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回到帐篷,钻进帐篷到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头疼的很。透过光线,看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站岗,外面好像人很多,很杂。赶紧钻出睡袋,拉开帐篷,外面已经放好了装满水的陶盆,钻出帐篷,刷牙洗脸准备停当,由于不用赶路,活动了一下手脚,头还是有点疼,山谷里好像又多了很多毡房,也多了些人。用哈萨克语问了一下站岗的士卒,原来是车师国和楼兰国过来人,在细问,他们也不知道了。看到韦征正在木头房子门口和人交谈,就交待给自己站岗的士卒,看好帐篷,奔韦征走过去。
“韦兄,昨夜,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哪里,哪里,贤弟醉酒尚能不失礼节,足见师传涵养之高,贤弟的宝马,已派专人服侍,贤弟勿忧,可否进有饭食?”,“刚刚睡起,腹中尚无饥饿之感”,“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贤弟请入内详谈”,那几个刚才和韦征说话的人,在欧阳轩一开口说话的时候,就知趣的离开了。随韦征,进入木屋内,木屋左右两个内屋,里面都是按照汉制的摆设,屏风,案几,床榻一应俱全,右侧是韦征的屋子,进屋内,分宾主落座,案几上摆满各种西域果蔬,还有欧阳轩不怎么爱吃的黑面馕,还有羊奶和酥油,欧阳轩也不客气,撕了一块馕放到羊奶碗里,又取了点酥油放到羊奶里,泡了一会儿,直接用手抓着吃了起来,虽然吃不惯,但补充能量是必须的。吃饱喝足,看看韦征正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自己,“哈哈,让韦兄见笑了,当年跟随家师就是如此吃饭,要是有些红茶,就是更加爽利了”,在汉人面前,欧阳轩还是很放得开的。“贤弟,说得是不是这个,说着拿出一块黑饼递给了欧阳轩。看到这个饼子,欧阳轩有些稍许的兴奋,可再一看,得,还不如扔了,虽然是茶砖,明显是把茶叶简单收集后储存时自然发酵,没有经过揉捻和加热烘烤过程,导致茶叶发酵过头了,有明显的霉斑。“可惜了这个茶叶了,缺少了必要的加工,已不能食用,韦兄稍待,我去取我的茶来”,起身将茶饼还回去,出门去自己的帐篷,拿了一个茶饼和盐瓶,去掉包装,同时带了户外锅、炉具和气罐。这个可是正宗的小种红茶,千多块买的,这次出门总共带了5块茶饼,三块普尔,两块小种,都是防备缺少维生素用的,本身自己就好喝茶,高中暑假或者采茶季节时候也曾在茶场里干过炒茶小工,虽然赚的少,但也学会了很多,干完活,虽然手有点疼,但师傅总能给自己点茶,让自己养成了喝茶的习惯。在那三年里,自己单靠打各种小工,画画,雕塑,编草玩具养活了自己和养母,就差乞丐没做过,好像自己各种低贱的活都干过,最苦的就是在砖厂和陶瓷加工厂,手背上到现在都还留有那个时候烧伤的痕迹,但是现在回忆起来,似乎那一切很美好,让自己学会了坚强,无论怎么苦,都能坚持,这种性格让自己在军营里能顺风顺水的成长,很容易获得各方肯定,也让自己在户外生活里如鱼得水,虽然岁月很苦,但现在看,那是非常美丽的风景。也正是这种吃苦的性格,让欧阳轩在未来的2000多年的岁月里,能耐得住寂寞,吃得了苦,甚至在深山中能呆上百年,而不厌倦。
拿着家伙事进屋,在案几上组装好炉具,点着火,锅里倒上羊奶放了点盐进取,等着烧开。“不知韦兄何以来到这大漠戈壁?”这个问题一直是欧阳轩想问的。“既然