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扈候难处,扈候征战数月,连克数地,朕以为荣。只是不断的胜利奏报,让朝中诸公恐扈候做大,而危及汉室,才奏请停粮草物资。以促匈奴削弱扈候实力,朕在下诏回师。朕与丞相未批。至于侵扰家眷之事皆是母后胁迫所为,周丞相毅然不准,被太后关押,丞相绝食而亡。朕亦是困于麒麟殿中九月有余,不得脱。此次朕必将重赏扈候平叛之功”。“陛下可知王臧等人早已同匈奴往来,去年春攻燕国之事,皆是以为太子门客王臧,赵绾所邀……”。未等话说完,门口亲兵来报,“禀将军,人犯带到,听候发落”。“带上来,某要看看都是些什么背信弃义之人”。
稍倾,以窦太后为首的众人被反捆着压进殿中,欧阳轩冷眼扫了一圈众人,基本上朝中重臣基本都在,只是少了卫绾和廷尉郅都,还有最可恨的田蚡。找来亲兵,“去查一下,太子太傅卫绾和廷尉郅都在何处”。“诺!”。
“汝等真是可以啊。大将领军在外征杀,汝等在内残杀我等家眷。真是要着我等造反。当年汉室打压开国功臣是否就是如此?真是令人心寒,当年淮阴侯何等威武,汉室江山皆是淮阴侯所得,本可安享胜利之实,却被高祖、吕后萧何等逼迫,冤杀。其他如英布、韩王信似乎皆是如此。本候可不是他们,受不得胁迫,吾本想征战平定匈奴边患后,继续解甲归田,安心授徒度日。未曾想汝等背后捅刀,袭扰府邸,毁田破产,这是要往死里逼迫本候。本不想如此,是汝等某不得不行。还好属下忠心,才得以成。另,太后。某曾得罪于汝乎?怎会如此对某。别忘了汝眼疾为某所医,某既然能医得,也能毁得。既然汝想做吕后,某自不会成全,梁王何许人?心胸狭隘,只因雌亭侯一句预言,就派双千游侠刺杀于某,只是某不愿追究而已。汝等还有何话可说,某既然行事了,也无所谓与礼与法了”。欧阳轩站起来,提着陨铁剑,不停地指点着众人,狠狠的说道。
“老身有话说。携兵进京,既是谋反,扈候欲反乎?”,窦太后依然是盛气凌人的气势。“反与不反不在汝等,陛下于轩有知遇之恩。如不是陛下逼迫,轩自不会反,只会协助陛下平叛,除逆”。
亲兵在欧阳轩耳边轻声言语道:“将军,属下是在廷尉牢狱中寻得太傅和廷尉。听狱卒言,其因拒不执行太后懿旨,而被关押”。欧阳轩点点头,转身对刘启施礼道:“陛下,汉之根基切不可动摇,吕后之案不可再复,一切请陛下裁夺。但臣有一言,涉臣家眷者不得轻饶”,现在整个长安都在欧阳轩的控制之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扈候,此事牵扯甚广,恐要追究怕是死者营朝,有损国本,动摇国之根基,容朕慢慢审来”。其实欧阳旭也有些疑惑,就是刘武怎么会和王皇后搅合在一起,共同软禁拘押刘启。鼓动太后夺权,这些欧阳轩也不是很明白,也想弄清其中的缘由。
“无妨,臣等得。来人将众人犯交由廷尉”。“诺!”霍信领命而出,命羽林军将众人连拖带拽拉出殿外,装上囚车,直奔廷尉署,也不管刘启是不是同意。欧阳轩不阴不阳的问刘启到:“陛下,今日之事,依陛下之见,该如何去做?”。刘启现在大脑早已当机,这一次让他也乱了方寸,本来性格就很懦弱,此时亦无大臣出谋划策,也是毫无主张。半天才开口说道“朕知该如何去做,定会给天下,给扈候一个交代”。
欧阳轩现在即使刘启退位也不是不可,但会招来很多麻烦。引起天下士人的公愤,现在还不是时候,也就没有进一步逼迫刘启,但是自己训练的军队是绝对不能再交出去,这是自己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