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说:“因为古手聿生的强大,所以你感受不到自己的力量,你不会再伤害别人,只要你身边的人足够强大。夜无,所以,我会提出这个要求,我足够强大,我能保护你,所以,你放心跟我走吧,以后你的安危将交由我。”
夜无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大话,你觉得自己能比得上族长?”江止摇头,“然而我说会做的事情,我就一定要做到,既然我说了要强大起来,使你在我的身边不受伤害,所以我一定会强大起来的,我会证明给古手聿生看,让他知道,世界上终究还是在有信念的人手中,然而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需要再听他说什么话了,这是世界,只给强大的人说话的权力,也就是说,如果过于弱小的话,就算是说话也不会有人去听的。”
夜无看着他,笑了一声,十分不屑,“我对你的想法没有兴趣,我现在只是想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出去,我想,就当下而言,怎么样活着出去才是问题的关键吧!”
苏绯雪接过话,“你应该相信江止,江止说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你不妨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实现。”
苏绯雪看向江止,“但是夜无说得也很对,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之后你们要怎么做,而是,现在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出去,如果我们全部交代在这里了,那么什么话都是不存在的事情。”
江止点头,“这个我倒是不否认。”
“那么,”苏绯雪问,“你打算怎么样出去呢?”江止摇摇头,“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已经带着你们出去了。”
夜无没有说话,大概也是觉得江止确实没有出去的办法了。
江止真的没有办法逃离这个古墓,江止一行人从进来到现在,全部是被朱溅玉带着的,朱溅玉说在这座古墓里面看到过狂三。因此带江止一行人到了这样的一个古墓,又把他们带到了这样一间墓室,这间墓室是只有一个只能从外面打开的门的密室,密室之下是一个荒芜的沙地。地面有一个衣不蔽体的枯骨,枯骨之上有一份现代人伪造的所谓的离开古墓的地图。
但是江止他们没有相信,因为这封遗书造假的可能太大了,而且这封遗书的用词十分现代化,明显是用翻译器直接翻译过去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在这个墓主人存在的年代,他们使用的文字应当是战国时期留存下来的文字,这时期的文字种类繁多,品种多样,直到秦始皇嬴政规定了汉字,才把汉字全部规范成后人说的大篆。
这间古墓里面之前就出现过这样的一张墓志铭,因为文字老旧加之年代久远,导致字迹模糊,完全没有办法辨认。
但是眼前的这封古书的存在实在是太好了,好的让人感觉一点儿也不真实。因此他们不相信这封古书的正确率。
江止重新拿过古书。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这个地图,也许是真的呢?
江止这个想法一说出来,苏绯雪当时就瞪大双眼,“你开玩笑呢吧?!”
江止笑了一下,“我也觉得这个想法十分疯狂的,但是我们现在手上没有任何的材料,没有任何的线索,只有这一条。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夜无冷哼一声,“我们已经知道这古书是现代人伪造的了,那么这份遗书的意义就不仅仅只是伪造一封遗书给我们看看而已,这条地图的终点一定是一个陷阱。”
苏绯雪点头应和。“我支持夜无的这个观点,江止,我们这样贸然前往危险太大了。与其去这里送死,不如直接返回墓室,从那里出去,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的对手是二十几个手持重武器的人。”
江止是一个很尊重别人的人,但是他一旦决定了自己的想法,轻易就不愿意去改变了,所以他说,“不,我们不妨去试一试吧。”
苏绯雪和夜无相视,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苏绯雪站了起来,“算了,阎王殿也陪你走一遭吧。”
夜无有些难以理解,“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送死?”
江止笑了一下,“送死什么的,就是说说吧,我尽量不会真的让你们去死的。”苏绯雪苦笑,“不管怎么说,总之决定了陪你走,死也要陪你去了。我们走吧。”
三个人拿着古书,搀着苏绯雪,一起按照古书上的地图走了出去,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这如果有答案的话,夜无是十分想要知道答案,但是夜无并不知道,夜无更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自己竟然会跟着江止走这一条没有归路的路,这条路通往何处?是阎王的阎罗殿,还是敌人的全套陷阱?
苏绯雪也十分想要知道这个答案,手上的伤口愈来愈疼,但是苏绯雪不敢少有辞令,生怕江止再担心,她之所以会走这样一条前途未卜的路,是因为她绝对相信江止,不管怎么说,江止这个人,对于自己而言,是最值得信赖和相信的朋友,是自己最好的领导人,她相信江止绝对不会害自己的,至于这种情感是从什么时候留下来的,自己也不知道,至于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个人是绝对不会陷害自己的”这种想法的,苏绯雪也不知道。
但是苏绯雪觉得江止刚才说的话很有道理,他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大的人才有说话的权力,这句话说得很对。为什么成功的人永远是对的,就是这个原因,因为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有胜利了的人,才有说话的权力,只有胜利的人,才有编纂历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