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勇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见过沈小姐了?”
“孩儿来沈家不过三四次,哪那么容易见到沈小姐!”杨小雨苦笑道。
☆勇道:“你没有见过沈小姐,那你沈伯父怎么让你赴家宴?”
“父亲,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孩儿现在是沈家的姑爷,赴沈家的家宴再正常不过!”杨小雨一脸无所谓的回道。
“休得胡言,你未娶沈小姐过门,怎么算的上沈家姑爷,况且,沈家是书香世家,家风严谨,你沈伯∑万∑书∑吧,⊕.︾≦b父更是严于律己,从不逾越礼法,这次却是有些奇怪了?”杨勇教训了儿子一句,而后摸着下巴一脸的深思。
☆小雨懒的解释,他来扬州的这两个月,登沈家府门的次数屈指可数,从来都没有见过沈小姐,除了第一次拜见,其他几次都是为公事而来。
马车缓缓转动,走了一段路程后,杨小雨道:“父亲,何不在扬州住一晚,明日再回杭州!”
“为父是浙江官员,岂能在扬州耽搁!”杨勇没有解释,沉声回了一句。
“对了,上次你提起的那个魏忠贤,他现在果然成了皇上身边的亲信,为父前段时间听人禀报,说此人在宫中势力极大,东林官员与此人数次交锋,无一不被顶了回来!”杨勇想起这件事,一脸的笑容。
☆小雨记的很清楚,东林党的官员在天启初年的势力很大,然而,过了几年后,魏忠贤联合浙、齐、楚、秦等诸挡官员残酷杀戮东林党的奸佞之徒,手段血腥毒辣,以致大明王朝国本动摇。朝纲崩坏。
≮的魏忠贤,只是靠着木匠皇帝的宠.幸,才敢与东林党争雄,按杨小雨的猜测,势力极大的东林党绝不是魏忠贤一人可以抗衡的。
“父亲,朝堂局势变化莫测。今日是魏忠贤,明日可能还是东林官员!”杨小雨没有明言,隐讳的说了一下。
☆勇是官场上的奸雄,他与浙党官员同气连肢,共同进退,与东林官员可以说是仇深似海,此时魏忠贤异军突起,在他看来,这是一个让浙党重新领袖朝政的佳机。
然而杨小雨的话却是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一路上。杨勇都在沉思,并没有开口说话,直到马车出了城,杨小雨下车时,他才问道:“你外公隐居在野,他会三次出山吗?”
☆小雨思虑了一会儿,不确定的回道:“外公两次入阁,两次隐居。如今年事已高,想要再次进入内阁。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恩!”
☆勇点点头,叮嘱杨小雨几句话,便挥手让马车驾车离去。
等杨勇的车驾消失在视野尽头之后,杨小雨才回过身,慢慢走进城中。
∝到府邸.!
☆小雨几番思索,觉得要再立一功劳。争融魏忠贤提领东厂大权之前,可以调入京城为官,到时他可以凭借对历史的了解,取得木匠皇帝的信任,才能在接下来的党争中保自己。
可再立一个什么功劳呢?
这个功劳不能太小。否则引不起锦衣卫高层的注意!
上次他查抄凌府,抓获扬州白莲余孽靠的是偶然的一次机会。
这次靠什么呢?
☆小雨不由的有些泄气,扬州地处江南,没有战功可立,唯一能领功劳的白莲余孽被他剿杀许多,现在城中的白莲余孽藏的很深,没有准确的情报,难以寻到这些人。…
而且,再借白莲余孽立功,也不会得到太大的赏赐。
杨小雨思虑了好长时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后来直接懒的去想,上榻拉开被子倒头就睡。
二日一早,杨小雨换了一身麒麟服,去了一趟千户所,命书吏拿来城外百户所送来的公文,将一些重要消息登记造册,不重要的事情直接丢给书吏们自己去办。
太阳刚过头顶,杨小雨便带着陈应仁和其麾下三十名缇骑出了千户所,名义上是出城监察码头,其实是杨小雨想看风景了,老待在百姓穿流不息的扬州城,他觉得自己的视线难得清静,得寻一处清静点的地方,他也好静思一下往后的事。
扬州城外最清静的地方莫过于月河两岸。
杨小雨来到月河岸边,翻身下马,一个人走在前边,低头深思。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他听到前边有笑声传出来,忙抬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着白衣裙的女子站在岸边,对着旁边一名文人士子打扮的年轻人说着什么,两人似乎聊的很投机,并未看到他们一行人。
这个时代,男女婚前很少接触,就是有一些自诩风.流的才子,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与未婚女子搭话。
因为是侧着身子的缘故,杨小雨看不清男女的长相,不过看女子的打扮,他就知道这名女子并未嫁人。
“咳…咳!”
杨小雨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在他想来,这二人肯定正在密谋着私奔,他先吓唬一番,看这二人都是什么反应。
正聊的高兴的男女听到旁边有人,忙转过身看,不知什么时候,一名身穿麒麟服的男子站在了他们身后,而且,这名身穿麒麟服男子身后站着一排蓝衣汉子。
这些蓝衣汉子看着他们二人一脸的坏笑,仿佛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家抓个正着。
男子长相英俊,剑眉醒目,他扫过前方不明人物之后,突然看到身穿麒麟服男子身后站着的陈应仁,神色变的紧张起来,忙小声对旁边的女子道:“他们是锦衣卫!”
女子身着白衣裙子,五官秀美,柳眉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