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顷隆觉得这些小事根本不关他的事情,自有天南修仙界排名第二的天玄宗修士处理,根本不用他插手,随即有闭起了眼睛,继续打坐。
华袖霞听到了如此的情形,也见到了万顷隆不为所动,那也就不再询问了,反正有天玄宗处理,根本用不着他们掺和,于是又望了望封印阵法的入口光幕,心里依然担忧龟宝等人的安危,可是不等到试炼结束的那一天,估计无法提前见到他们。
接着,那几名弟子望着众位金丹修士,心中都有些惶恐,而那名满身血迹的弟子继续讲道:“他们那些人都带着面罩,穿着极灵宗弟子的服饰,当遇到我们之后,不由分说地就取出了法器向我们发出攻击,而他们人多势众,十几名弟子围攻我们六人,幸好我们拼死杀出重围,才有命回来报信。”
“什么,极灵宗服饰的弟子?”程义祥长老又大声地喊道,似乎有些意外,可是却觉得有些异常,毕竟极灵宗是天南修仙界第一大宗派,怎么会出现极灵宗弟子伤人的事情呢。
而在高台上万顷隆突然脸色一变,两眼微微一怒,一身闪身就来了众人的身前,脸上严厉地眼神盯着六位受伤的低阶弟子,想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了。
而且此事可大可小,既然有穿着极灵宗服饰的修士出来行凶,便说明有人要陷害极灵宗了,以陷极灵宗于不义之中,于是万顷隆便冷冷地问道:“你们确定那些袭击人,是穿着极灵宗的服饰?可有见到他们的相貌?他们使用什么法器?是什么修为?又施展什么功法?”
“呵呵,万道友说笑了,有哪个宗门会在行凶的时候,会露出真容呢。”地灵宗仓里萧宗主冷笑了一下,讽刺道。
“这样一说,有哪个宗门的修士在行凶的时候,还会穿着自己宗门的服饰呢,这根本就是有人陷害极灵宗。”万顷隆又以理据争讲道。
“呵呵,或许就是有工于心计的宗门,想首先洗脱自己的嫌疑,就让行凶之人穿上自己的服饰了,如此高明的计划,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出来的,而且可能还意图做出更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各个门派倒是需要小心一些啊。”仓里萧再次笑道。
“仓宗主分析有道理,本宗主不才,也有同样的考量,呵呵。”灵符宗的门主至钟力一脸慈祥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异常地沉重,直接就支持了仓里萧的说法。
“哼,极灵宗贵为天南修仙界第一宗派,不屑于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况且极灵宗才来了二十余人,其中有六人在妖兽枯谷中,另外一些弟子全部都在营帐中,那有多余的弟子可以行凶。
若是凭借着几名弟子受到偷袭,就一定要将极灵宗跟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请拿出证据来,最好是将那些假冒极灵宗弟子的人给揪出来。”万顷隆冷哼了一下,气愤地讲道,这分明是针对极灵宗来的。
一个八字须的瘦弱老者,一脸鄙夷的神情,正是圣气宗的郭得甘老头,也冷冷地讲道:“这个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表面是来了几个人,可是实际已经埋伏好了很多人,想陷害各个宗门的优秀弟子,让某个宗门在天南修仙界独自发扬壮大,这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这完全无法摆脱别人的怀疑。”
“哼,万某还是那句话,若是要指责极灵宗,那就必须拿出证据,不然,就不要在此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万顷隆又冷哼了一声讲道。
“各位道兄,请听欧某一句话,如今这事情还无法证明什么,也不能排除有人恶意陷害,在欧某看来,此时还是由天玄宗的程义祥长老处理吧,以求查出一个水落石出,还极灵宗一个清白。”清丹宗的欧方运见到众人都将矛头指向了极灵宗,突然就站了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
而灵符宗、地灵宗、圣气宗轮流向极灵宗发难的的高层修士,听到清丹宗欧方运的话后,也只是冷哼了一下,并没有再说是什么了,其他宗派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天玄宗程义祥长老听到众人的话后,又转向了那几名弟子,大声问道:“可见过偷袭之人的相貌?他们有没有使用什么特殊的法器?他们的修为如何?”
那名弟子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讲道:“没有见过他们的相貌,他们脸上都是蒙着黑布,而他们是使用了一般的飞剑法器,功法我们不清楚,修为我们也无法看透,但是可以确定他们穿的是极灵宗的服饰。”
“你们连他们的修为无法看出来,就说明他们有可能是筑基期的修士,而你们六人能在筑基期修士手中逃脱,倒是有些蹊跷,如此一来,就无法证明他们是不是极灵宗的弟子了。
不过,本长老可以先派遣弟子到你们遇袭的地方查看一下,尽可能找到一些证据,各位先稍安勿躁,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却是不可妄下定论。”
程义祥长老有些迟疑道,随即储物袋中摸出了一枚传音符,往空中抛去,化为一道光芒便向着守护大阵的外面而去了。
而在外面守护着大阵的天玄宗筑基期弟子,收到了传音符之后,立即就带着几位修士御剑向在事发的地点飞去了。
“好了,请各位师兄弟先回高台就坐吧,此事虽然蹊跷,不过一有消息,本长老立即会通知各位,当然天玄宗办事不会去冤枉一个无辜的宗门,也不会让一个作奸犯科的宗门逍遥法外,各位可以放心了。”程义祥长老环顾了周围的金丹修士一眼,雷响般的声音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