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在之前,似乎一直没有去寻找别的路径,她就一门心思认准唱歌,但是在无法唱歌的情况下,她应该及时的调整方向,也许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一些方向可以找到。
“那孩子似乎要调整自己的方向了。”岳华在身边无人的时候,私底下同郁静瑶这样说道。
“那肯定的,她不调整方向,只有死路一条,在她的喉咙还没有恢复到能够让她继续唱歌的时候,她必须要用其他的才艺来填补自己的空白,如果她不及时转变方向,一头钻死在这个上面,那就钻了牛角尖再也出不来了。”
“幸亏她学的东西多,什么都会。”岳华不经这样感叹。
能者多劳啊!
会的多的人,走到哪里都不会吃亏,哪怕没有了,这项技术,还有另外一项技术可以填补,这就是全能型的人才了,这种人才是不用害怕,有生存危险的,因为他有无数的技能,可以让它在任何条件下,都以一种比较自然的状态,生存的相对比较好一些。
“所以啊,她父母当年的培养方向,也许看起来不可思议,但是在今天,当年学会的技能,却帮了她的大忙,不得不说,现在看起来她父母的教学方式还是很对的,虽然可能当年会觉得让人不可理解吧!”
郁静瑶现在,倒是挺感叹顾氏夫妇当年的教育方式,什么都学一学,现在看起来,这并没有什么坏处,虽然那个时候可能有压制童心之类的嫌疑,但是当孩子最终打算走一条和艺术相关的道路时,这些东西,无疑是帮了她大忙,起了很大作用的。
“行啦,我们准备一下下午的演出吧!”
郁静瑶临时更改了节目单,在演出的最后,让顾安宁用笛子吹奏的结束曲,完美落幕。
虽然她很不想让顾安宁改变方向,因为这很有可能会导致她离一个歌唱演员的水准越走越远,很有可能她在之后的艺术道路上,就专攻笛子这方面,而且她的声带恢复正常的可能性,目前来说还很小。
她这样的有意纵容,其实很冒险,一不小心可能顾安宁最后就成了一个独奏演员而非是独唱演员了。
这是郁静瑶很难容忍的损失,她当然是很希望自始至终这个姑娘都能唱歌,但问题的关键在于,目前为止,她的选择,是不是唱歌和吹笛子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她能不能有事情做,能不能有目标,能不能有新的信心和信念,从而导致她能不能够最终彻底的活下来。
这才是放在她们师生二人面前,最大的一道选择题。
对于郁静瑶来说,这样的选择,已经不是非a即b,有50概率能够赢的一个选择题,而是两权相害取其轻。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尽力把危害减到最小,毕竟比起失去这个声乐苗子,她更怕失去的,是这个人。
所以也只好暂时这样,如果还有另外一个更好的选择,她一定会选择后者。
就在这样的矛盾,不安当中,郁静瑶度过了整整三天。
每天都有很多场演出,幸亏只有三天时间,不是很长。
而顾安宁不知道的是,因为白羚的死,还是露出了一些风波来的,本来只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也并不算有多么引人关注,但是白羚属于警方人在调查的人物,这案子还没有查清楚,人既然死了,不得不引起一些猜疑但是这些猜疑都是比较可控制的,毕竟交通事故,没有任何人能够是先,斩钉截铁的说,这个是车祸还是人为,即使是事后,在没有经过调查研究的情况下,也很少有人能够这样说。
消息传到白明宇那里的时候,他虽然很意外很悲痛,但是,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同时也很自责。
女儿是到监狱探视过他之后出的事,如果女儿不来监狱看他,也许就不会出事了。
白明宇在监狱里面哭了一场,随即写了一封信,请求公安机关重新调查白羚的那场车祸。
“虽然我已经是一个违反行政的,在押人员,但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即使她有罪,也不应该横遭惨祸而死,诚恳,希望有关部门能够重新调查那场车祸。”
比起白明宇还相对讲点道理,周美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女人的脑筋就相对简单一些了。
听说女儿突然没了,而且还是出车祸死的,在医院里醒过来以后,当时就开始发疯,不知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表现的是疯疯癫癫。
“我女儿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一定是有人想杀了她,我女儿在外面得罪了人一定是有人想杀了她,这不是真的,我要为女儿讨回公道,我要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
而这个时候,在市局门口的有关领导也遭遇到了大批媒体记者的围攻。
记者们得到消息之后就几乎是以一种蹲点的方式在门口等着,而且长枪短炮一样都不缺。
记者1:“请问白某的死是一场意外吗?”
记者2:“请问您和有关领导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记者3:“请问你们对这些案子调查到了什么程度?为什么不对,嫌疑人采取羁押或者其他的措施,反而让她如此自由的,在整个城市出入呢?”
……
各种问题,你什么都来了,各种角度,反正能想到的都来了。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让记者真的问到饱,否则就不走了。
“关于这些事情,因为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我们并没有立案侦查的打算,具体的进展,我想交通主管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