渊的祖宗们道德败坏,到了林渊这里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宣林渊照顾京中事务,并全国通缉江玉箫,钦此。”那大臣们说的正起劲,九歌清亮的声音传遍整个殿中。
一瞬间,原本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大臣愣了愣。
为什么圣旨刚刚才念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而林渊唇角则露出了一抹笑意,九歌的厉害岂是这些大臣们可以抵抗的?这一次不就是自找的嘛。
“真的有圣旨?”那两个大臣晃了晃神,不可置信地说道。
此时,九歌平静无波的脸上满是怒容。
“你,还有你?你们都是谁?念圣旨的时候居然敢说话,这是对皇上不敬,居然敢歪曲圣上的旨意,这是对圣旨的藐视,想你们这种人,不为国效力,却在这里喋喋不休,实在是有辱国家的脸面。”九歌说着,如冰的眼睛之中都是厌恶。
“九歌姑娘,你为什么要停顿那么久?”两个大臣哭丧着脸说道。
九歌的脸上有一抹玩味却狠绝的笑意:“两位觉得是我圣旨念得不到位了?”
两位大臣冷哼一声,正要说的时候,九歌却走了过去。
“哎哟,我的手,我的脚。”那两个大臣大呼道。
“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踩着了,让九歌看看你们哪里手受伤了。”
说着,九歌慢慢蹲下来:“你的手,你的脚看起来都没事呀。”
“你看错了,那是我的脚他的手。”九歌刚刚碰到那两个人的身体的时候手中暗暗使力。
原本不痛的手脚也开始痛了。
那两个大臣看着九歌,敢怒不敢言,这个女人太刁蛮太厉害,他们惹不起。
正想要灰溜溜地走,九歌启齿道:“慢着。”
那两个大臣身形一顿,扭过头:“不知道九歌大人还有什么事?”
嘴上说的恭敬,内心却恨不得把九歌凌迟。
“两位大臣,难道你们忘了,圣旨宣完的时候有什么子了吗?难道你们没有听过圣旨?”九歌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
两个大臣差一点都要羞愤而死。
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我们当然知道,是钦此。”
九歌轻轻一笑,缓缓说道:“原来大家知道呀。那为什么,刚才我没有念完,你们就开始奚落林将军?”
糟糕,上套了,两个大臣欲哭无泪,正想要求情,九歌却没有给他们机会:“你们对皇上不敬,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来人呐,拖出去,重责八十。”
转眼间,一群侍卫就将拿两个大臣拉出去。
惨呼声此伏彼起,九歌却听的兴味盎然。
林渊心中感激道:“多谢九歌。”
九歌虽然冷血冷面,对待比较熟的人却是义气。
“没事,我早就看那两个老家伙不顺眼了。”
八十大板打完之后,两个大臣已经奄奄一息。
“九歌大人,我的姑奶奶呀,我们再也不敢了。”那两个人用残存的意识说道。
“罢了,我这个人最是良善,此番就饶了你们。”九歌说的轻松,林渊忽然打了一个寒噤。
九歌若是良善,似乎就没有奸恶之人了,不过,路见不平的义气却让人景仰。
有了九歌的帮忙,林渊立刻在全国通缉江玉箫的下落。
此时苍沐非已经与白修一起,在寻找北冥山的路上。
已经行了半个月,一边走一边打听,但是大家都没有听过北冥山。
垂头丧气之际,白修拿出江玉箫临行之前交给自己的地图。
“苍沐非,既然都没有下落,不如照着这地图中说的寻找看看?”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修心中有些发怵,害怕苍沐非再提及江玉箫的过错。
岂不料,苍沐非淡淡地瞥了那地图一眼,而后说道:“也好,那么现在我们往反方向走,去南疆。”
几日后,到达南疆边界,想来这是第二次来,苍沐非苦笑,第一次追踪月儿的下落,什么消息都没有探到。
这一次,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两人想到山脚下,恰巧遇见山中打猎的猎人。
“这位大哥,请留步。”
说话间,苍沐非利落地下马,像那猎户拱手。
此时已至中午,猎户身后麻袋鼓囊囊的,看来收获颇丰,此时应该是回去吃饭。
“两位怎么了?”猎户是个热心肠,十分高兴地说道。
“请问,你知道北冥山这个地方吗?”白修缓缓问道。
那猎户挠挠头,颇为头疼地说道:“我们家世代在这山中生活,根本就没有出去过,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恐怕是帮不上两位的忙了。”
“无妨,我们也只是问问。”
虽然心中有些失落,苍沐非还是很礼貌。
两人上马,准备离去。
那猎户觉得不好意思,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拍大腿说道:“公子请留步。”
苍沐非从马车上跳下来:“怎么,难道大哥想起来了?”
那猎户说道:“我不知道,可是不代表别人不知道,我这山里有一个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在外面做生意,去过很多地方,兴许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