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祥林嫂的死相居然跟曾所长是一模一样的,好象都是死不瞑目啊!
“怎么——怎么就像是被吓死的一样啊!”宝山站在旁边,很是胆寒地说了一句。
“不是像,应该就是被吓死的了!”胡金刚沉声而道。
“没有外伤!或许还真如你们说的那样!”王队长跟着陈文娟一起对祥林嫂的尸体进行了初步的尸检后凝声而道;可能是因为他想急于破案,因此才毫不避讳的在我们几人面前拔开了祥林嫂的外衣。
“这么说来,曾所长也可能是被吓死的了?”陈文娟又大声道了一句。
“话虽这么说,可别忘了咱们查看过的视频!”王队长望着宝山,又对我们提醒道。
宝山见王队长用异样的眼神瞧他,估计是怕他听到什么,于是说了句,“你们先在这里看着,我去看看那两只熊瞎子怎么样了!”
我道了句“好”,宝山转身就走。
“哎,这个祥林嫂都已经死了,那个视频又有什么用啊?”陈文娟嘀咕了一句。
“除了咱们几人和那个宝山以外,现在应该还没人知道祥林嫂已经死了,咱们干脆把那个李厨师抓了,就说祥林嫂已经招供了,看他怎么说!”胡金刚截然说道。
“我看先只有这样了!”陈文娟跟着点了点头。
我觉得他们这办法虽然有诱供的嫌疑,不过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但是,我们现在做的这些,究竟与那个流血泪的女鬼有什么联系呢?而小倩说的那份死亡名单,究竟又在什么地方呢?难道还会有人会因此而死吗?
怀揣着这些疑问,我的思绪又荡然开来。
王队长他们三个老刑警将祥林嫂的尸体摆弄了一番后,宝山又回来了。
“咱们先把祥林嫂的尸体弄到火葬场去,让爆米花先妥善的保存起来!”王队长见宝山来了,又叮嘱他一定要将今天见到的事情都烂在肚子里,否则就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老实巴交的宝山当然不敢有所违背,他帮着我们将祥林嫂的尸体偷偷送到面包车上后,才回了自己的家。
我们几人下了山,上了面包车,将祥林嫂的尸体偷偷地运送到火葬厂,交给爆米花之后,这才去镇上吃了点饭,填饱了肚子。
从餐馆出来,看了看天色,已经大黑了,时间已经走向二十点十六分了。
“队长,咱们是明天抓那个李厨师还是现在就去?”胡金刚剔着牙签,漫不经心地问了王队长一句。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抓他!一定要给死者一个交代!”王队长不顾身上的疼痛,斩钉截铁地回道。
“队长,你才换了衣服,吃了饭,还是去医院先检查一下你的伤势吧!”上了面包车,陈文娟又关切地对王队长说道。
我的腿脚虽然现在也还有些疼痛,不过比起王队长身上的伤来,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啊,于是我也赶紧附和道,“就是,王队长,你最好再打一针狂犬针啊!”
“草,又没有被狗咬,干嘛打狂犬针啊?你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金刚很是鄙夷地说了一句。
“被熊抓跟被狗咬不是一个道理吗?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总之要打个什么针来着,才不会落下后遗症!”我转动方向盘,也不待王队长同意,直接就将面包车往镇卫生院开去了。
“应该是打破伤风针吧?”陈文娟说了一句,胡金刚立马笑着跟道,“江军,听到没有,没学问真可怕啊!”
我听了也没有鸟他,反正老子心胸开阔嘛,不跟他一般计较就是了。
面包车在南洋镇卫生院停下以后,胡金刚和陈文娟就拖着王队长去看伤势,我拔下汽车钥匙,正准备跟上他们,忽然才发现我的副驾驶位置上,居然又坐了一个人,一个穿红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