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问答文件还是很重要,她突然想起,问答文件需要经过筛选,幸好他之前已经做了准备,否则这个指令一下,她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这个文件要从各个方面进行筛选,因为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所以要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所有情况。
万一还有一个记者,不按常理出牌,那就比较惨了。
真的是要提前进行特别久准备,才能保证完全正常,而且不出错,突然想起,有一次召开记者会,她是负责回答问题的人,因为当时很多国家的记者都在的,所以比较严肃,而且有很多的西方记者,问起问题来是相当的尖锐,而且相当的犀利,可以说是完全不留情面。
他们也不管前面到底是谁,只是一个劲的想把自己所想要知道的问题全都问出来,他们只是想知道,自己所想知道的,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为了这个答案,他们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因为第一手的官方答复和口径,总是各个国家媒体关注的重点。所以这些记者也是很拼啊,为了拿到第一手的消息一切代价。
换句通俗的话说,就是他们只看结果,根本就不问过程异常生物见闻录。
有时候是比较的疯狂,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问出的话完全不留情面,有时候问题问的非常尖锐,根本就是让人下不来台,如果没有经验,回答不出来的话,那真的是会被笑死的。
因为这种记者会永远,都是在进行现场直播的,简直是在全世界的面前丢脸呐。
这已经不仅仅是国内丢脸的问题了,如果是在国内,说不定国内的媒体为了解围,还有可能会把直播掐掉,这样做的后果,顶多就是被人骂一顿,可是那些西方的记者永远都不是好糊弄的,到时候把他们所知道的是报道出来的人的是在全世界面前丢脸,而且还是不止丢一点点的脸,是特别特别特别的丢脸。
那一次她就被别的国家的媒体记者连番的炮轰,他们会问出来的问题,简直跟连珠炮一样,她差点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幸亏在事先做过充足的准备,否则就真的完蛋了。
那一次的经历,真的是可以作为她的职业范例了。
她提前很长一段时间进行准备,当时她是找了大使馆里面的一些外文功底很好的人,然后再找了负责西方事务的一位副部长,从他那里借到的一些外文功底很好的,专门负责这方面事情的人才。
然后从他们那里去找经验,让他们分别扮演提问题的人和问问题的人,然后对着自己轮翻上阵,一连进行了七轮,最后她都有点郁闷了,因为问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因为有些问题也确实是太过刁钻,所以她当时真的差点就认输了,自己出了还说:“别人不会这样问的。”这样很丧气的话。
真的是差点就认输了,因为太难受了。
不过也正是这种实战演练,让她兼顾到了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也提前想好了应对之策,才最后成功应对。
否则真的是贻笑大方的事情,而且她完全能够想象的到,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后果,说不定是停职停薪,或者是,行政休假之类的,是比较凄惨的,就等于正式把她除名了,当然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果是发生了这种事情,那就意味着她要直接失业了。
经过第一次这种事情之后,之后的事情就有了经验在每一次开记者会之前都会进行充分的准备,防止出错。
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开第一次记者会的前一天晚上的事最后的准备时间,当然也是很紧张的。
其实在那天晚上,很多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那天晚上她基本上是没有事情做,但是,心里的紧张绝对没有一丝消散,反而还越来越多。
在白天的时候,她就很担心晚上睡不好觉,结果到了晚上还真的睡不着,辗转反侧的,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就干脆不想再睡,穿戴整齐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在大使馆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当然,里面有什么,或者没有什么,都是由她自己做主,没有任何人能够置喙,也没有任何人有理由和胆量干涉,可以说是相当的自由,至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她能够自由的做主。
所以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挂满了已经去世的母亲的大幅照片,在办公桌后面的书架第一层,她也都放上了,当年父母俱在的时候和父母的合影。
那些照片上记录的景象,明明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拍摄时间,离那个时候最近的也过了十多年,但她其实并没有觉得,隔了很远,事实上,这些事情她都没有忘记,回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的事情一样,只是拿起照片的时候,才会恍然想起,十多年的时间都已经无声无息的离开。
那个时候,她每天都会在办公室里面呆很久,因为她觉得那里有母亲的气息,在母亲去世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她活的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有的时候一觉醒来还会母亲还在,并没有离自己很远,只是在自己并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守护着自己,看着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帝皇明星系统。
所以她在做出每一件重要的事情,或者每一个重要的决策之前,都会在自己的办公室母亲的画像和照片前呆很久很久。
仿佛这样就能够从母亲的身上得到一些力量,能够让自己做的更好似的。
每一次她都会这么做,到后来,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