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又要打破您的机密原则了,我很想知道,广场主席台的地面上是不是嵌进了一颗子弹,还有两名枪手是不是都有受伤,他们身上如果都有受伤,那么打在他们身上的子弹,是不是都来自于你们国家的警卫部队?我觉得还有另外一枚子弹打在的枪手自己的身上。”顾安宁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和推测。
“啊?”韩槿华被她吓了一跳,仔细的思考过后,用行动电话联络了在会议室门外的秘书,让她去核实相关的事情,给顾安宁一个答复。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您来说似曾相识吧!”冷不丁的顾安宁,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听到她的话,韩槿华先是一愣,然后开口说道:“没错,似曾相识,二十年前也是在今天,也是在出事的这个广场上,我的母亲被枪击身亡,那颗子弹直接打穿了她的头部,她就那样,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倒下去,再也没有醒过来,连一句话的嘱托都没有给我留下身为长女,我却不能陪伴她最后一程这是我永远的遗憾。”
“虽然提起这些事情,非常唐突,但是您不觉得这又是一场历史的重演吗?”顾安宁带着一点歉意问到。
“的确,这确实是一场历史的重演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父母出事更残酷的了,你想听一听我父母的故事吗?”
韩槿华的提议让顾安宁感到意外,她从来就不是特别轻易能在别人面前,谈及自己过去的一个人,很多人了解她,都是因为她在十几年后的那本亲笔自传自传当中,描写了她作为曾经的第一家庭的掌上明珠受到父母的疼爱,写了她充满着家庭温馨色彩的童年,充斥着刺杀和民族矛盾的青年,伴随着背叛,沧桑,悲凉的平民生活已经带着浓厚责任感的政治生涯。
她很少会在别人面前,谈及自己的心路历程因为青年时代的种种变故,她从来就不是那种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当然,您很少在别人的面前提起这些,我洗耳恭听。”顾安宁说道。
“我出生在民族分裂和动荡的年代,父亲呢,是一位政治家,在漫长的战争之后,父亲被新生的党派推选为党首参加了元首选举,并且获得了成功,而年幼的我也成为了国家的第一女儿,因为当时,我们的国家并不十分稳定,所以父亲的改革和增长经济的措施,获得了民众的好评,虽然当时并没有规定元首终身制,但父亲还是做了十五年的元首,连任两次,我做了十年的的第一女儿。”
“父母很疼爱我,对我的要求也很高,我在国内以首席毕业生的成绩从大学毕业之后,虽然当时国家的外汇储备并不是特别的充裕,外汇只花在科学国防等一系列重大的事情上,但为了对我的,首席毕业生的成绩做出奖励,父亲破格允许我前往国外留学,这是送给我的一名成绩的礼物。”
“在父亲即将开始,第三届任期的时候母亲遭到了刺杀,父亲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在国外留学的我匆匆回国,因为父亲又不想续弦,而国外有女儿,甚至是儿媳代行第一夫人的先例,所以,父亲让我来代行第一夫人的职责,就这样,我以长女的身份代行了第一夫人的部分职责,在国际的外交舞台上以国家女主人的身份活跃了四年之久,在这四年中,父亲发现我有做政治家的潜质,但是他并不想让我用别样的方式,活跃在政治圈里,他觉得,我做做慈善,接待一下外宾,出席一下军校的士官毕业典礼,这就够了。”
“也就没有刻意的对我进行培养,但是几年之后同样是一声枪响,父亲被他的下属刺杀,死去了,而我也不得不离开元首府,重新做回平民,政变成功了,那些人对了,表明自己也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大义,才发动的这场政变,杀死我父亲,他们肆无忌惮的污蔑我父亲的功绩,利用父亲曾经的军方背景大做文章。我也被他们软禁,那个时候国民能根本就不知真相,对父亲的叛离讨伐以及降格运动,一浪高过一浪,本来嘛,人走茶凉,我也懂这个道理,可是他们肆无忌惮的污蔑父亲的一切,甚至子虚乌有编造出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作为长女,我很愤怒,但是无能为力从那个时候,我就对整个世界产生了强大的叛离感,我曾经发誓,我这一生再也不会踏进政界我这一生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如果让我再过一次那样的生活,我宁愿死去,谁都不知道我在那段日子里,过的是有多么痛苦,多么的无奈。”这个时候的韩槿华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政治家,她沉浸在自己的过去里。
顾安宁曾经看过她的自传,也能够因为曾经的遭遇,站在她的立场上,努力的去感知她的内心,母亲的意外死去,改变了她的梦想,中断了她美好的生活,大学时代她为了不增加安保负担,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在大学收获美好的爱情,代行第一夫人的职责后,她每天十分忙碌,忙到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自己的个人生活。
父亲死后,人们视她如病毒猛兽,唯恐避之不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