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官,别说得那么危言耸听啊!我还没娶媳妇勒,吓死我了你要负责任啊!”漆黑的夜幕下,胡金刚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回了一句。
阵阵冷风吹来,我浑身都在打颤。
夜已经很深,我们几人却都还精神抖擞。
只在这时,我们又听得院内一阵“咔嚓”“咔嚓”的怪响之声。
“这死东西究竟是在干什么啊?”
我又准备偷偷爬到墙上看个究竟,一声厉喝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孽畜,哪里走,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卧槽,这何该死的终于现身了啊!我还以为他遭遇了不测勒。
“大湿,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们一直在叫你你没听见吗?”胡金刚听得何该死的声音,慌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想起何该死的职业,料得他也有几把刷子,因此我们的胆子也大了许多,纷纷从墙角边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各位,你们叫我的声音其实我老早就听见了,我也算到那死玩意儿跳到这院子里去了;不过刚才肚子里憋了一阵臭气,搞得我上了几次茅房,现在才勉强好了点儿,所以姗姗来迟了——”
草,你特么还好意思说姗姗来迟?我也不想跟这y的斤斤计较了,直接寻着他的声音将他拉到墙角边上,大声说道,“大湿啊,赶紧进去看看那死玩意儿在搞什么鬼吧,我们都在这里等你来解秘勒!”
“好,你们看好了!”何该死的说着就直接提气往墙上跳,结果可能因为他海拔太低,身子又有些偏肥的缘故,脚还没有搭到土墙上,就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我们垫在围墙边的那些碎石头上。
这尼码简直是让人忍俊不禁啊。
“大湿,你没事吧?”胡金刚听得“咚”地一声闷响,慌忙跑到墙角边去扶何赶尸的。
而王队长此时重又把马灯给点上了。
“妈的,拉肚子拉得气都没了,要不然凭我这身功夫,这堵小小的围墙还难得到我?”
听得何该死的摔在地上的声响,本来我们也没有笑出声来的,不过这y的知道自己丢大了面子,所以又故意说了这一番撑面子的言辞。
“里面怎么没动静了,是不是那死尸又跑了啊,咱们赶紧进去看看吧?”自从何该死的摔地声响过之后,院内便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察觉到这异常的变动,王队长又急急地催我们进院子里面去。
“不急,我有追魂令,它跑再远我都能把它找到!”何该死的左手握着一柄桃木剑,右手揉了揉屁股,又拍了拍胸脯,再提气往土墙上跳去,这次他总算是一口气跳进了院子里面。
见何该死的率先冲锋了,我们一个个也来了精神,纷纷像打了鸡血似的往院子里跳。
结果等我们走到那个小土坑跟前,除了见到一些散落的白骨,其余什么也没有发现。
“擦,那死尸又跑路了?真他妈鬼精啊!”
王队长提着马灯跟胡金刚将院子的角落,还有唯一的一棵核桃树都照了一番,却依然没有找到那死尸,面对此情此景,我不由得如此感叹了一番。
“不是说有鬼魂上了那死尸的身么,他自然是通了人性的,你们这些大嗓门老早就传到他耳朵里去了,他不跑才怪勒!”陈文娟指着我们几个男人的鼻子,颇为不屑地道了一句。
“诶——先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咱们先谈谈这地上的白骨是怎么回事吧?”因为没有见到骷髅头,我胆子也还有些大,于是就煞有介事地在几人面前比手划脚了一番。
“这——这骨头该不是那死尸变的吧?”陈文娟又抓住我的胳膊,睁着一双鼓鼓的眼睛,很是惊异地问何该死的。
“姑娘,咱们又不是在演神话剧,说变就变了,这些白骨显然不是刚才那副死尸的!”何该死的一面舞着桃木剑,一面走着奇异的步子。
“大师,你这是在干什么?”现在,何该死的所做的一切,都让胡金刚和我们充满了好奇,毕竟赶尸这个行业我们只在到过,那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我在踏五鬼步,请五个小鬼来帮我寻找那死尸的去向!”何该死的振振有辞的说道。
五鬼步?尼码,忽悠谁呢,老子可有一双阴阳眼啊,别说五鬼了,就连一只鬼也没看见啊!
“这些白骨应该是一具女尸的骨头,这个院子里怎么会有这副白骨呢?看样子,刚才那死尸是故意将它从这地里刨出来然后弄得这么支离破碎的!”王队长蹲下身子,看着地上那些凌乱的白骨跟我们分析道。
难道女尸的骷髅头已经被刚才那死尸给拧下来提走了?
怪不得我们刚才听到“咔嚓”“咔嚓”的声响勒,原来是那死东西在弄这些骨头啊。
“那个鬼魂好像跟这具白骨有很大的冤仇啊!”陈文娟喃喃而道。
“大师,刚才那死尸跑出来真的是因为有冤魂上了它的身吗?我记得你在那死尸的额头上贴了一道符啊,按理说鬼魂应该上不了它的身啊!”王队长又疑惑地问了在一旁装模作样的何赶尸一句,看来他还是深谙这里面的一些门道的。
“我的确是贴了一张镇尸符在那死尸的额头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其它恶鬼上它的身;哪知刚才在屋里的时候,那死尸被门幢倒在地上把那符给蹭掉了!”
“擦,你怎么不用520胶水把符贴稳啊,现在搞出这幺蛾子事出来,你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听说是因为符掉了才有鬼上了死尸的身,我特么当即就有些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