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我离她太远,总不可能拦着她。”
“你别看我,我从来不强迫她做任何事情,当然也肯定拦不住她了,你看着我,我会很紧张的。”顾安宁说道。
“那你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彭思齐有点沮丧。
“没有。如果你所说的办法,只是单纯的让她没有钱汇给你的父亲,那我是有办法的。”
“因为容姨她是通过银行卡,以及存折来维持这一部分的款项开销,虽然我没有办法动她个人的私人存折,但是银行卡的话,我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我可以通过银行方面,把她手上那五张银行卡全都冻结。这样的话就算每月设置再高的出口限额,肯定是不行的。一旦冻结,她将没有办法动用所有的银行存款。”
“可是这样一来就等于断掉了她所有的经济来源,当然我不排除她个人的存折上还有钱,可是如果我把她的银行卡日常开销,所需用的钱,全都冻结,那么会对她的个人存款造成一个负担,我并不想这样,当然也不想特别武断的去干涉她的事情。”
“这种方式,就相当于是我用一种特别不尊重的方式去干涉她的个人款项,对我们的关系也会造成一定的损害,所以我并不想这么做,所以我才会说,我连我也没有办法。”
“连你都没有办法,那我就更没办法了,可是如果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的话,那他真的把我妈当提款机了,那不是很惨?”
“他们俩之间有多久没有联系了?我是说除了他每个月都向你妈要钱以外,其他的联系是不是还有?如果没有了,是从多久以前,没有开始联系,又从多久以前开始要钱?”
“在老家的时候,两个人关系也不怎么好吧,他一直都在打我妈,然后到这里之后我反正是很少看到他们有联络,也很少看到他给我妈打电话,两个人的联系非常少,至于要钱,我具体不清楚,你不是查了银行的清单吗?可以从清单上去看一下。”
“我已经查过清单了,大概是从三四个月以前开始的这个事情,然后三四个月容姨一共给他汇了,大概有六七万,这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额了,按照你所说的,他就是普通的工人。七八万,他要干多久,才能还上这样一笔钱?”
“还钱,你说会不会是他在外面赌博,欠了债,没钱还了,所以问我妈要钱?”彭思齐好像想到了什么,这样说道。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但是根据他们两个之前的相处的一个风格来看,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所以他到底什么情况,只有那个人自己心里知道,估计容姨自己也不清楚。”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排除他真的是因为追债,那么,在没有人知道真实情况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把事情说的更严重一点,利用自己会赌博的这样一个前科,为这些事情都创造一个先决条件。”
“也就是说这个事情发生的前提条件就是,他还一直在赌博,那么这一点,容姨是知道的,那么这种事情的发生,就很有可能了,毕竟追债,这种事情也不是什麽特别稀奇的事情,他如果把事情想的严重一点,或者说快没命了之类的,这就可以了。”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而且之前关系一直都不好,但是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容姨也不是什么很会报复,或者是很冷血的人,为了保他的命,当然会心甘情愿的给他汇钱,汇多少算多少喽!”
顾安宁推测出来的是情况是这样,不过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知道的,因为当事人没有告诉她,而且其他人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情况,都是比较麻烦。
她想了一想,对彭思齐说道:“我会努力的劝她,把事情告诉我,然后会想办法劝说她一定要回去一趟。”
“到时候你也准备一下把事情都安排一下,一起回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的父亲,他到底是不是在躲赌债,还是再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毕竟两个人这么久没有联系了,那个人编点瞎话是完全有可能的,虽说现在我跟容姨都不怎么缺钱,可是我们的钱都是自己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汇款这个事情可以,进行一段时间,可是不能够长期长此以往的下去,即使是容姨允许,我也不允许,如果再继续这么下去的话,事情会变的不好收拾。”
“我会想办法尽快的把这个事情处理一下,你也准备一下,到时候一起回去看一看,万一事情真的到了一种无可挽回的地步,也好提前做一下准备,省的到时候夫妻关系不好,反而还背了一个一辈子的累赘。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难道要容姨一辈子都做他的提款机不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那好,那我也等你的消息,我不在她身边你,多看顾一下,她这个人一向都比较心软,有的时候你就直接劝吧,说话说的太软,反而没有什么作用,她这个人一向都是硬不下心肠的一个人,这样反而会被人抓住把柄,我不希望,下回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没精打采的样子。”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我有事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
两人这样交流过之后就各自回家了,在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容姨的过去。
虽然在某一天曾经亲口听她说过,但是当时知道的,是一个很宽泛的,没有重点的状态。
而现在,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