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空气传播,难道要她把药物做成药粉满天去撒吗?这也并不现实,而且还会造成药物的严重浪费,现在的问题就是病人的数量很多,而且分布的极为分散,但是真的事情快解决了,结果往深处想,还是这么多麻烦,她现在想的脑子都快炸掉了,太麻烦了,怎么办才好啊!
不管她怎么想的,但是在有时间的时候还是要亲自出去,为患者进行注射,能救一个,就是一个吧,反正在想个办法就是希望各国的政府,能够对这些药物进行官方的认证,能够在短时间内,让所有的人都从情理上接受这种药物,并且通过官方的引导的让所有人都相信这种药物的疗效。
首先要让所有的人都相信,才会有人愿意接受这种药物的治疗,就算她的药物在有效果可是,如果民众不了解,不知道,不清楚,那么这种药物的普及率也不会很高。那样的话达不到最终的目的,更不可能彻底的瘟疫病毒从这片大地上拔除,如果不能够做到把所有的病毒全都除掉,那么在这一次的爆发之后的这一次的集中处置其实是完全失败的。
首先,就只能请求政府的帮助,一个国家的总是有很强的政府公信力,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有用的,如果只靠她们的话绝对做不到,所以只能和当地的政府合作。
可是这也并不是万全之计,只能说是暂时处理的一个计策罢了,到底应该怎么办?顾安宁自己都不知道,愁的她真的是想不到任何办法,只能够在日记里面如实记录每天发生的一切,就算有空间的调理,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愁得起了一嘴的泡,真的好烦啊,都不知道要怎么办,现在是有药了,这种药物一般都是免费发放或者售价相当低,可是,如果公开进行药物的免费发售,得到药物的渠道就会变得特别的容易,也会给黑市药物的流通带来机会。
但是药物的大面积发售确实无法避免,那就只有将药物发售的全部过程全都高度透明化,让当地的民众觉得官方发售的药物完全可以满足他们的需要,那么,顾安宁的初步打算是在当地的公立医院,进行药物的免费注射,但是,问题就在于病毒的传染性极高,病人不能挪动,绕来绕去又绕到原来的问题上了,实在是…。/
说来说去也就是病毒太会传染了,而且把所有的病人都送到医院也不太现实,但是,顾安宁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
难道就只能这样?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这也不是所有救援人员想要的结果,这一次的事情绝对不能有不圆满的结局。
顾安宁正在想的时候,杨大夫进来了,换掉了厚重的防护服,这位已经五十多岁的华夏国治疗传染病和突发流感领域著名的女医生,显得慈眉善目的,前额高高的,显示着她的智慧。
顾安宁对她的到来很是意外,但是也还是在意料之中,毕竟在这医疗队里,同属一国总是会有一种归属感,她们之间相互也是很有交流的。
“杨大夫,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顾安宁招呼她坐下,问道。
“是有一些事情,否则现在外面是这样的局势,我一定忙得连门都不出。”
“在传染病治疗这方面,您是专家,您能不能给我提些意见,我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在我们的干预之下,总是有哪里不太一样,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一件事情,我们这样一路干预下来到底还有哪里不对?”顾安宁问出了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她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哪里错了,会让事情逐步发展到这种地步,在解决掉一个问题之后,还会有无数无法解决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实在是让她觉得头疼。
“看你就是个心思重的,好端端的,起了这一嘴的泡,你呀,也别急,事情总会解决的,你解决不了的,再着急上火也没什么用,你具体和我说说吧,你到底在愁什么,我看你不只愁哪里出错,你还有愁别的。”
“我还能愁点什么呢?刚刚到这里的时候,我惊骇于这里复杂的社会政治与自然环境,对于遍地都是病患的这片区域,实在是一时之间,很难接受,我并不是从小生活在父母庇护之下的娇小姐,也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女孩子,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和生命垂危的时刻,可对于这样的现状,当时我的内心是几乎绝望的。”
“我无法想象,在这样一片原本相比其他地方相对平缓的地方,也会因为种族的冲突,从而引发内战,在这样的情况下,各股势力混战,就是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却有世界上最可怕的瘟疫在这片区域大面积的而且集中的爆发,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当那些病患,他们在极度痛苦之中离开人世,他们的面容,尤其是他们的眼睛,那一双双不解的,痛苦的,不甘的眼睛,是我永远都不敢忘记的影像。”
“在这样的现实之下,我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用我所学的传统的医术,去解决现代医疗无法解决的问题,为此,我用这些病患的血液在实验室里做了无数次的病理实验,哪怕是再后来,偶然之间得到了药方,在之后的疗效确认的试验中,我也是反复的做实验,最后终于得出的最为恰当地药方,而且这个药物现在已经完全的通过了各国卫生部门的认证,而我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关于药物的普及和大规模的运用,到底应该怎么办,我想了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