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有这堆白骨?”我哆嗦着爬到王队长和陈文娟身边,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是什么怪物,怎么会说人话?”陈文娟跟着一声惊问,我才意识到我身边还有两个大活人。
“小美人儿,我不是怪物!曾经我也和你旁边的那个家伙一样,是一个赫赫有名的美男子!”
不知是癞蛤蟆的眼睛小,还是它的口气大,它居然拿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我跟它相提并论。
我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当时的那种心情。
“癞蛤蟆,你别在那里欺骗无知少女了!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长什么样,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着它那实在不敢恭维的丑相,我提着惊恐的心强烈反击道。
“你这个无知小民,怎么竟不相信朕的话啊?若不是我的肉身已经腐化,我一定亮瞎你的狗眼!”那癞蛤蟆说着,忽然纵身一跳,跳到了我刚才手摸的那堆白骨跟前。
“难道你是地上的人这个变的?”王队长用手电射着那堆白骨,就连他这种见过世面的人,对眼前的情景都感到不可思议。
“不不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地上这个人的魂变的。”癞蛤蟆阴阳怪气地说道。
它那怪声,就像一条豁辣子(一种会蛰人的,带毒的毛毛虫)在我们的心坎爬过一样,格外地令人胆寒。
“难道你也是鬼?”
擦,特么的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老子怎么又回到鬼的世界中来了?
难道我这辈子还真是“吃屎”的命?
“不不不,鬼是没有**的,而我现在有肉身,我只不过是灵魂出窍,附在了这条癞蛤蟆身上而已。”癞蛤蟆竭力辩解道。
“哈哈哈,那你还不是一只癞蛤蟆?!只是与其它癞蛤蟆唯一不同的是,你会说人话而已。”听这癞蛤蟆说的荒谬怪诞之论,我又忍俊不禁地苦笑了起来。
“无知小民,寡人的世界你怎么能够明白?”癞蛤蟆说着,又往我面前一跳。
卧槽,这是要报复老子吗?
面对它的这一举动,王队长和陈文娟齐齐地将手电光调转了一个方向。
我则在我的四周摸索有无可用之物,万一这家伙给我来个突然袭击的话,我好充分应付啊。
不过很悲催的是,除了一些泥土,我什么也没有摸到。
“别老拿你们手上那破玩意儿射我,寡人很不习惯的!”这癞蛤蟆真是逗比了,特么的说人话也就不说了,居然还一直自称为“朕”“寡人”,简直让人笑掉大牙啊!
“那个——蛤蟆兄弟——你这么有灵性,你一定知道怎样才可以从这里面出去吧?”我琢磨着一直待在这个密不透风的鬼地方迟早得活活憋死或饿死,得赶紧想办法出去才是,于是我就试探着问那癞蛤蟆。
不料那癞蛤蟆使劲往我身上一跳,忽又被一道红光弹出去老远。
而那红光居然是从我的裤兜里发出来的,我这时才忽然想起我特么有一把铜钱剑啊!
卧槽,难道那癞蛤蟆刚才是想上我的身,被那铜钱剑又给挡了回去?
“哈哈哈,这是寡人的墓室,寡人当然知道怎么出去——不过,你们要想出去,就必须答应寡人一个条件!”
“你的墓室?”我惊异地问道。
“不错,实不相瞒,寡人是古月国的第三十位君主,寡人死了以后就被葬在这里面。”癞蛤蟆继续吹逼地说道。
“哈哈哈,你既然是君主,为什么你这墓里一个宝贝也没有?”我笑这只癞蛤蟆牛逼催得太大了。
“哎——往事不要再提,可恶的盗墓贼,竟然趁寡人冬眠的时候,把寡人的金银珠宝全部盗走了。”
“古月国是哪个朝代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王队长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就是西汉时期的古月国啊!你们怎么这么孤陋寡闻?”那癞蛤蟆显得很是不可思议。
“你要我们答应你什么条件?”陈文娟又问。
我则悄悄在暗中观察那癞蛤蟆的一举一动。
“你们必须得留下一个人在这里面!”癞蛤蟆被刚才那红光一弹,好象元气大伤,说起话来也没先前那么有力了。
“留下一个人陪你聊天?”我惊诧地问道。
他娘的,这动物的心思老子还真是捉摸不透啊。
“哈哈哈——也可以这么说吧!”那癞蛤蟆又狂妄地笑了几声。
“你不就是害怕寂寞想找个人陪你聊天吗?哈哈哈,这个好办啊!”我说着就摸出自己的山寨手机朝那癞蛤蟆面前丢了过去。
那癞蛤蟆好奇地看了一眼,大惊小怪地问道,“这是什么东东,你又要谋害朕吗?”
“这个你都不知道啊,这是我们人类最先进的手机,只要你寂寞了,你就在上面按几个数,我就立马可以收到你的消息;你也会立马听到我的声音,到时候你想聊什么我就陪你聊什么,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带什么进来。”我估计这只会说人话的癞蛤蟆也决非等闲之辈,于是很诚恳地道出了心中所想。
“真有那么神奇?”癞蛤蟆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丢在它面前的山寨机,愣了半天才用它的爪子去碰了几下。
“当然,你不信我马上给你试试。”说着我就借机摸了摸陈文娟的后腰,示意她赶紧拿出电话给我那山寨机打个电话。
不过很悲催的是,这个时候陈文娟和王队长的手机都没有了电,完全开不了机。
我又捡起我的山寨机准备打个110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