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力仍然在继续,陈凡也只能苦苦强撑。[ad]
看到陈凡吐血,秦文脸上露出了笑容:“哈哈!就这样你就已经抵挡不住了吗?陈凡啊陈凡,你可真是一个废物啊!”
其实秦文心里也在暗暗吃惊,他想不到陈凡居然到了现在还能继续支持下去,从他所了解到的消息中指出,这个陈凡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而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在自己的“势”的压迫下,就是在方圆两丈之内,都会马上重伤,甚至是死亡。但是,陈凡现在离自己不过是四尺左右的距离,在自己的全力压迫下,居然可以支撑得这么久,到了现在也不过是吐了一口血而已,还没有倒下,难道消息有误,这个陈凡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想到这里,秦文想再次试试陈凡,他外发的气势一收,周围恢复平静,而他右掌缓缓上提,手掌的肤色开始慢慢变白,不是苍白的那种白,而是一种晶莹的白,就好像冰晶一样,手掌周围空气的温度开始下降,而这种变化迅速向外蔓延,刹那间,方圆一丈以内就寒意逼人,好像一下子就从初夏变成了冬天一样。
右掌高举,秦文冷哼一声,猛然一掌劈下,凛冽的劲气夹带着刺骨的寒意轰向陈凡的胸口。
陈凡却好像呆了一样,不知道是被吓住了,还是反应不过来,居然完全没有反应。
掌力一旦劈下,陈凡就只能步向死亡,手掌中所蕴含着的强横真力根本就不是现在的陈凡可以抗衡的。
安排好陈凡后,陈茹嫣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走进一个小亭子里坐了下来。
天上那在云层中忽隐忽现的明月,映得地上也忽明忽暗的,一如陈茹嫣现在的心情,时好时坏。
十年的期盼,换来今天的重逢,本来应该是非常高兴的。但在自己的心中,却隐隐有着一份失落,那是实际的情形与心中的希望不相同而产生的一种情绪。
十年来,她根据自己的想象给他构造了一个完美的形象。虽然在凝雪宫宫中的时候,她就已经从那些下山游历回来的师兄师姐口中,得到了他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事情,这些都是她在那些师兄师姐下山前特意去拜托打听而得到的。特别是秦文,更是把他这些年来所做的恶行一件一件地详细说给她听。但是她心中始终坚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她要下山向他问清楚,不管其他人怎么说,始终都没有影响到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她始终坚信,他是最好的!
等到终于可以下山了,回到家里,在与她的父亲详谈之后。她终于确定了他这十年来的确是做下了很多的恶行,在山上那些师兄师姐所说的消息都是真的,就连秦文所说的事情也有大部分是事实,她的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那个在心中完美的形象已经出现了裂痕。
但是,她却仍然没有放弃,相反还更加的想见他,她对自己说,这是因为这十年来自己不在他的身边,没有好好地保护好他。才会让他受到了外界影响,变成了这样,既然现在自己已经回来了,那以后自己就跟在他的身边。把一切不利于他的东西全部挡在外面,不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他一定会在自己的引导下变回来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自己说过的,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地保护他。
但是。他居然已经把他和她之间的承诺忘记了,他甚至已经不记得他应该叫她什么了。这个才是对她的致命打击。十年来一直支撑她坚持下去的那个信念,就是他们在那一天的承诺,她只要想起他气呼呼地不让她叫他的小名时,她就会甜甜地笑起来;她只要想起他给她起的外号时,她就会翘起嘴巴,气恼中带着丝丝甜蜜,她很想在他们再次见面时,他会像以前一样,戏谑地叫着她的外号,然后轻轻地捏一下她的鼻子。但是,当两人再次相见时,她突然发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种陌生感,他对她的态度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亲密,而只是好像对待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她感到有些失望,而当她发现他居然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承诺,已经不记得他给她起的名字时,她心中一直坚持的信念开始崩溃,她突然发现,她这十年来所做的事情居然已经变得毫无价值,她已经不知道她以后应该怎样做了。
她的心很乱,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她与他之间以后的关系,她很彷徨,她需要其他人的指引,但是她的内心却没有因此而对他有所抗拒,只是感到失望而已。所以,在寿宴上她父亲把她说成是他的未婚妻时,她并没有反对,这本来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
就在彷徨无助间,她突然看见一条白影从远处的屋顶上掠过,隐约间,这个白影手上还抱着一个人。
她一惊,这白影从她的家里经过,难道是有什么人居然来她家里劫持了一个人离开?想到这里,淡绿色的身影一闪,陈茹嫣已经向着白影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由于无法确定前面的白影是敌是友,所以陈茹嫣只是远远跟着,没有跑上去拦截下来。等到白影在一片树林里停下后,她也慢慢地靠了过去。
等来到白影的附近,发现白影已经和另外一个人在面对面站着,看情形应该是白影发出“势”来压迫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应该就是白影刚才抱着的那个人,但是由于在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所以一时之间无法看到他的样貌,而那个白影由于是面朝着她的方向,她却看得很清楚,居然是他的师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