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现场烤的啊!我看到做馍师傅和的面粉然后把做好的馍放进烤箱的!当时买那四个烤馍我们还排了近十分钟的队勒!他们店的烤馍生意确实比较好。”栓子又道。
“咱们还是去另外一个地方看看吧?”王队长也觉得这家蛋糕店的嫌疑不是太大,于是又让换了一个地方。
之后,我们又去了栓子买水的副食店,甚至连当初他们去卖猪仔的那个市场都去看过了,我们连二毛是不是在市场里染上了瘟疫或是流感这种情形都想到了,可根据综合情况分析,又将这些统统排除掉了。
最后,我们去了那家俞记面馆,也就是当天栓子和二毛吃水饺那个地方。
经过了先前那几个地方的折腾,我们都有些精疲力尽的了,我们都希望可以在最后这个可疑的地方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在这里再找不到些眉目的话,我特么可能就得想想小倩是不是在耍我的了。
俞记面馆座落在南洋镇的一条新修的叫做和平巷的狭窄街道上,这里靠近南洋初级中学校的后大门,不知是因为挨着学校的缘故,还是因为这家店的东西特别好吃的缘故,都已经十二点五十多分了,到这个二十多平米的小店来吃东西的客人都还是络绎不绝的。
“哟,这家店的生意怎么这么好?”我们几人站在已经爆满的面馆外面,望着忙得晕头转向的店老板夫妇,陈文娟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这家店有三年的历史了,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火暴,差点还关门了,后来也不知什么缘故,每天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把这里挤得满满的。”栓子说道。
“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啊?你又不常到这镇上来?”我望着一脸憨厚的栓子问道。
“这个初级中学是三年前建的,那时我还在这里当建筑工,当时俞胖子就把这个面馆开起了,那时他卖的面和水饺都很便宜,不过我们几十个工人都没人愿意在他店里吃,因为味道特别难吃。”栓子解释道。
“后来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学了手艺,味道一下就变好了,因此来他店里吃饭的客人也就增多了?”陈文娟问。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那天我跟二毛去吃了,我感觉他那水饺的味道也不是怎么的好,还没有我老娘做的好吃勒;哎,这人啦,一旦来了财运,就是挡也挡不了啊。”栓子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他这店的生意这么好,肯定也不一定是靠运气,反正也到中午了,咱们就尝尝他家这水饺味到底如何吧?”王队长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我和陈文娟。
“好啊,反正我也喜欢吃水饺。”我赞成地点了点头。
“我也没什么意见,不过我不能吃多了,这个东西吃多了容易长胖。”陈文娟道。
“那好,你们去找个地方先把位置占了,我去叫给老板打招呼。”栓子道。
我们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王队长又道,“一会儿我们给钱,你别先把钱给了!”
“王队长,瞧您说的,您这是在帮我们办事勒,难道我请您吃碗水饺还不应该?虽然我们家不是很富裕,但是请你们吃碗水饺还是请得起的,看得起我的话你就找个地方坐着,等店家把水饺给您端上来!”栓子倒是性格豪爽之人,比起他老爹王长树来,已经是慷慨了许多啊!
王队长听栓子这么说,又见他有些生气,于是也不好多说,默默点头答应了。
我们等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就在店外等到了一个位置。
等我们坐下来以后,店里的服务员也把我们几人要的猪肉韭菜饺端上来了。
早上吃稀饭啃窝窝头吃得我很不开心,我就寻思着要多吃几两水饺把早上的损失给捞回来,因此我点了个四两一碗的水饺,当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水饺馅儿,擦,怎么有点儿酸的味道啊?难道是店老板把醋给老子放多了?
“你们吃这水饺是不是有点儿酸啊?”我问另外三个人道。
“有那么一点儿儿!不过这酸味不是很大啊,感觉还有点令人回味无穷,我这人平时不爱吃醋的,居然还有点迷恋这种味道——”王队长道。
“可能就是这种怪异的酸味才引来了这么多顾客吧?”陈文娟吃了一口,居然没有吐出来,擦,难道是老子的味觉系统出了问题?
“这酸味确实挺怪的,不过许多人都喜欢这种味,我们家二毛当时吃了三两,连汤都没有留下。”栓子说道。
“难道你们家二毛就是吃了这有酸味的水饺出了事的?”我的一句话,让另外三人同时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骑着一辆货运三轮车来到了面馆店门口,车子还没有停稳,她就提着一大袋冻了的水饺往店里冲去。
“难道这水饺还不是他们自己做的?”王队长惊异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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