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应该是这两天没有什么重要内容可写吧?不足为奇!”我瞟了一眼王队长手中的那个淡黄色日记本,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 “不对,应该是被人撕掉了!”陈文娟目光炯炯地盯着王队长手中的那个日记本,一口就否定了我的猜想。 “没错,是被人撕掉了!”王队长肯定了陈文娟的回答,我不得不再次重新审视那个日记本,这时我才发现本子上方还有一些残缺的小碎末,看来是没有被撕干净的缘故。 “这两页内容会不会被曾所长给撕掉了?”胡金刚又插嘴问道。 王队长没有回答,他将日记本递给陈文娟后,又戴上了从面包车内取出的白手套,再趴下身来,仔细地翻看办公桌下面的那个绿色塑料桶里的垃圾。良久,他才道了一句,“这个垃圾桶内的满桶垃圾至少有一星期没有倒过了,桶内只有果皮,烟灰,方便面盒子,餐巾纸,那两页内容应该不是老曾撕掉的!” “难道是其他人撕掉后将它带走了?”我愕然地问道。 “很有可能!今天才九号,那两页内容的日期距今天差不多也就一个星期,如果是老曾撕掉的话,这个垃圾桶里应该有纸屑才对!”王队长板着脸说道。 “曾所长的确都有每天记日记的习惯!”胡金刚从那个一米多长的办公桌右抽屉里又翻出几个一模一样的日记本,大致地瞟了一通之后,又肯定而道。 “如果是其他人撕掉了这两页日记,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派出所的人。”我走到门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个办公室的窗户和门锁之后,又对另外三人而道。很显然,门上的锁和嵌有钢条的窗户都是完整的,撕掉曾所长日记的人应该是通过钥匙进得这间办公室的,他或许就比我们早来了一步。 “这么说,曾所长就是死于他杀了?!”胡金刚放下手中的日记本,快速迈动步子,将办公室的房门一拉,应声而道。 也就在这个瞬间,我竟然发现牛所长才匆匆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卧槽,那y的该不会一直在屋外偷听我们的讲话吧?难道进了曾所长办公室撕掉日记的那个人就是他? 我正自思索,王队长又一拍桌子,愤怒地道了一句,“现在看来,老曾的死,百分之**十都是他人干的了,咱们必须想办法尽快尸检!” 站在一旁一直默默地看着日记本的陈文娟此时忽然道了一句,“队长,我在日记本上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 “念!”王队长走到办公室门边,将眼睛往外一瞟,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对陈文娟命令道。 “2010年7月2日,星期五,阴,昨天下班之后,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今天上午故意开车出去溜达了一圈,果然发现有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桑塔纳跟在我车后不远,莫非,这事与我昨天发现的那个秘密有关——” “什么秘密?” “没了吗?” “继续念啊!” 我们三人站在门边,都是非常迫切地问了一句。 “没了!二号的日记就这么一小段文字,却占了一篇的篇幅,接下来就是四号以后的内容了,都是些读书笔记,和一些没有价值的线索。”陈文娟一筹莫展地说道。 “怪了,我刚才怎么没有看见二号所记的那一段内容?”王队长快步走到陈文娟身边,狐疑地拿过她手中的日记本,仔细地看了一遍后,又皱眉而道。 “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听得此话,我又连连摇头感叹。 “把笔记本电脑打开,看看能不能在上面找到有价值的线索。”王队长又对陈文娟道了一句。 我则将窗户的窗帘拉上,办公室的房门关上,再偷偷地站在窗帘后看是否还有人偷听我们的讲话。 “有密码!”一分钟后,屋子里又响起了陈文娟的回声。 “我来试试——”胡金刚走到办公室桌前,对着那台三星笔记本电脑一阵捣鼓,没要到五分钟,就解开密码进入了系统了里面。 “胡金刚同志,想不到你还是个电脑高手啊!”陈文娟用羡慕的眼神瞟了胡金刚一眼,这家伙的尾巴立即翘到天上去了,牛逼烘烘地说道,“我可是反黑联盟的成员,破解密码这种小事儿,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别顾着吹牛了,赶紧找电脑上有没有重要线索!”王队长见胡金刚只顾着吹牛,又郑重地提醒了他一句。 我则继续偷偷地注视着窗外的情景。 这个南洋派出所的面积并不是很大,四五排平房就围成了一个老式的四合院子,院子里停了一辆大众2000型警用轿车,除此之外,就是两辆老式的125型警用摩托车。可以说,院子里有什么动静的话,我这小屋里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完了,硬盘里的内容全部被人格式化了,这电脑里啥内容也没有了啊!” “有没有搞错啊,你到底会不会弄啊?”陈文娟质疑道,她又推开胡金刚在电脑上乱点了一阵,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 “难道那密码也是撕掉日记的那个人设置的?”我在窗户边观察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之后,这才围到电脑边凑起了热闹。虽然我对电脑不太在行,但是起码的一些知识还是懂的,我又挪动鼠标在电脑里的几个磁盘里找了一通,确实什么也没发现。 “完全有这个可能!”胡金刚盯着桌上的电脑,无可奈何地回道。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