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同心协力,尤其是位居前排的夏翊谦、於菟、莫黠三人,浑身刀意****,汇成一把利刃,但凡挡在前头的,无不感觉身如刀割,谁还敢在他们上头攀崖?
“太可怕了!”往一旁相让的人擦着冷汗道。
“快追啊!”有人大叫道:“较弱的全被干掉了,再不快点登上寻道崖顶,就要垫后了!”
崖壁之上的天骄疯狂了,一群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攀爬,跟火烧一般,双手快得都成残影了。
东方迹白看的头皮发麻,连滚带爬地攀上崖顶,深怕慢上一分便被这群人揪下去。
亮!
东方迹白从山雾笼罩的,颇为阴暗的崖壁登上崖顶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晃眼。
崖顶的地面正如夏翊谦所言,平滑如镜,竟全是由大理石构成的。
崖顶一望无垠,东方迹白极目眺望,也看不见边际。 原来寻道崖除了高之外,还十分的宽广。
空中白蒙蒙一片,分不清是云还是雾气。有阶梯与亭台楼阁隐于其中,宛如仙境。
崖顶早已搭好了数座巨型的擂台,擂台旁还设有几个席位。崖顶的另一边则是一排排精致的红色木屋,供人居住。
崖顶有身着统一服饰的皇甫阁弟子走动。
湿润的山风吹过,拂起众人的头发衣角,夏翊谦微微一笑,出声将东方迹白等人从震惊之中拉了回来,“待所有参加攀崖的弟子全部到齐,‘论道大会’便正是开始了。届时,我等将有机会见识到各位前辈大能的风采,到时候可千万不要眨眼,错过了。”
“诸位可是刀城弟子?”一个身着紫袍,年轻的皇甫阁弟子走近,友善的笑道。
“正是,不知师兄尊姓大名?”夏翊谦抱拳问道。
“敝姓方,在下是来带诸位前往住所的”方姓弟子显然知道夏翊谦等人的身份,十分客气的道:“令师与令师公亦在彼处歇息。”
“如此便有劳方师兄了。”夏翊谦笑道。
“客气了。”
“嘿,那老家伙怎地如此能躲?”瘦小老者倒提着酒馕大喝了一口,郁闷道。
他往四周张望了片刻,抠着鼻孔道:“算了,看这场景,攀崖的小鬼们上来的差不多了,以臭小子的实力肯定早已登顶。老子这就去找黄小子,他人多,总比老子一个人找来得快些。”
老者自言自语,突然看见旁边走过一个皇甫阁弟子,眼睛登时一亮,伸手抓住对方衣襟,满嘴的酒气全都喷在那可怜的弟子的脸上:“小娃娃,老子请你帮个忙,知道刀城来的人住在哪里么?”
“知,知道。”那弟子脸色苍白的道。
眼看着瘦小老者跟着皇甫阁弟子离开,藏于擂台之下的老乞丐方才滚了出来,抓了抓道:“你这老小子就知道欺负弟子。老夫现在这个模样可不能让你看到,不然保不准你得怎么嘲笑老夫了,唉,要不是放心不下臭小子,我才不来呢”老乞丐歪歪扭扭地站起来,朝瘦小老者离开的反方向走去。
“便是此处了。”方姓弟子将九人领至一间红房之外,笑道。
“多谢方师兄。”众人抱拳道。
方姓弟子看向钱风道:“我领你去你找钱老爷子,随我来吧。”
钱风欣然拜谢,与东方迹白等人告辞后便随之离开了。
对面木屋的门应声而开,东方雄与东方凤凰双姝从中走了出来。
“是你们?”东方雄看见东方迹白,讶然道。
“爹,您快出来!”东方飞凤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东方迹白,一面朝木屋之内的东方凌霄叫道。
不妙!
东方迹白一见东方飞凤的举动,就知道要坏事。他连忙拉住於菟,挡住自己,急道:“大哥,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进屋去了。”
於菟不疑有他,搀住东方迹白的手臂,边往屋中走去,边道:“是不是方才对付闾丘沅庆时受了暗伤?快进屋看看。”
“你,你站住!”东方飞凤嗔目叫道。
肖时琛自然是站在东方迹白这边的,闻言笑道:“飞凤前辈,你这话可就有些过了,怎么我等到了住处,还不能进屋了?”
“你小子少给我嬉皮笑脸!”东方飞凤瞪了他一眼,道:“其他人我不管,这人得给我留下!”
“笑话。”肖时琛搂着东方迹白的肩膀,大声道:“兄弟,我这就扶你进屋。”而后在其耳边低声道:“你小子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怎么惹上这只母老虎!”
“一言难尽啊!”东方迹白苦笑道。
“什么事情吵吵嚷嚷的!”东方凌霄终于走了出来。东方飞凤拉住他的手臂,指着东方迹白急问道:“爹,你看那人是不是很眼熟?”
这时东方迹白的半只脚已迈入门中,只留给东方凌霄半边脸庞。
“此子”东方凌霄一愣,拉长了声音沉吟道。
东方迹白的脚步一滞,而后走进木屋。
“不认识。”东方凌霄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东方飞凤气急败坏的大叫:“你,老眼昏花!”
东方迹白心中一松,嘴角忍不住浮现一丝笑容。
“东方前辈,我等先行告退了。”夏翊谦无奈一笑,抱拳告辞。
“去吧,去吧。”东方凌霄一边挖着耳朵无视东方飞凤,一边朝刀城的几人挥手道。
待夏翊谦等人进屋,东方凌霄才拉住东方飞凤的手臂,低声道:“噤声,你以为老爹真糊涂了么?”
“你什么意思?”东方飞凤摸不着头脑。
东方凌霄瞪了她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