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枫恭敬的跪在地上,将一丝方娟递给青枫:“听漠然说,这东西是晴烟郡主送过去的。也因此,小姐彻底对王爷失望了。”
君澜风看着那帕子,将它握在手里。往事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眼里,他心中止不住一阵沉痛。
“澜风,若是以后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做同样的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澜风,我的男人必须专一。”
“澜风,以后我疼你爱你。好不好?”
他似乎忘记了,月儿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月儿要的是一心一意。他似乎也忘记了,月儿并非一般的女子。要的也并非是一般的幸福。他爱的是这样一个女子,自然付出的也不是平常男子那点。
“本王踏入那长陵王府,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而她,却当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了。”
君澜风将那帕子拍在桌上,一张森冷可怖的脸庞充斥着无边的肃杀之气:“好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本王何时……”望着那帕子上的一抹红,君澜风气得咬牙。
嗜血的眸中含着一抹冷冽,君澜风抬步走出书房:“去长陵王府,本王要好好的问问这个女人。何时变得这般无耻了。”
长陵王府
一阵寒风划过,只见一个冰冷的身影踏入王府。人尽跪下迎接,未曾敢有半点不恭。直到那人踏入王府之后许久,才渐渐起身。长陵王和晴烟郡主亲自下旨,王府上下见夜卿王如见主上。必须恭迎!
颜晴烟的院子里清净无比,他寻了许久。未曾见到有一丝动静。
“爷,这里好像有一个机关。”
青枫瞧了瞧那一碰就发生变化的扶手,又一次推动那机关。一瞬间那房子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白花花的墙壁变成了暗格。
“烟儿,那帕子是你送过去的?”
长陵王的声音传出来,君澜风顿时无声。
“父王,君哥哥从小便是我在照顾。她又凭什么插一手?我若不把她赶出去,想办法赶尽杀绝。我颜晴烟又被置于何地?”
暗格中,一个柔嫩的女声怒吼着。很是诡异。
“父王从小便教育你,聪明的人懂得看情势做事。澜风他的确很优秀,可玉箫也很优秀。他们两个谁能坐稳江山还不一定,父王也不满意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女人整日与澜风卿卿我我。可是,你这么早便亮出底牌。若是以后澜风做不了皇帝,父王绝对不会让你跟着她去受罪。”
长陵王拂袖,面色难得对颜晴烟有着几丝严厉。
“可是澜风和那个女人关系非同一般。整个京都闹得沸沸扬扬。我这个未婚妻又怎么做人?”
颜晴烟气得脸色通红,哭得梨花带雨:“我以前也以为自己的魅力能够让君哥哥去努力争取,让我坐上皇后的地位。给我最好的生活。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半年了,我来京都半年了君哥哥从没有来看过我一眼。就算是暗中,也没有来过。”
“父王也是男人,男人途一时新鲜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又何苦放出消息说夜卿王夜夜留宿在长陵王府。你一个大家闺秀难道就这么沉不住气?”长陵王语重心长的教诲:“你与他从小青梅竹马,你救过他的命。你没发现他即便再爱你,也没有想过与你取消婚约吗?”
“可是……”
两人似乎没有发现君澜风已经在外停驻许久,一张脸阴沉愤怒。直到最后再也听不下去了,终是开口:“本王未曾与你取消婚约,一是怕月儿认为本王当真薄情寡义。二是因为,的确对你尚存一丝愧疚,不好开口。但听舅舅所言当真是不堪入耳。一直以为舅舅疼爱外甥,却不想,外甥原来只是你手里握着的一颗棋子。”
君澜风将那一方丝帕打开,将那面有落红的布展开。那帕子落在地上,红梅星星点点零落。只见他嘴角勾起讽刺的冷笑:“本王的确最近常常与舅舅在这长陵王府喝酒,可尚且清醒。从未踏入过你的院子。更未曾与你发生过任何关系。晴烟妹妹一个大家闺秀,又何必自毁名节?”
颜晴烟望着那丝帕,一瞬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色铁青的看着君澜风。
“本王可以告诉你,那日你求着我留在长陵王府。我也不过是为了转移京都人的视线,暗中保护月儿。你放出消息本王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屑于计较。若晴烟妹妹这般喜欢自毁名节,本王便成全你。”
君澜风伸手,沉声道:“青枫,研墨。”
“君哥哥,我……”
颜晴烟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辩起。只是眼泪簌簌滑落。
“你不配在我面前流泪!”
君澜风执笔,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执笔间,一封书信放在她面前。颜晴烟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那“休书”二字。
“君哥哥……”
颜晴烟倒退一步,眼底的泪水一瞬间凝聚在脸上:“凭什么?”
“待嫁闺中,却已非清白之身。本王不计较!”君澜风笑了笑,收笔起身:“只是既然晴烟妹妹喜欢别人,做表哥的自当成全。”
“可谁都以为是你所为,你如今休你的未婚妻。是想让世人耻笑你吗?”长陵王走过来,怒火朝天的说道。
“舅舅所言有理!”
君澜风顿了顿,沉吟片刻。又道:“不过世人耻笑的是你的女儿还是我?”
“她是你的表妹!”
长陵王脸色瞬间变了,“难道你一点都不顾及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