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公司要开设酒店业务的话,怎么可能就开一家酒店,当然是连锁的酒店。规格都要比这黄小炜的高。到时候我就让你这个内行人来管理这些酒店。”
薛经理听到这些酒店四个字时,眼睛一亮,满脸堆笑的说道:“哎,段总哪里的话,您就是让我当一个跑堂的,那也是我求之不得的福气”
段天书要是平时早把这溜须拍马的薛经理打出去了,可是此刻,今时不同往日,他也只得干笑了两声说道:“那你先下去吧,这几天你就待在酒店,我有事再吩咐你”
“是是,那段总,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您招呼我一声就行,我就住在楼下”薛经理说完,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你怎么了?”段天书回到房内,看见阿莫歌呆坐在床边,刚才似乎还对这些精美的家具摆设好奇。
“我突然有一点难受。想吐的感觉。”
楚楚可怜的样子,轻轻坐到她的旁边说道:“你真的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恩……。”阿莫歌吞吞吐吐起来,一双眼睛含着眼泪。
“既然这样,那你还跟我来这危险的地方。”段天书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阿莫歌只是微笑了一下,又是双眉紧锁起来。
“你只有休息好了,东极的事情暂时不要担心了。”段天书一脸关心的说道。
“可是,我没想到,你真的愿意。” 阿莫歌说着,伸手勾住段天书的脖子紧紧的抱住了他。
段天书轻抚着她的长发,温柔无比的说道:“乖,快去睡觉吧。”
轻轻放在床上,给她披上了单子,一个人做到客厅沙发中思索起来。
接到段天书电话的是东升组的负责人柳生一郎。
柳生一郎自小就在日本长大,他的父亲,就是东升组的干事之一,而他的父亲,也把这小小的柳生一郎当做是未来的东升组干事培养,不光小小年纪就教授给他剑道等ròu_tǐ上的修行,更是每个星期都带他到离家不远的一座庙宇中,让那里的主持培养他的心性。
柳生一郎虽然性格内向,但是却是天资聪颖,他父亲每次看到他这样,都露出欣慰的眼神,可是柳生一郎却不知道,他自小出生的世界就是一个黑暗的世界。
不算太大的家,还有小小的庭院,就是他小时候的世界,在这里父亲教习他武艺,陪他下棋。但是却从来没有让他肆意的玩耍,柳生一郎甚至连一个玩具都没有,其他小朋友小时候会去上幼稚园,但是柳生一郎却只是呆在家中,每天白天练习父亲所要求的东西,晚上了就给父亲检查。
可能由于柳生一郎一出生就是如此,从来没有跟其他的小朋友玩耍过,也没有跟外界接触过。他到不怎么觉得辛苦。倒是他的母亲,总是为了自己与父亲吵架。
柳生一郎每次都劝妈妈,说学武一点都不疼,下棋也很有意思。妈妈见到他这样,每次反而哭的更凶。
就这样柳生一郎长到了七八岁时,母亲又为了一件事跟父亲吵了起来,这次吵的格外的凶,柳生一郎心中焦急,可是父亲自小教育他,无论遇到什么,身为男人都不能掉泪,他也就只能这样看着自己的父母吵架,甚至父亲都拿出了短刀。
但是最后,这次吵架,赢了却是母亲,也是因为这,柳生一郎可以上学了,他去的是一家男校。柳生一郎很少与同龄人接触,虽然上学一下子跟大家待在了一起,但却怎么也融入不进去,那些小伙伴们聊的玩的,他茫然不知,虽然有时他会去问,可是那些东西,他家里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加上父亲虽然同意了自己上学,但是每天晚上还是要来检查自己的武艺和心中所想。。
就这样虽然不再总是孤身一人,可是柳生一郎却并没有改变,少言寡语的他,除了上课就是回家,从来不跟那些同学们玩耍胡闹,这样子柳生一郎就在学校成了异类,有些同学见到他这样,就来欺负他。后来回家,他也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
第二天,柳生一郎就把班上欺负他的七八个孩子打的受了伤。父亲一脸严肃的到学校了,虽然跟这柳生一郎一同低头认错,可是回到家中,父亲却夸奖他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