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究竟犯了什么罪?”虽然都到了这里了,但我还是不甘心啊,还是想问个所以然出来。
“你自己犯的事你自己还不清楚?”那警察跟在我身后,没好气地说道。
“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啊。我还在上班,就稀里糊涂地被你们的人带到这里了。”我很是委屈地说道。
“你的案子我也不清楚,我就是个警员,专押你们这种人的,其他的事一概不管。”那警察很不耐烦地说道。
尼玛,还没有审勒,就把老子打入了老四类分子了。
我也不再鸟他,反正问了等于白问。
我悻悻地钻进了厕所,没想到,那警察也跟了进来。
“怎么,你还要看我尿尿?”我疑惑地看着他。
“废话,不看着你,出了事怎么办?”那警察怒道。
我看了一下厕所四周,除了一扇门,四周连窗户也没有,可谓密不透风。
“大哥,这厕所窗户也没有,我就是插上翅膀都飞不出去啊。再有,我手上不是还戴着这玩意儿么?——你这样看着我,我实在尿不出来。”我举了举戴着手k的手,一脸憋屈地说道。
“这厕所就一道门,我倒是不担心你跑了,就怕你跑到里面自杀了。”那警察分辨道。
我回过头,用火一样的目光扫射着他,尼玛,生活这么美好,美女还没有泡到,又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老子怎么可能自杀。狗ri的还真把老子当杀人犯了,还以为老子会畏罪自杀勒。
“大哥,我这么怕死的人,你看我会自杀吗?我是被冤枉的,我还要活着出去洗刷我的冤屈啊。”我马上又换了一副比较下贱的嘴脸对那警察说道。
“麻烦,就跟娘们似的。”那警察看着一脸无辜地我,甩下这一句,随后走到厕所门口,在那里站定。
等我吁吁完之后,王队长和陈警官也到审讯室来了。
待我坐定,审讯正式开始。
“姓名,年龄,民族,籍贯,职业,家庭住址,一一说来。”陈警官用她那充满了魔力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开始问话。
“我叫江军,今年28岁,汉族,老家是西川两河县的。”我与她的目光交织了一下,感觉心跳有些加速,不过还好没有心脏病,因此如实地回答了她的上述提问。
“你来江北几年了,做什么职业?”陈警官板着脸问。
“我19岁当兵,24岁回的江北,之后一直在yd快递上班。”尼玛,好歹老子也长得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见到老子,连点笑也没有,太不给面子了。不过看着陈警官那美丽如仙的脸蛋,我的心情稍微地平静了一些。
王队长坐在陈美女身边,出神地听着,刘sir则坐在电脑跟前,霹雳啪啦地打着字,像是在做审讯记录。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身份证带了没有?”陈美女问。
“家里还有父母和一个哥哥。身份证没带。”说到这里,我又开始忧心忡忡了,尼玛啊,这事千万别告诉我老爹啊,他有心脏病啊,惊不起吓的。
“身份证号码记得不?”陈美女一脸的严肃。
“记得。”随后,我本本分分地报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
陈美女对刘sir使了个眼色,刘sir点头,之后又在键盘上敲了好一阵,我估摸着他们通过我的身份证号码正在核实我的身份信息,顺便查一下我是否有犯罪前科。
“江军,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找你来是因为什么事情?”王队长板着比那雷公老爷还难看的脸色问道。
“不——不知道。”我哆嗦着回道。
尼玛,老子真要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案,早就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了,还会等你们来抓个正着?
“希望你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的政策,就是你背后墙上那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形式,把自己犯的事情老老实实地说出来。”陈警官歇了歇嗓子,又发表了一番针对我的言论。
“警官,能不能给点提示,我现在仍然是头脑空白,一片茫然?”我十分无奈,无助地答道。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王队长双眼圆睁,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问你,两天以前,也就是2010年6月17日下午18点10分,你是不是寄了一个16公斤重的包裹到南江市经开区河边镇向阳村5组14号?”陈警官一拍桌子,威严地说道。
“是啊,收件人叫‘向开秀,请问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很是不解地问道。
“哼,死到临头,嘴还硬!”陈美女低声说道。
“你那包裹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王队长厉声问道。
“香肠,一口袋的香肠啊。”我如实回道。
“香肠里又装的是什么东西?”王队长气势凌人。
“肉啊!”尼玛,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情,你还问老子,你以为老子有小儿麻痹症啊?
“什么肉?”王队长紧问不舍。
“当然是猪肉啊。”尼玛,这么蛋疼的问题,他们居然也问得出来。香肠里不装猪肉,难道还装人肉?
“撒谎!”这两个字,从愤怒的陈美女口中蹦了出来。
“你再想想,到底是什么肉,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王队长紧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难道是牛肉,还是羊肉?我不太清楚,客户寄的,反正闻到那味挺怪的。”我回忆起当天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回道。
“屁话,那香肠里要装的是这些肉,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